第六百五十九章:猜測(1/2)
第六百五十九章:猜測
衛州,本來就摩擦不斷地邊境沖突在一起極小的兩邊巡邏兵的沖突之后,因為定州軍的激烈反應而猛然升級。短短的十數天之內,從小規模的對抗演變成了數千人的戰爭,而顯然,定州軍對此早有準備,在田豐的指揮下,定州北軍集團軍以常勝師為主力,數萬士兵傾巢而出,而田豐極盡完美的指揮藝術在這一次突如其來的戰爭中得到充分的體現,只是一個漂亮的聲東擊西,便調開呂逢春的主力,呂大臨率領的騎兵隨即大范圍穿插迂回到敵后,將呂逢春包圍。
僅率了萬余士兵的呂逢春被困在一座極小的縣城之中,依仗城池,準備作拼死抵抗。同時等待援兵的到來。
陡然爆發的衛州之戰震驚大楚,在眾人都以為的休養生息的時間段內,李清再一次捍然挑起戰爭,而且目標竟然還是不久以前的盟友,寧王狂怒之余,一邊下令曾逸凡立即提軍援救呂逢春,一邊派出特使,赴定州與李清交涉。
形式的發展讓各方瞠目結舌,眾人再一次領教了定州軍的厲害,擁兵數萬的呂逢春在短短的十幾天里,便大敗虧輸,不僅連連丟失重要關卡,連自己也被包圍起來,這一次寧王也坐不住了,如果讓李清徹底擊敗呂逢春,那李清的觸角將再一次延伸到順沈地區。而奉命援助呂逢春的曾逸凡為定州軍軍力所懾,磨磨蹭蹭,等他趕到被包圍的呂逢春那里,只怕呂逢春只剩下骨頭了。
南軍隨即動用水師大量艦船,由藍山統帥的南軍精銳沿沱江而上,直撲順州,援助呂逢春。北方一時之間,戰爭陰云密布,似乎這片土地安靜了不到一年,又要爆發一次大戰。
“沒意思啊,沒意思!”呂大兵拄著他的長槍,坐在一片草從中,嘴里無聊地嚼著草根。
“姑父!是沒有意思!”一名紅部騎兵將領在一邊附和道:“您說說,田將軍這是什么意思啊,讓我們大范圍地穿插過來了,大家伙興沖沖地不辭辛苦地趕過來,卻又不準我們隨意出擊,這就像一個餓了好幾天的大漢看著一盤噴香的烤雞,卻只能看不能吃,這,這委實太難受了!”
呂大兵白了他一眼,這一次在衛州大動干戈,聽說只是為了掩護另外一個行動,可以想見,動用了整個北方集團軍來作掩護,那另一個行動的規模必然更大,可惜了,自己卻只能作一個看客。自從自己成了紅部的姑爺之后,好像大規模的戰事便沒了自己的份,更多的時候便是起一個偏師的作用,自己被大帥牢牢地摁在紅部騎兵將軍的位置上。多次寫信向兄長發牢騷,但卻受到了兄長的嚴厲喝斥,一肚子悶氣的呂大兵只能繼續委屈地以紅部姑爺的身份,替李清看著這支蠻族五大部族之中實力保存最為完整的部落。
“難受什么,難受什么!”呂大兵喝斥道:“看到沒有,下面這些綠油油的莊嫁,遠處那些房子沒有,田將軍怎么吩咐你們的,這還不夠你們吃么?”
“田將軍讓我們燒莊嫁,燒房子,搶東西,但不許我們殺人,弟兄們刀子上不見血,不興奮啊!”那名紅部騎兵笑道。
“我噴你一臉口水!”呂大兵罵道:“你知道什么,燒了他們的莊嫁,他們就沒收成,燒了他們的房子,他們便沒得棲身之地,呂逢春那龜兒子就得替他治下的百姓們找糧食,建房子,消耗他本就為數不多的貯備。你把那些百姓都殺光了,呂逢春不要省下一大筆錢么,省下的錢用來干什么,這個龜兒子鐵定便要招兵買馬,買槍買刀,那不是給我們自己找麻煩么?”
那名將領睜大眼睛,不知道是不懂呢,還是有些吃驚。
“你這個夯貨,打仗打得是銀子,知道么,白花花的銀子,沒銀子你打個屁仗啊!老子們這一萬騎兵在外跑一天,你龜兒子知道要用多少銀子么?快去,給我將這些莊稼都燒光羅,房子也燒光了,糧食搶光羅!就是不許殺人,明白不,用不了幾年,這些老百姓也是大帥治下的子民了,咱們得為大帥多留一些丁口!”呂大兵一腳踢在那將領的屁股上。
看著遠處熊熊燃起的大火,濃濃的黑煙只上云宵,老百姓驚慌地奔跑著,哭喊著,呂大兵咧了咧嘴角,轉頭看著另一個方向,可惜啊,這場大戲到底是什么呢,田豐楞是一點風聲也不透!
洛陽,首輔陳西言府中。
陳西言的病已經極重,基本不能下床,那怕天啟皇帝今天也親臨府中,他亦是只能勉強坐了起來,斜倚在靠枕之上。
“衛州打起來了!”袁方道。
“衛州,李清又動手了么,奇怪啊,不應該啊!”陳西言雖然病重,但腦子卻很清醒,聽到袁方的話,不由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是啊,我們也覺得很奇怪,而且這場戰事也很蹊蹺啊!”天啟搖搖頭,有些想不明白地道。“袁方,你給首輔大人詳細說說!”
袁方當即將職方司密探收集到的情報一一地講述給陳西言聽,“說是李清要發動對南方的戰爭吧,又不像,因為據探子們收集回來的情報看,田豐并沒有以殲滅呂逢春的主力為目標,而是在順州大肆破壞,燒殺搶掠,而且有意地避免發生大規的戰斗,這與李清一向的風格不符。”
“最為詭異的是,南軍調動大量水師艦船沿沱江支援呂逢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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