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節(jié) 婚變的由來(1/2)
?聽到了這話,我真的嚇了一跳,趕緊搖頭:“我喝啤酒就行了,老板,你給我兩瓶冰的漓泉啤酒。”
鄧九公笑道:“沒關系,你不喝我喝,白酒可是個好東西,養(yǎng)人,沒事我就喜歡滋上兩口。啤酒那味跟馬屁似的,我可是喝不慣那味道。”酒剛擺上了桌,這位就先抄起了一瓶紅星二鍋頭,打開了瓶蓋,一口氣就干掉了半瓶,意猶未盡地砸了砸嘴,一抬脖子,一瓶二兩裝的紅星二鍋頭已然見底。
“……”我呆滯地看著鄧九公正在開第二瓶紅星二鍋頭,終于見識到了,這位鄧九公給我的印象就是一位仙界的濫酒壇子。我記得小時候,我老爸的一位朋友也是這樣,不過那位更絕,成天手邊提溜著一個軍用水壺,里邊裝的可不是水,而是白酒,時不時打開水壺滋上兩口當潤喉,當年我偷喝了一小口,辣得我喉嚨直冒煙,當時直搞不明白這種東西沒把喉嚨給燒干就算是好,怎么能潤得了喉嚨。
當時這位老家伙笑得爽朗,還拍我的腦袋豪氣萬千地說這酒是好東西,等我長大了就知道了。后來我讀大學那會,再見到那位我老爸的朋友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中風偏癱,別說走路了,連說話都不利索,說一個字就要滴半天的口水,讓我明白了凡事都得有個度,就像這酒,少飲或許能養(yǎng)人,但要多了,嗯,把命搭上都有可能。
不過,鄧九公既然是神仙,這么死喝濫喝三千多年都沒問題,想來,神仙應該不會出現(xiàn)中風偏癱這類的飲酒過度的腦血管疾病吧,要不然,要是看到一位偏癱的神仙拖著腿腳晃晃悠悠地在你跟前走來走去,臉上的肌肉成癱瘓狀,嘴角歪在一邊,說話還流口水,誰還當神仙?
“這么喝法小心醉了,對了,你們在天界也有這些酒嗎?”
“這有什么,別的不說,就這樣十來瓶根本就難不倒我,天界喝的倒是只有仙釀,跟人酒的間不太一樣,不過因為我經(jīng)常下界出差,所以就算是茅臺或者洋酒,我們也能喝得到。只不過,我不太喜歡洋酒那味,就像那個伏特加,還沒那紅星二鍋頭來勁。”一提起酒,鄧九公兩眼放光,侃侃而談,整個一酒鬼形象。
菜這個時候也端上來了,蘿莉小舞拿著牙簽叉起了一塊蓮藕放進了嘴里,一面吃,一面喊辣,可她的表情看起來相當?shù)母吲d,嗯,美食確實是人類最經(jīng)受不了的誘『惑』,不論男女。
我也把啤酒給開了,倒在杯子里邊,第一杯跟鄧九公手中的二鍋頭碰了,干掉,冰涼涼的感覺直接從腦門竄到了腳底,爽很。
酒菜上了桌,這個時候,鄧九公已經(jīng)干掉了兩瓶紅星二鍋頭,正在打開第三瓶,然后又灌了下半瓶,目光望向了那倒映著彩『色』燈光的河面,語氣和表情都顯得很是憂郁:“酒這東西,既讓人愛,又讓人恨,當年,若不是因為我酒后失言,向那土行孫許諾,若是他能替我破那西岐周軍,我愿將愛女許配于他,就因為這一句話,惹出了諸多的紛爭,而我那女兒……”
我默默地聽著他述說著關于他和他女兒鄧嬋玉的故事,雖然早已經(jīng)在酒店里邊聽了商受德說過,但是,我并沒有打斷鄧九公的發(fā)言,因為,我覺得這位神仙不僅僅是在述說一個過往的故事,同時也是在懺悔,懺悔他當年所做的那些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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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的時候,桌子上邊,已經(jīng)擺下了七八個空瓶,這家伙的兩眼也變得『迷』離了起來,表情有些呆滯,我趕緊攔住了他正要開酒的手。“鄧老哥,先別急著喝酒了,談正事,正事,你來找我,該不會是為了告訴我你們父女過去的事那么簡單吧?”
鄧九公卻搖了搖頭正『色』道:“不,其實我是希望你,希望你能幫忙解除掉我女兒和那土行孫的婚約,還我女兒自由。”
我有點傻眼:“我說鄧老哥,我沒聽錯吧?人都常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你是不是覺得你女兒恨我不夠,想再加點仇恨值來著?”
“鄧某此乃肺腑之言,我女兒從來就沒有喜歡過那個土行孫,當年成親,也是因為受脅不過,封神之后,到了天界,此人舊態(tài)復萌,一次天宮酒宴,竟然相戲于侍酒女官,老夫真想親手宰了這個畜生。”鄧九公大巴掌拍在桌上,震得酒瓶七歪八倒的,連老板都抬眼朝著這邊瞧過來,似乎以為這邊有人開始撒酒瘋了。我趕緊抬手沖老板示意沒事,心里邊可謂是五味陳雜,土行孫還真是一扶不起的爛泥,想當初封神大戰(zhàn)之時,其人根本就沒什么厲害的本事,靠的也就是土遁之術去偷雞『摸』狗,嗯,還想把周武王的愛妃給『摸』了,就這么個貪花好主的主,娶了鄧嬋玉那么個如花似玉的媳『婦』竟然還不滿足,在天宮還調戲『婦』女,真真是無話可說了,離婚也是該。
“如今二人的夫妻名份已然是名存實亡,所以,還請姜先生能幫這個大忙,也算是還我女兒一個自由之身。”鄧九公坐直了身軀,兩眼眨也不眨地望著我沉聲道。
我喝了口酒,卻是有些想不通:“你自己難道就不能讓他們兩個解除婚約?”
鄧九公搖了搖頭,目光仍舊沒有離開我的臉。“因為當年的主婚人乃是姜先生你,還有那土行孫的師傅俱留孫,按照天界的規(guī)定,夫妻解除婚約,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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