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父與女(1/2)
?“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算是我的師侄嗎?沒看到師尊都敗北了嗎?你居然說著等沒骨氣的話,看我不打斷你的‘腿’,代你師父責罰于你。”
公孫行作勢‘欲’打,卻被左坷死乞白賴地攔了下來,右坷灰溜溜地跑到了船艙里面不再出來。
公孫行面上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指著龍川的飛舟的方向,大聲喊道:“陳云生,你給我聽著,我要親手打敗你,親手羞辱你,親手終結這場無聊透頂的**絲逆襲!讓你知道**絲和皇子的差距,讓你知道命運是老天爺在你生下來的時候就定好的。”
薛離指著銀沙飛舟的方向說道:“師叔,那個公孫行好像對你指手畫腳的,不像是在說什么好話。”
陳云生淡然笑道:“換做是我遭遇他的境遇,恐怕也無法淡然處之。抓狂是必然的。天‘欲’滅之,必令其狂。對了,他們說的那個碧‘玉’潭是不是來金沙之時遇到的那個碧‘波’潭?”
薛離點頭道:“應該是。那日我們險些遇到危險,如此看來必然是那蛟龍作怪。”
薛離接著說道:“師父,我方才隱約聽見晨星子管洛殘陽為鬼神子,貌似也是天玄‘門’的一位前輩。”
陳云生點頭道:“他是天玄七子中的第六位,號稱鬼神子。也是天玄七子中最厲害的一個。”
薛離滿臉憧憬道:“天玄‘門’余威尚且如此,當年盛況之時又當是怎樣一番光景。只是我有些搞不明白,這些人為何都‘混’跡于草莽,而不重振‘門’派的雄風呢?”
陳云生搖頭道:“他們有他們所秉持的道義和教典,外人不得而知。我雖然被稱之為天玄‘門’的傳人,卻不在他們的體系之中,也沒人告訴我這些掌故。只是從只言片語之中得到一些信息,卻無法形成一副完整的圖景。”
“你說方才兩人斗到正酣之時為何戛然而止,難道天仙修為的高人斗法就是和普通人不同?”薛離換了一個話題。
陳云生說道:“高下已分,沒必要再斗下去了。本來擂臺斗法就有很多局限‘性’,若是生死之斗,遠沒有這般華麗繁復冗長。死斗之時,只有生死,不論公平。不限定時間、地域、是否設伏等等,手段也是層出不窮。方才兩人都不存死斗的念頭,故而點到即止,再斗下去難免就有人血濺當場了。”
薛離嘆息著點了點頭,不知是嘆息修行之路漫漫,還是被兩人該收就收的高人風范折服。
下次開擂定在第二天的晚上,因為地點轉變了,沒有必要準備擂臺等諸多事宜,所以時間安排起來也從容了很多。似乎金沙的主人們也想為這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早日畫上點睛之筆。
回轉金沙的路上,柳一生賞識地看著張惟正說道:“真的讓你才對了,那陳云生居然逆襲成功,看來我們沒白準備。”
張惟正畢恭畢敬地說道:“能為陛下選出乘龍快婿,才是最好的。”
柳一生感慨地說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時常感慨,若惟正是修行中人多好,能輔佐金沙更長的時間,可你靈根卻是昏聵不明,恐怕不是‘藥’石所能……”
“陛下不必多說了,老臣能夠遇到明主,得意施展抱負已然是天幸了。在這世上,能夠統御修行者的凡夫俗子又有幾人呢?別說百十年,就是十年八年,老夫也不虛此生。”張惟正發自內心,眼中帶淚。
柳一生長嘆一聲,道:“修行者有常人沒有之長,應該代天巡守,護佑蒼生,只不過現在這世界上的修行者都墜落了,變得自‘私’自利,終日只想長生,殊不知那長生之事不過是鏡hua水月,你越求越不可得。如果有那么一天,此界生靈面臨浩劫,天下的修行之人能否‘挺’身而出,為人之表率呢?”
張惟正淡淡笑道:“陛下真的是替古人擔憂。若真有那么一天,老臣相信他們會‘挺’身而出的。”
“希望如此吧。”柳一生看著遠方的群山,呆呆出神。
……
“你終于來了。”柳曉山淡淡地說道。
“怎么?你不歡迎父王嗎?”柳一生沒話找話道。
柳曉山瞪了他一眼,說道:“歡迎?你準備將我嫁給公孫行那個紈绔,我又怎么感謝你?情愛之事難道不是你情我愿嗎?即使你是我的父親,也沒有權力這樣做。”
柳一生沒有生氣,而是微微笑道:“若我說準備將你嫁給陳云生,你又當如何?”
柳曉山一愣,眼中‘露’出一抹光亮,隨即消隕不見,她冷眼道:“不信。若你早有此心,為何要擺下明月臺,將‘女’兒當做一件戰利品,任由那勝利者挑選而去。”
這話如刀,讓柳一生很不舒服,他略微傷懷了一刻,然后道:“一件事情如果換個角度去想也許會有不同。明月臺凝聚了父王的一片苦心,能在明月臺上拔得頭籌的人一定是實力最強的。父王無法從和對方談話的只言片語中看出這兩人的實力,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實力,實力!難道你眼中只有實力二字?身為‘女’人,看中的并非這些,而是一個‘情’字,父親你懂嗎?”柳曉山聲音顫抖著。
柳一生蹙眉看著‘激’動的‘女’兒,輕嘆道:“情也好,愛也罷,都會損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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