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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了什么,不由得暗暗吃驚,小聲議論起來。
送葬的隊伍就這樣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克里亞索斯站著沒動,他沒有上前阻止這幾個精靈。靜靜地看著那幾名精靈跑到近前。他心里感到有些沉重,覺得今天不大吉利。他隨即想到了剛剛離去的焉耆侯,他在心里暗暗詛咒焉耆侯,覺得是焉耆侯的到來給今天的送葬帶來了霉運。
克里亞特的目光在隊伍中搜索著,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錫特棺槨旁的索福墨斯。他眼睛一亮,快步跑到近前,喘著粗氣說道,“索福墨斯,終于找到你了!”
“發生了什么事?”索福墨斯皺著眉頭威嚴地看著自己這名年輕莽撞的族人,一邊打量著那幾個緊緊跟在他身后的精靈,滿腹狐疑,催促克里亞特快些把話說下去。
克里亞特沒有再說話。他沖著身后的那幾個精靈使了一個眼神。那幾個精靈中立時有一個站上前來,躬自向索福墨斯行禮,“拉貝里向索福墨斯問好。我家主人薛福亭同樣在惦記著您。”
“薛福亭?!你是薛福亭的族人?!這么說薛福亭也到了?”索福墨斯眼睛一亮,他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自稱拉貝里的精靈,疑惑地說道,“你家主人現在在什么地方?”
“索福墨斯。”看到索福墨斯焦急的詢問,拉貝里神色顯得很悲傷。“薛福亭響應眾神的警告,率領著族人向平安而又和平的東方轉移,一路上我們翻越高山,淌過深深而又湍急的河流,但是也沒有少受到半獸人和狼族的糾纏。就在幾天前,眼看著我和我的族人就要進入東方圣境,我們在一個山坳里遇上了一大群半獸人,他們守住山間要隘,把我們緊緊圍困,使我們寸步難行。我們和半獸人發生了數次激戰,互有死傷,所幸這里靠近東方,這支受魔王派遣的半獸人數量不多,但是他們阻礙了我們前進。薛福亭擔心大隊的半獸人會尾隨而來,所以讓我們幾個前來求援,我們翻過了高高的山崖,歷經艱險才總算找到了這里。索福墨斯,我們的族人都在距離這里二百多里開外的山地里,形勢十分危急,請你立即告訴大家,組織勇士,如果遲了只怕會造成更多的傷亡。”
“哦!我的老朋友薛福亭,你可是真不走運。”聽到拉貝里悲傷的懇求,索福墨斯聽得不由得驚心膽戰。他略一沉吟,沖著克里亞索斯說道,“克里亞索斯,我現在急事,要立即趕回營地。我想你不會責怪我的無禮吧。”
克里亞索斯在一旁聽到了事情的原委。他的臉上一臉無奈地苦笑,沮喪地說道,“索福墨斯,你的急迫心情我完全理解。我知道此時你心急如焚,你不用為此感到自責。請你放心,等我把錫特送到他的安息之地,我會立即趕來和你相會,聽從你的吩咐。”
“好吧,克里亞索斯,感謝你的通情達理。”索福墨斯平靜地沖著克里亞索斯點了點頭,然后他掉頭看著錫特的棺槨。他悲傷地說道,“錫特,請愿諒我不能不你送到你的長眠安息之地,但是在我看來,活著的精靈的生命更加重要!等我救出了薛福亭,我會親自到你的墓地前向你賠罪。”說著話,他深深地沖著錫特的棺槨行禮,然后轉身帶著拉貝里和那幾個精靈急匆匆地走掉了。
克里亞索斯看著索福墨斯離去,他吩咐一聲,命令隊伍繼續前進。
由于一路上這支送葬的隊伍受到不斷的打擾,隊伍里顯得有些人心浮躁。每個精靈都在想著剛才那幾個精靈和索福墨斯說的話。結果整個下葬過程在一片草草的儀式中結束。送葬的各族長老很快就走散了。
克里亞索斯站在錫特的墓前,看著眼前孤零零地墳頭,他心里又是傷心又是感慨,“錫特,請愿諒,我不能用最隆重的儀式把你的靈魂送上那玻利神界,如果你的靈魂此時正在看著我,請你不要對我發怒。我會盡我的能力保護好我們的族人。請你放心!”他的身邊站的是他的好朋友尤凱令。
克里亞索斯急匆匆地趕回自己的營地,他得到通告,由于得到了半獸人阻截薛福亭部族的消息,索福墨斯遍邀附近遷徙來的精靈各部,大家共商援救事宜。現在各族長老都已經前去索福墨斯的營地會合。
克里亞索斯聽了二話不說,他匆匆地趕到索福墨斯的營地。他一到索福墨斯的營地就看到營地中央的栓馬柱上拴著許多馬。幾乎所有的長老都來了,埃爾狄波特、馬哈丘等人都在索福墨斯的營帳里坐著。
“克里亞索斯,你怎么來了?”看到克里亞索斯急匆匆地走進了營帳,焉耆侯用滿是譏諷地口吻說道。他方才在葬禮上受到克里亞索斯的羞辱,現在滿心忿恨,覺得此時是一個報復的好機會。“這里是諸位長老議事的地方。你看看這里在座的哪個的身份不比你高貴。這里什么時候有你插嘴的地方了?”
“錫特死了,我有權利代替他行使權力!”
“這么說你是想當然地把自己當成了錫特的繼承人了?”焉耆侯冷笑一聲,“你的野心可真不小!”
“我是為了我的同胞而來!”克里亞索斯狠狠地盯著焉耆侯,提高了嗓門,“此時此刻,無論是誰,當聽到自己的族人被半獸人圍困,我想他都有權力來參加這樣的會議。難道你們不想馬上把你們的決定告訴給你們的族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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