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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看到這片海域水質很好,十分適合魚類生長,堪稱是一片海底牧場。這里的魚種類豐富,肉質鮮美,營養豐富。。。。。。”
聽著韋鈺的介紹,姜見起似乎漸漸明白了。“所以你把你在星際社會學到的那一套搬到這里來了。”他插嘴打斷了韋鈺。
“說實話。”韋鈺瞟了姜見起一眼,“我不懂經濟,不懂政治,不懂管理,什么都不懂。但是我就是覺得這里有這么多豐富的資源,不能讓它們都白白浪費掉。湊巧,這些人魚對我十分親近,他們都認為我有超能力,認為我就是傳就中的海神,愿意聽命于我。而我發現他們完全有能力替我管好這片海域。”
兩人正說著話,姜見起忽然看到不遠處又滾滾地涌來一股黑云。他定晴一看,只見是幾條人魚正在驅趕著一群魷魚在附近的海水里游動。不用猜,那也一定是韋鈺吩咐的。
“你!”姜見起看在眼里不覺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我看你把這里的一片海水都玷污了。”
“沒有哇。”韋鈺一開始沒有聽出姜見起話里的諷刺意味,他莫名其妙地搖頭說道,“我從來沒有向海水里排污。也沒有開墾礦藏——”他說著話,看到姜見起的眼神異樣,忽然回過神來,明白了姜見起方才的話意有所指。他臉上一紅,干咳一聲,定了定神,悻悻地說道,“這也叫玷污?你以為這些人魚都是不需要食物就能生存的嗎?你也許會看不起我這種做法,但是說不定正是我的指點,不久之后,這些海底的智慧生物會形成真正的社會,形成你剛才所說的所謂文明。”
“然后就會發生掠奪,戰爭。一系列社會問題隨之產生,就像目前的星際社會,積重難返。”
“這有什么?”韋鈺不以為然地冷哼一聲,“難道你認為這些人魚就應當生活在烏托邦之中,就像他們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他們也將在隨著星球的生態變遷莫明其妙地消亡。你認為讓他們像一群在烈日下快要干涸的水溝里營營偷生這樣就是合理的嗎?雖然我不知道我自己做得究竟對不對,但是我至少看到了人魚對我的尊敬。我可是從未掠奪過他們,我只是教會他們過上一種安定富足的生活,哪怕只是暫時的,總比從來沒有過要好。至于未來會怎么樣,那完全取決于他們自己的選擇。”
聽著韋鈺的話,姜見起的心頭忽然微微顫了一下。一開始他對韋鈺的做法有些不以為然,現在聽韋鈺這一番辯白,卻覺得也很有道理。
他覺得自己現在和韋鈺的話題扯得有些大了,不是幾句話就能辯得明白,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心中一陣躊躇。
看到姜見起忽然不說話,韋鈺以為自己說服了姜見起。他心頭喜滋滋地。打量著眼前的海水,他繼續說道,“老實跟你說吧。其實你現在看到的這一切只是冰山的一角。我剛才跟你說過,這兒是一片海底牧場。這兒絕對是一片海底牧場!養殖魚群的人魚絕不止這一些,不僅是人魚,這兒附近島上的島民還在為我養殖海參、鮑魚等等。在深海里,還有人魚在專門為我養殖珍珠。我有一大片珍珠養殖場,遍布一個海灣,那里海水清沏,匯聚了我從大洋各處搜羅到的各種珍貴的品種,最大的珍珠有足球那么大!有夜明珠,還有粉紅珍珠,墨珍珠等等。當然,我一家人也用不了這么多東西,我只是象征性地拿一點,剩下的還不是便宜了他們自己?!對了,你想不想去看看?”
“不用了!”聽了韋鈺得意的介紹,姜見起不由得哭笑不得。他掉頭瞟了韋鈺一眼,打趣地說道,“一場死了幾十萬人的戰爭最終就是產生這樣的結果?!朱世平現在在那玻利峰成了神,杜薄跑到地底隱身做起了魔王,而你,居然跑到了海底做起了土財主。這個世界真是什么樣的人都有!而那些屈死的亡魂哪,他們的靈魂在星際空間飄蕩,永遠沒有著落。”
韋鈺對姜見起的嘲諷混然無覺,他得意洋洋地打量著四周,滿臉笑容,顯然對眼前看到的成果十分滿意。
韋鈺駕駛著他的巡星艦在海底到處游蕩,不停地向姜見起炫耀自己的財富。一開始姜見起的確感到震驚,但是隨后他就感到有些不以為然。就這樣過了幾天,正當這兩人飽覽沿途的美景,了解各島的風土人情,忽然遠處一道地平線隱隱地映入兩人的眼簾,海岸上屋脊林立,那里正有一座興盛的人族城邦。
韋鈺立即察看了海圖。他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克曼大陸的邊緣。方位顯示,海岸上那一座城市名叫阿布廷布。
韋鈺忽然對眼前這座城市產生了興趣,他想上去看看。他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姜見起,姜見起也正對止感到好奇,不僅沒有勸阻韋鈺,反而想讓韋鈺帶上自己,韋鈺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以前韋鈺雖然曾經數次經過阿布廷布,但是他都沒有上岸。他的巡星艦艦體巨大,容易被人發現。另外,由于擔心擱淺,他也不敢貿然靠近淺海。他為人小心謹慎,知道大地上到處都是朱世平和杜薄的人,自己孤家寡人一個,無法與那兩人抗衡。對方手下耳目眾多,一旦被他們發現自己的行跡,追蹤而來,自己無異是自尋死路。
但是現在不同了。他剛剛獲得了一艘小型潛艇。這是由杜薄和他的和下親手設計并制造的。韋鈺觀看了劉鑫龍海試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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