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確定地說：“我大概能猜到他的想法。”
    “什么想法？”
    吳應(yīng)起沒有回答，岔開了話題：“有個叫尼采的，不知道你們聽沒聽過。”
    “德國的哲學(xué)家，唯心論的代表人物。”白雅偉接過話頭兒。
    “尼采自詡為太陽，只付出不求回報，可以說，他身上是有神性的，只可惜他有神的心態(tài)，卻沒有相匹配的神的能力，所以，尼采自殺了。”
    “這個代號神現(xiàn)在做的事，跟尼采很像。人生沒有目的，只有過程，所謂的終極目的，是虛無的。”
    “是不是很像？”吳應(yīng)起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忍不住跟人分享一般，問兩人。
    “……人生沒有目的，只有過程……”李夢琪喃喃自語，輕輕點頭。
    白雅偉問：“那他就這樣一直晃蕩下去么？”
    吳應(yīng)起笑了：“尼采還有一句話，誰終將聲震長天，必將長久暗自緘默；誰終將點燃閃電，必將長久如云漂泊。”
    “他現(xiàn)在的緘默與漂泊，只是因為他是……”
    “是什么？”
    “神的能力，半神的心態(tài)。”
    說到這里，吳應(yīng)起有些魔怔了一般，時而皺眉苦思，時而開懷大笑。
    白雅偉和李夢琪相互看了一眼，完了，這是個瘋子。
    吳應(yīng)起的眼神越來越亮，像是想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計劃，嘴角噙著笑問：“A計劃什么保密等級？”
    “絕密！”白雅偉道。
    “這個絕密計劃，你就負(fù)責(zé)到底吧，以后不用向我匯報了！”吳應(yīng)起很是激動。
    白雅偉有種自己被拋棄的感覺，難道絕密兩個字是假的？這么不受人待見？
    “李夢琪！”
    “到！”
    “從現(xiàn)在起，你配合我執(zhí)行B計劃，保密等級。。。”
    “絕密絕密絕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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