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詩詞大會(1/2)
“不敢。”我說。
一直以來生姜都是一個強勢的女人,什么事都要爭第一。我不能理解,但是我尊重。
生姜哈哈一笑,說:“我就知道你是膽小鬼。”
這時顧言抓緊圍欄將雙腿往上面不足20公分寬的平臺送,我靠,今天都瘋了嗎?我正要說什么的時候,顧言已經站在生姜左邊了。
“喲,你來了。”生姜說。
“是的。”顧言說。
還真是他媽話少的要命啊。
“喊兩句?”生姜說。
“好。”
顧言雙手張開,置于嘴前,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啊——”
靠,我還以為你要說“江暮文我愛你”呢,太讓我失望了。
生姜也學著顧言,喊了一通。然后兩人跳下圍欄,互相嘿嘿一笑。
凡哥已經生好火,正在那里烤肉。我是個吃貨,這兩個人接下來聊什么我就不操心了,我還是過去看看凡哥的手藝怎么樣吧。
我拿起兩串雞翅,放在烤架上,說:“哈嘍,凡哥。”
凡哥輕輕撞我一下,小聲說:“他倆是不是有情況啊?”
我看到顧言和生姜在黑暗之中的輪廓。在圍欄邊,一個高大的男人旁邊依偎著一個嬌小的女人,向遠處的山眺望,就像是電影里的畫面一樣。但是我不會特寫,不會把鏡頭對著主人公的臉表達情感,我只會吟詩。
我說:“身無彩蝶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凡哥哈哈一笑,說:“好詩好詩啊!”
我也笑了,因為我知道顧言可能就要戀愛了。
“還沒請教你貴姓。”凡哥將考好的香腸遞給我,說。
“我姓南宮,叫南宮本。”我說。
“哈哈,這個姓氏可不常見啊。”凡哥說:“有點像外國人名字。”
擦,真是走到哪里都要誤會誤會啊。
“島國沒有南宮這個姓的。”我說。
“哈哈,別提島國,腎疼。對了,加個微信吧。”凡哥說。
“好。我微信ID國服最二瑞萌萌。”
“嗯。好的,加上了。”凡哥突然大喊道:“顧言,你倆過來吧!”
顧言應了一聲,便和生姜一起走來。
他開了四瓶啤酒,一人發一瓶。
靠,沒有杯子,這下生姜就要發威了。
“來,走一個!”凡哥說。
我們四瓶啤酒在空中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喝了一氣,瞥見生姜已快吹完了。大姐,您慢點行不行啊?
“這位怎么稱呼?”凡哥說。
“江暮文!”生姜打了個嗝,接著說:“叫我生姜就行了。”
“好酒量,我喜歡!”凡哥哈哈大笑。估計也是很久沒見過生人了,今個兒開心。
“當然好酒量,凡哥,你不干了?”生姜說。
我勒個去,一開始就玩這么大?
凡哥二話沒說直接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喝干凈,然后瓶嘴朝下,說:“生姜,可以了吧。”
“凡哥,看來你也是性情中人啊!”生姜大聲說。
“那是自然。”凡哥將烤好的羊肉分給我們之后,接著說:“我比你們都大一點,那我就先說兩句。”
“好!”我和生姜扯著嗓子喊道。
凡哥把串子上最后一塊肉吃掉之后,說:“我就是騷人一個,沒什么說的。那就吟詩一首吧。”
“好!”
凡哥還真是騷人啊。
“南宮小弟喜歡李白的詩,那我就獻上一首李白的。”凡哥說:“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古人秉燭夜游,良有以也。況陽春召我以煙景,大塊假我以文章。會桃李之芳園,序天倫之樂事。群季俊秀,皆為惠連;吾人詠歌,獨慚康樂。幽賞未已,高談轉清。開瓊筵以坐花,飛羽觴而醉月。不有佳詠,何伸雅懷?如詩不成,罰依金谷酒數。”
“好!”
“那我們每人吟誦一首詩怎么樣?”凡哥說。
靠,騷人就是騷人,非要我們也騷起來。
我吃了一根韭菜,說:“我先來。床前明月光,李白喝米湯。喝了一大碗,晚上尿褲當。”
“你這什么呀,不行不行,顧言,你來一個。”凡哥說。
“我啊,我基本上都忘干凈了。詞行不行?”顧言一邊吃著羊肉串,一邊說。
“可以。”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顧言朗誦的有點結巴,但是還是完成了,不容易啊。
不過我可不是對這首詩感興趣,我是對生姜感興趣。
我遞給生姜一條香腸,說:“生姜,今晚你可能要吃香腸了。哈哈。”
生姜一把奪去,然后丟到我身上,說:“你大爺的!”
“顧言這首詞朗誦的雖然不怎么樣,但是能看出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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