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永遠不存在的存在(3/4)
這幾年,蔣映初在他的身邊,他去過蔣映初的公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是,確實是沒有碰過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對蔣映初,他并沒有那方面的欲望。
顧喬并不想讓他在這種情況下碰自己,她做不到,做不到那個孩子流逝了她還能無恙的跟他一起坐著這種事情。
她是人,她也怕疼。
她做不到,做不到明明他心里只有蔣映初,而自己只是一紙契約婚姻,還要跟他做這種歡愛的事情。
就算是惹他不高興也好,顧喬寧愿他將自己趕出這里,她寧愿一個人走在外面漆黑的雨夜里面。
“薄先生,你在外面有沒有女人,喜歡誰,那是你的自由,不是我的大度。”
因為她不是冷思薇。
只是一個代替冷思薇嫁給他的女人。
男人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要征服,薄硯祁將女人的臉擺正,捏住了她的下顎,“自由?”男人嗓音冷冷的逸出來,“冷思薇,你就這么不喜歡跟我做。”
這是顧喬鮮少以來的抗拒,細白的牙齒緊緊的要了一下唇瓣,她的聲音不重,但是很清晰,“是。”
很簡單的一個字。
沒有多余的贅述。
男人忽的笑了一下,一瞬間的斯文儒雅,對上了顧喬的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可是我偏偏就要跟你做!”他說話的口味平淡,并沒有任何的語調起伏 ,唇角帶著斯文的笑容,但是顧喬看見了他眼底的狠厲。
黑色襯衣的扣子松松垮垮的還有一兩顆沒有解開,薄硯祁也沒有這個耐心,一把撕開,兩顆扣子崩落在了地毯上。
他握住了她的雙手,“好話你不愿意聽,我不介意來一點實際的,非得讓我這樣艸你一頓,你才能不惹我嗎?”
這里。
錦容苑。
他從來沒有帶女人進來,包括蔣映初。
家里的阿姨請假的這段時間,這里沒有一絲女性的用品。
讓他覺得可笑,冷思薇這么讓他討厭的女人,竟然是第一個踏進這里的女人,他并沒有反感她的到來,他心里有些窩火,他應該討厭她的,克是卻不受控制。
一種錯綜復雜的感情壓在胸口。
他不喜歡她唯唯諾諾不管對錯說‘對不起’的樣子,也不喜歡她現在這一幅抗拒伶牙俐齒的樣子。
他占有者她,不顧她的抗拒,但是并沒有刻意的弄疼她,反而有意的放輕了動作,他記得上一次碰她是因為生氣,蔣映初自殺他怪罪她,折磨她。
她怕他。
身體在抖。
男人眼底罕見的溫柔,吻了一下她的發際。
那件事情,孰是孰非。
他沒有繼續查下去,但是他也并非不了解,女人之間背地里的斗爭嫉妒,他不會看不出來,只是不愿意看到所謂的真相是與他心里的真相背道而馳。
可是,真相就是真相,掩蓋不了。
——
到最后,顧喬根本沒有力氣掙扎,她只要說他不喜歡聽得話,說讓他放開自己,他就開始吻著她的唇,他吻她吻的很霸道,吸允著她的舌尖幾乎是一絲空氣都不留給她,窒息加上身體上極致的愉悅感。
顧喬拍打著他的后背,手指指甲抓傷了他后背的皮膚,他像是被血腥刺激的野獸一樣,蓄勢待發盯著自己的獵物。
他將她的身體擺出了他喜歡的姿勢“你看,你的身體不是挺喜歡的嗎?你不想做,身體很誠實。”
這一次較之以往不同,疼痛感不強烈,強烈的是幾乎要吞噬她的愉悅感,一次比一次的強烈,他顯然是留了力道,并沒有刻意弄疼她,但是顧喬還是抗拒著。
她沒有辦法在那個孩子流逝之后還這樣跟他做..愛..
她更加不想明知他不喜歡自己,還跟他..糾纏不清..
時間緩緩的流逝。
一夜在疲倦掙扎中過去。
顧喬思緒時而混沌時而清晰。
她不知道他怎么有這么多的精力,從最初的抗拒到后來無力的承受,身體上的反應幾乎將她壓垮。
——
薄硯祁隨意的穿上一件浴袍,靠在窗邊抽了一根煙,臥室里面開始床頭燈,照的一室溫亮,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一動不動,黑發遮住了臉,他也不知道她睡沒睡。
抽完煙之后,薄硯祁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在桌上,走過去,拿起來一個包裝精致的絨盒,這是在拍賣行拍下來的。
【帝王之心】
一條粉鉆鏈子,薄硯祁本來以為是手鏈,看了一眼,才發現,這是一條腳鏈。
男人把玩著這條鏈子,摩挲著鉆石堅硬的棱角。
將這條腳鏈帶到了女人的腳踝上。
她的腳踝很細,男人一只手就握住了。
顧喬并沒有睡,以為他還要碰自己,她真的受不了,連起床想要洗澡的力氣都沒有,她往后縮著,咬著牙說了這么一句話,“薄先生,還有99天。”
她迫切的喊道,“薄先生,我們還有99天就要離婚了..”
男人的動作頓住。
顧喬閉了閉眼睛,額頭都是汗,墨色的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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