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好色帝君賣掉寶器(1/2)
?菊花大帝走后,過了半響,低著頭的小太監(jiān),這才敢抬起低下的頭顱,急忙用袖子擦了擦頭上冷汗,緩緩站起來拍拍自己的胸口,有些憎恨道:“唉,遇上這種超級變態(tài)的大帝讓自己伺候,算自己倒了八輩子血霉啊!”
“都說伴君如伴虎,這天皇陛下哪里是虎啊,簡直就是一抔狗屎,一抔臭氣熏天的狗屎,人人都不敢招惹他,好似他能給人帶來無盡的晦氣!這次,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下次再不能亂說話了。
轉(zhuǎn)眼,一刻鐘到。“天皇陛下,您應(yīng)該去密室商議了!”
小太監(jiān)將某位佳麗的房門打開一道隙縫,極為緊張的對著里面的菊花大帝提醒道。
可是這后宮新添佳麗的房內(nèi),只有幾個女人哼哼唧唧的聲音,并未有菊花大帝的回答。
這小太監(jiān)側(cè)耳傾聽了一會兒,確定天皇陛下沒有回答,隨即房門輕輕一掩,也不敢再說話,老老實(shí)實(shí)的站在門口候著了。
三刻鐘之后,天色已經(jīng)見黑,月亮高掛夜空,星星也不時眨著眼,這時才見菊花大帝“吱呀”一聲,打開那佳麗的房門,衣袍凌亂,手里拿著自己的土龍腰帶,渾身酒氣滿臉疲憊,步幅略有些搖晃的從佳麗宮內(nèi)走出。
菊花大帝看著老實(shí)候在門口的小太監(jiān),好似因?yàn)閯偛旁诩邀悓m的歡樂十分十分的爽,于是上前,一把摟住小太監(jiān)的腦袋,笑著說道:“嘿嘿,這次,你沒有打擾朕的造人大業(yè),你沒有做錯,告訴你,再大的事,都沒有我..不...朕,都沒有朕為我菊花氏添加子嗣重要!看你這次表現(xiàn)很有長進(jìn),一會去領(lǐng)賞去吧!嗚嗝!”
顯然這菊花大帝已經(jīng)是玩的很嗨,還喝了不少的酒,好似喝酒太多了,貌似有些醉了,這酒嗝讓他打的,那叫個難聞。
或許是喝多了,也或許是“劇烈運(yùn)動”之后太過疲憊,菊花大帝好似無力支持自己的身子,這才摟住小太監(jiān)支撐一下。
被摟著的這小太監(jiān),那叫個有苦說不出啊,先是菊花大帝這口酒嗝給他熏的差一點(diǎn)就吐了,而后菊花大帝身上傳來女人身上的某種異味,使得這小太監(jiān)極度極度不爽。
此時此刻,這小太監(jiān)心中恨不得把這菊花大帝摁倒在地踹幾腳,看他那衣冠不整、渾身*亂異味彌漫的樣子,不知又和幾個女人亂搞了一通,真是一位荒*無道的帝君。
還有,這菊花大帝雖然身材十分矮小,可是那渾身的肥肉,還是猶如水桶一般,沉顛顛的,這給小太監(jiān)壓的東倒西歪的。
天皇陛下給賞賜了,這小太監(jiān)也不敢不接,連忙扶著暈乎的天皇陛下,誠惶誠恐的說道:“是...多...多謝陛下賞賜。”
“朕,朕要回宮,就寢,我好累啊,哈哈哈,太舒服了,佳麗大大的嫩,舒服,舒服,大大滴舒服,哈哈,就寢。”
菊花大帝迷迷糊糊,嚷嚷著要回寢宮就寢。
小太監(jiān)扶住迷糊的菊花大帝,心想道:“算了,這天皇陛下都喝成這樣,這....這次的密室會議,恐怕又要取消了,只是苦了那些等待的大臣們,晚飯沒吃上,苦苦等待了三刻鐘.....唉,把天皇陛下送回寢宮,我再去通知他們吧。”
隨即,小太監(jiān)招呼了幾位宮女,一同扶持著天皇陛下,緩緩向菊花大帝的寢宮去了。
百合帝國附屬公國,水仙公國的皇宮內(nèi),雷電彪一襲白衣,腳蹬祥云靴,頭帶碧云發(fā)冠,英俊的臉龐上依舊帶著那迷人的微笑,靜靜的觀察著演武場外圍的一切。
此時此刻的演武場,早已大變模樣,若不是問蒼天親自領(lǐng)著雷電彪來,雷電彪甚至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
因?yàn)楝F(xiàn)今的演武場,在問蒼天數(shù)日的修筑之下,已經(jīng)面目全非,成為了一座極度另類的碉堡。
“皇表弟,我的大理石呢?這里不是放著金土大理石的嘛?怎么變成沙地了?”
“不對呀,皇表弟,這武器架上我的乾坤錦旗呢?還有,我的天雷錘呢?蒼狼刀呢.......皇表弟,都哪去了?武器架子都沒了?
“皇表弟,我需要你給我個解釋!”
雷電彪闊步一邁,走近了這演武場外圍內(nèi),劍眉微微皺起,一臉凝重的問道。
“嘿嘿,大表哥,那個啥,你別著急啊,你現(xiàn)在只是在外圍,你走進(jìn)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弄不好你的那什么破刀爛劍就在里面呢。”
問蒼天頭帶金玉冠,腰勒紅玉腰帶,半裸著上身,雪白的皮膚已被他曬成古銅色,這廝一臉笑意,純真無邪滴對雷電彪說道。
“你丫的,這個敗家子不是把我的乾坤錦旗、天雷錘、蒼狼刀給賣了吧?”
“米修,那可都是寶器啊,寶器啊!我的寶器.......”
雷電彪聽了問蒼天這廝的回答,心底瞬間就想到,這木雷刀、精金劍、烈焰弓,鐵定被他給弄丟了!不然,就是賣了!跟奇葩表弟在一起那么久,他已經(jīng)摸透了問蒼天這廝辦事的規(guī)律!
想起被問蒼天這個敗家子賣掉三件法器,雷電彪內(nèi)心在滴血的咆哮著。
雷電彪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怒火,從那張苦瓜臉上擠出一絲比死人還難看的笑容,道:“嘿,嘿,皇表弟,進(jìn)去不著急,你先說,你把我的那些兵器到底怎么了?是放哪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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