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遇見個老神棍(1/2)
?“你是我的情人,象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里無盡的消魂,你是我的愛人……”,擱在床頭的手機像在叫魂一樣使足了吃『奶』的勁,那種沙啞的雜音鉆入我的耳朵里邊,讓原本沉睡在夢境中的我被周公一腳給揣到了真實世界。張開了眼,看一眼設定了鬧鈴時間的手機,決定再瞇上五分鐘,可誰曾想,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足足過了十五分鐘。
“靠!”我從床上驚跳了起來,穿上了衣服,提著褲子以最迅捷的速度沖出了臥室,鉆進了衛生間,剛剛開始放水的當口,就聽到了一聲佐藤江梨花喘息式的嬌『吟』:“你好下流哦。”
聽到了這勾魂入髓的魔音,嚇得我一個驟停,正準備把作案工具揣回褲襠里的當口下意識地往聲源處一抬眼,看到了那只鸚鵡正站立在洗澡間里的鳥架上搔首弄肢的又來上了一句:“主人,人家想要嘛……”
“原來是你這家伙!”打了兩個冷戰的我松了口氣,匆匆地放完了水,趕緊把褲帶給扎上,看樣子睡糊涂了,竟然一時間沒想起來這只寄養在我這個里的這只鸚鵡會說話。
“蘭蘭,給我閉嘴。”看著這只鸚鵡,著實是讓我氣不打一處來,至從這只鸚鵡的主人在兩天前把它送到了我這來之后,每天我都會因為這只叫做小蘭蘭的鸚鵡那突如其來的聲音發生一點意外。
因為它不僅懂中文,并且自學成材,還會外語,一般都是呀滅嗲、可莫其、以太之類的,加之這種大緋胸鸚鵡的音量大得驚人,害的現在我的隔壁四鄰幾乎都把我當成了一個流氓,就算是對門家的那六歲小姑娘向我問聲叔叔好,她老媽猶如見鬼一般把小姑娘給拽進家門去,似乎生怕我對這個祖國的花朵下毒手一般。
沒辦法,這只鳥原來的主人就是一個『淫』『蕩』猥瑣的家伙,只不過打小與我斬過雞頭燒過黃紙,情比金堅。所以,在那家伙出國留學之時,把這只名叫“蘭蘭”的大緋胸鸚鵡鄭重地托付給我撫養,說什么等他從倭國留學回來之后,再來接他的小蘭蘭。
至少這只鳥為什么會叫這名字,據我那位斬雞頭燒黃紙的兄臺明言,是為了紀念一位偉大的av界女神,為了『色』情影業而獻身的杰出青年武騰蘭戰士。這實在是讓我無語之極。
身為未婚熱血青年,在和諧社會,缺乏男女之間情愛生活的我也略有涉獵,嗯,不是指我涉足這一職業,而是指我曾經以一種學習和研究的精神與角度閱覽過很多類似的藝術片,但絕對不會像我那位朋友一般,全身心都投入到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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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位偉人還是『淫』人說過的話:藝術與『色』情的區別在于不同的人、不同的時間、不同的欣賞角度。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一位多年從事法律研究的朋友很認真地告訴了我:根據相關法律條文,含有『色』情內容的藝術品不能定『性』為『淫』穢物品,可以收藏,但不適宜公共展示,因為根據《民法》的基本原則,一切的民事活動都不能違反公共秩序和善良風俗。當我聽到了這一鼓舞人心的消息之后,我的雙眼濕潤了,還是二十一世紀和諧社會好啊。
要是在三十多年前,指不定這會全中國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熱血青年都該被剃成陰陽頭拿去游街了。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一因為其『性』取向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而因此逃過了一劫。
嗯,扯遠了,不過正是因為這只不以藝術角度去欣賞那類片子的鳥,才使得我名聲這兩天大臭,為了澄清我是正人君子而不是經常帶女人回家鬼混的壞胚,所以我只能把這只不學好的鳥給關在了隔音效果較好的衛生間里。以免再讓鄰居誤會于我。
我只得先拿點鳥食和水給它,一面惡狠狠地威脅道:“蘭蘭,你要是再敢乘我不在家的時候『亂』嘰嘰歪歪,晚上我非把你燉了吃不可。”說完這話,又覺得自己特傻,怎么跟一只鳥較起了勁來?
只不過,那只鳥聽到了我這話之后,歪起腦袋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它那尖利的鳥嘴啄著食物,那眼神,怎么都覺得像是在鄙視我。深呼吸,算了,要不是看在我沒時間,再看在它是只鳥的份上,我老早就把它給丟高壓鍋里邊燉了。
收拾了這只鳥,匆匆地洗漱之后,飛快地跑出了租住的房子,看了看時間,沒功夫坐下來吃早餐了,只好在街邊向早餐攤主王大媽買上一份豆漿油條,準備一會在的士或者公交車上補充營養。
就在這當口,卻看到了一個干巴瘦小的老頭,穿著一身道袍,頭戴道冠,手拿著拂塵,頷下三縷長須,胡子眉『毛』頭發全都白得猶如石刷墻的石膏粉,白得透亮,忒仙風道骨,一步三搖地在街邊的人行道上走著,而那些在人行道上匆匆行走的人們卻似乎對此見怪不怪一般,甚至連點好奇的目光也沒有落在這老頭的身上。就連那幾個平日里最喜歡說三道四戲說八卦的這些推車賣早點的小商小販也都視若無睹。
我不禁有些好奇,伸手接過了豆漿,把鈔票遞給王大媽的當口借機問道:“王大媽,那老道士你認識嗎,該不是附近哪家要做法事吧?”
“哪有什么老道士?”胖呼呼的王大媽左右一瞅,竟然對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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