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赴宴(1/3)
“姐姐,你這個計劃太危險了,不行。”簫婉若堅定的拒絕道。
“罌粟,怎么?你不愿意幫我?”見簫婉若拒絕,虞美人有些驚慌的問道。
“姐姐,不是我不愿意幫你,你這么做有想過你要怎么辦?你哪還有后路啊。”
知道簫婉若是擔心自己,虞美人輕蔑的笑道:“后路?決定走這一步的時候我就沒準備給自己留后路。”
“那你殺了馮陽天,你也逃不掉,肯定會死的,為了一個小人犧牲自己的性命根本不值得啊!”見虞美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簫婉若急切道。
“性命?我早已看淡生死,之所以現在還茍延殘喘的活在世上,就為了等那么一天!我要手刃仇人。”虞美人完全聽不進簫婉若的話,只沉溺在自己的悲憤中。
“報復他的方式又不只這一種!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何必把自己往懸崖邊上推?”簫婉若知道虞美人早已做了必死的決心,又怎會因為她的一言半語而改變。
“哪有?哪還有?這個計劃是我能想到最好的了!如果他不知道是,我還有別的路可選,可他明明知道是我,現在這是唯一的路了。”虞美人焦急的看著簫婉若,生怕她拒絕。
“姐姐,如果你真的信任我,那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吧。”簫婉若坐到虞美人的身邊,緊握著她的手真切的期盼著她的回答。
“交給你?”虞美人瞪大了眼睛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恩。”
“不行,為了有這個機會我等了這么多年,不行,我要親手殺了他。”
“姐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以為殺死了馮陽天就結束了?還有她女兒呢,當初她把你送到這里,你不恨嗎?你只殺了他又有什么用。”
聽簫婉若這么說虞美人沒在說話,直直的望著前方不知在想什么,簫婉若靜靜的坐在她身邊等著她的回答,雖然表面很平靜,但她的手心已滿是汗水。見虞美人遲遲沒有反應,簫婉若接著道:“姐姐,既然我們已經是同一條船,我絕對不會害你,好,就算再不濟,只要我們一直保住花魁肯定還有機會接觸馮陽天,到時候我和姐姐你一起出生入死,絕不后退。”
虞美人閉上了雙眼,睫毛不停的抖動著,能看出她此刻內心的掙扎,許久她終于睜開眼睛,緩緩開口道:“罌粟你接觸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簫婉若微微一愣道:“姐姐,如果你真的信的過我,我會替你報仇,但也請你相信,我是不會害你的。”見簫婉若如此堅定,眼神沒有絲毫躲閃,虞美人糾結了好久,最終還是沒有追問下去。
“但請你不要傷害馮戳。”虞美人低著頭輕聲道。
“恩。”
從虞美人屋子出來已是丑時,院中的蟲兒都已經睡下,聽不見它們的竊竊私語,月光拉長了她投射在地上的影子,一人一影顯得格外的孤獨,今天注定又是個不眠夜。
簫婉若已經習慣了每天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來這里坐坐,放空自己。也只有此時才能讓她放下偽裝,可以做回自己,哪怕只有短暫片刻。
“我發現想要找你,只要晚上在這必定能等到你。”熟悉的聲音在耳后響起,簫婉若臉頰浮上的一絲欣喜轉瞬即逝,冷冷的回道:“你找我還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就是睡不著出來走走。”楚瀟然依舊坐在經常坐的石頭上,側著臉看她。
“怎么是因為今天的月亮漂亮才有心情出來走走?”自從上次不歡而散,簫婉若深夜在此再也沒有見到楚瀟然,就算白天兩人見面,也像是陌生人般擦肩而過。心想可能是對自己太失望了,不愿再理會自己,盡管心里有些奇怪,但對她而言這并不算什么。
“再過幾日就是你和虞美人去馮府的日子了,都準備好了?”楚瀟然忽略了她略帶諷刺的腔調,繼續說道。
簫婉若眉頭一皺,瞪著楚瀟然溫怒道:“楚瀟然你天天沒事就揣測我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你這么想掌握我的行蹤,到底有什么目的?”
楚瀟然望著她不怒也不惱,只是微笑著,見簫婉若有些不耐煩才開口道:“我只是問問你們做沒做好準備,你說這些難不成還真有什么計劃?”
聽楚瀟然說完,簫婉若瞬間變得啞口無言,好多話硬生生被憋進肚子里,咳嗽了幾聲道:“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楚瀟然我請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了行嗎?”
說罷便起身離開,沒走幾步就聽見楚瀟然在身后說道:“不管發生什么,我都會保護你的。”簫婉若腳步頓了頓,頭也沒回的離開了他的視線。
聽了他的話,回去的路上簫婉若百感交集,對于楚瀟然她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這個男人就像個迷似得,對她時而親近時而疏遠,而且對她的想法似乎又了如指掌,如果她真有什么行動被他揣測出來也好,問題是她還沒有做他似乎就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他們既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但又不拆穿她,這個男人就像一枚定時炸彈似得在自己的身邊,時不時就會有爆炸的危險,可她又不能拿他怎樣,想到這簫婉若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天一早簫婉若早早到了虞美人的房間,見虞美人略顯憔悴的面容,想必她昨夜也沒有休息好。
“姐姐,你怎么還不梳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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