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戒字輩·勾心斗角(1/2)
?“哈哈哈,師兄若是放過,那就是我的啦!若是師兄不肯放過,我就不跟師兄搶呀!哈哈哈~”
這時候,另一位身穿紅色袈裟的和尚,好似極度愛笑,他每說一次話,都要大笑一番,這不,這兩句話他又是滿臉猥瑣的婬笑著說的。
“哼,戒笑,你還是愿意如此調(diào)侃我們嘛?”
“呵呵,看來,師傅賜給你的法號,有些不適合你啊!回去,我讓師傅給你換一個吧~”
臉色妖異的戒色看著說話的那位和尚,淡淡的說了一句莫名的話。
這話雖然說得平淡,說的好似有氣無力,在憑借他們師傅的威力來打壓這愛笑的戒笑,可是,這話聽在那位戒笑師弟耳中,可就不一般了,本來平淡無奇的話,在戒笑那里簡直就是刮起了狂風(fēng)暴雨。
隨即,那位戒笑師弟的臉色變了又變,他好似被戒色抓住了什么小尾巴,他張了張嘴想要繼續(xù)辯解什么,可心念一轉(zhuǎn),他又好似意識到什么,之后冷哼一聲,閉嘴不再說話。
這兩位師兄弟貌似因為戒色一句平淡的話,鬧的有些不開心,這出山頭的氣氛也因為兩人的無言,頓時變得有些冷了。
就在這時候,“戒色、戒笑兩位師兄,你們就不要再繼續(xù)挑釁對方了,我想,咱們是不是該作正事了,貌似這回來的人不是那么多哦~”這時候,又一位紅色袈裟和尚,摟著酒壺若有所思的說道。
聽到這位師弟的話,戒色、戒笑兩人也不再禁言冷戰(zhàn),隨即幾人皆一同站在山頂,借助剛剛升起的晨光看向遠(yuǎn)處疾速奔來的眾人。
“呵,看這人數(shù),并不是很多,只有二十多人罷了,會是什么人?”
“帝國的強者?還是哪個宗派?或者說是世家的?”
眼眸之中,那股狂暴情緒在不停跳動的戒色冷笑一聲,有些怪異的自語說道,又好似再問眾人。
“哈哈,管他是什么人,盡管殺了就是!”
說罷,這位若有所思的紅衣和尚一伸手,“來,戒道師弟,你念了那么久的經(jīng)書一定口渴了,你也來喝一口美酒啊?告訴你,我這酒香的沒話說啊!”
手里面拿著一個大酒壺的紅袈裟和尚,向另一位一直打著禪坐,并未與眾師兄弟站在的和尚說道。
由于這位師兄已經(jīng)把酒壺拿到了那位師弟面前,一直打坐的和尚也好似聞到了沖鼻的酒味,緩緩睜開眼眸,隨后一手推開了那和尚遞過來的酒壺,有些勸誡的說道。
“戒酒師兄,師傅早就說過,這世俗之間的酒與肉,非我等佛宗之人可享用的,你這般吃喝不止,已經(jīng)是屢犯我佛宗之規(guī),論戒該處。”
被稱為戒酒師兄的這和尚,他聽了戒道的話,整個人顯然楞了一下,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師弟竟然會像他們師傅那般,啰哩啰嗦的。
這戒道好似有些無奈,隨后又瞅了瞅周圍的師兄弟,接著哈哈大笑道:“哎呦,我的好師弟啊,這就是你的不懂了。”
“師兄我雖然屢次吃喝酒肉,可師兄我這是“酒肉穿腸過,佛主留心間啊。”
“師弟呀,這人世間如此美味的好酒好肉,你都沒有享受過任何一樣,那你來這世上,豈不是白來一遭啊!”
這愛喝酒的師兄還是越說越來勁,好似人活著若是不吃肉喝酒就白活了一樣,這話說的這位戒道師弟連聲嘆氣,好似無語至極。
“對啦,這酒,可是我的寶貝啊,你其他師兄想喝我還不給呢。”說著,這位戒酒摟著那大酒壺就像摟著什么寶貝一樣,唯恐被人給他搶走似的。
“哈哈,這酒就是他老婆啊!”這時候的戒笑突然插嘴道。
“嗯,確實,美酒就是我老婆,我離不開她啊!”
“哈哈哈~~”
緊接著,眾人皆被戒酒與戒道的那兩幅古怪的表情弄得大笑,因為這兩人一個為酒鬼,一個僧者,一位喝酒,一位誦經(jīng),一個看酒壺為老婆洋洋得意,一位念經(jīng)文未曾停息片刻。
而周圍的幾人更是各有所好,這幾人完全不一樣的人,卻皆在佛宗之內(nèi)聚集成為師兄弟。
在眾人哄笑之中,那不怎么說話的戒道,雙手慢慢相合,立于胸前,道了一句佛語:“阿彌陀佛”。
隨后,戒道兩目一閉,雙耳收心,整個人的心神無比虔誠,又繼續(xù)低聲念著佛宗的經(jīng)文,不再理喻在場的諸位師兄,好似視他們不存在一般。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戒道所修的佛道,與其余師兄是決然不同的,或者說,諸多戒字輩中,還瞻仰佛宗,對佛宗心存虔誠的只有這戒道這一人了吧,佛宗,已經(jīng)被歷史的年輪腐朽。
戒道繼續(xù)誦經(jīng),而旁邊的諸多師兄心中則各懷鬼胎。
戒笑心中想道:“此行之中,戒色實力最強,既然他對我要出手,那我就更需要防范他了!”
“至于小師弟戒道,他腦袋簡直就是榆木,根本不開竅啊!算了,我盡力拉攏他吧,若他真的不聽話.....哼哼,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而摟著美酒的戒酒則想著:“快些結(jié)束吧,這樣大爺我也能提前吃上紅燒鬃柳雞。饞呀,都有大半年沒吃了,想死它了,嘖嘖.....口水都出來了,不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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