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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奧麗在一旁聽得高興地直拍手,她向來喜歡精靈的傳說,對精靈十分著迷。“外公,快帶我去看精靈。”
“我可沒有好的好福氣可以遇見精靈。”賈布里沖著奧麗苦笑著搖頭,“你知道的,精靈是一種高貴的生靈,他們熱愛藝術,充滿靈性,從來不和外界的人隨意接觸。”
“那——”格桑瑪忽然疑惑起來,她沖著賈布里問道,“爸爸!你確定那是精靈?他們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咱們附近的山林里?”
“我當然無法確定。”賈布里無奈地搖了搖頭,“你知道我沒有遇到過精靈,只是聽那些上山的人說起。——對了,奧麗。”賈布里沖著自己可愛的外孫女說道,“你知道嗎。如果你幸運的話你有可能聽到精靈的歌聲。”賈布里說道,“有幾次,我睡到半夜里,突然醒來,耳邊忽然似來一陣動聽的旋律,若有若無,好似山風。那聲音是從遠處的山林里飄來的,我想那一定是那些精靈在唱歌。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在大山的哪一處。”
“好!外公!外公!我今天晚上就要聽精靈唱歌。”奧麗聽到這里,激動地拍掌直叫。
“好!奧麗今晚就聽精靈唱歌,外公陪著你。”看到奧麗激動的樣子,賈布里忍不住抱起她,親了親她的腮幫子。
“對了,奧列維。”賈布里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最近一陣子好像顯得氣氛有些不大對。我也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問題。可是,請你相信老年人的直覺。我們在這片林中生活了這么多年,我能感覺到這里發生的變化。山里突然出現了精靈,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大怪事。——奧列維,我記得你說這次你帶上格桑瑪回家,那是因為鎮上出現了一個可怕的色魔?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的。”奧列維點了點頭,“聽鎮上的人說這個色魔很可怕。他沒有翅膀,但是卻能在空中飛翔。他是血肉之軀,但是卻能在墻上輕易地一拳砸穿一個洞。據說他有很厲害的魔法,輕輕在人的身上拍上幾下,人就會呆立不動——”他說著話,看到一旁的韋回忽然瞪大了驚恐的眼睛,奧列維不由得呆了一下,他以為是自己的描述嚇壞了眼前這個可憐的孩子,殊不知韋回一聽就知道他說的那人八成就是霍斌。
奧列維干咳一聲,繼續和賈布里說道話。但是此時韋回早已聽不見他究竟在說些什么。他呆呆地坐在一旁,額頭暗冒冷汗,打不定主意要不要把實情告訴眼前這一家人。
時間漸漸過去了,奧列維一家人還在桌前閑聊,桌上的油燈在午夜的微風中搖搖晃晃,顯得有些弱不經風。奧麗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在賈布里的大腿上沉沉睡去。她對大家后來的那些談話絲毫不感興趣。
“時候不早了。”瞟了一眼坐在一旁昏昏欲睡,強打精神的韋回,奧列維仿佛意識自己勞累了一天的身子的確有些累了。他站起了身子,打了一個呵欠,“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呢。”
韋回來到賈布里給他安排的小房子里,他躺在床上,瞪大雙眼,呆呆地看著窗外夜空中的星星。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覺得自己根本就睡不著。
韋回呆呆地想著心事,想著自己幸福的過去,想著眼前友好的奧列維一家,想著自己的未來。
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聲音從窗外遠去隱隱傳來一陣歌聲:
“月光照耀大地,
故鄉一片黑暗,
抬頭仰望明月,
心中思念故鄉。
何日我能隨這明月,
再次回到可愛的故鄉。”
歌聲凄婉哀怨。韋回聽得一愣,他一下子就被這神秘的聲音給吸引住了,側耳細聽,發現歌聲中還和著一種好聽的叫不上名的樂器。
韋回忽然想起了方才在飯桌上聽賈布里說起的精靈的故事。他知道這村子的周圍現在可能存在精靈。
韋回仔細地傾聽著。聽到這優美哀怨的聲音還在不斷地傳來。屋子里傳來一陣沉重的酣聲。奧列維勞累了一天,他倒下便睡,現下早就進了沉沉的夢鄉。
韋回在床上更加睡不著了。歌聲仿佛像魔咒一樣道出了他的心事。不知道為什么,聽著這神秘的歌聲,韋回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淚。
一連數天,韋回都能聽到這樣的歌聲,若即若離,從山中源源不斷地傳來。仿佛冥冥之中的緣份。
與此形成截然對比的是奧列維一家人,他們似乎完全無視這遠方傳來的歌聲。他們白天忙碌,晚上睡地死沉。韋回心里懷疑,奧列維的一家不可能完全察覺不到山中的隱秘,但是他們顯然對山中那些神秘的事情并不感興趣。對他們來說,忙著應付即將到來的冬天顯然更加重要。
奧列維在村子里住了幾天就回到了鎮上去了。他忙完了自己的事情,說要到鎮上去探探消息,看看那個可怕的色魔到底走了沒有。臨別的時候,他和格桑瑪和奧麗吻別。還對韋回說要他幫著照看奧麗。三個人站在村口看著他駕著馬車消失在村外的山路上。
就在奧列維走后的當天晚上,韋回再次聽到來自山中的神秘歌聲。這一次韋回聽得清楚真切,也許是奧列維的離開帶走了他的鼾聲。
對精靈充滿了神秘向往的韋回終于有些忍耐不住了。他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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