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小崔的快樂生活(1/2)
我和超哥吃過冷面后,小崔拿出瓶白酒,接著又拿出些魷魚絲辣白菜,朝鮮人金接著從包里拿出包明太魚干來,小崔指了指酒瓶要我們一起喝酒。我把還剩下的醬牛肉醬肘子從塑料袋里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因?yàn)橄挛缭谂指绨鼛冗^酒,所以我和超哥只是意思意思地跟著喝了兩杯。小崔告訴我們,我們不在的時候,他和金已經(jīng)喝了兩瓶白酒,聽得我直吐舌頭,心想這些鮮族人酒量簡直驚人,白天喝了這么多酒,竟然毫無醉意,晚上還能接著喝,這酒量和俄羅斯戰(zhàn)斗民族簡直有得一拼。我在家的時候也知道朝鮮族的很喜歡喝酒,我家那條街上就住著幾戶鮮足人,他們很喜歡喝酒,而其也非常能喝酒。
喝到興奮處,小崔告訴我們,他們很喜歡喝酒,但是喝酒有時很誤事。他以前和家鄉(xiāng)的幾個人曾經(jīng)偷渡去過韓國,在山里打工,工資挺高的,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山里沒有酒喝,幾個人酒癮犯了,忍不住跑下山去找酒喝,結(jié)果在小酒館里被警察抓住給遣返回來了。我說:“我在新西伯利亞遇到個是你們那里的朝鮮族大哥,在批貨樓里賣貨的,以前也是偷渡去韓國打工給警察抓住遣返回來了,也許就是和你一起抓住遣返回來的呢?”小崔問我:“大鵬你剛才說的那個人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樣子?我們那地方偷渡去韓國的人多了,過來俄羅斯倒包的也不少,也許我真的會和他認(rèn)識?!蔽腋嬖V小崔新西伯利亞批貨樓里朝鮮大哥姓金,大致描述了一下老金的長相。小崔想了想說:“你說的這個人和我認(rèn)識的一個人很像,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他也是去了韓國被警察抓住給遣返回來,我出來這么久了,沒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他是不是來了俄羅斯?我把我名字和電話寫給你,要是你還能遇到他,如果他認(rèn)識我的話,要他給我打個電話。”說完小崔找出紙筆,寫了他的名字和在摩爾曼斯克的電話交給我,然后小崔說:“如果你們有機(jī)會到摩爾曼斯克的話,給我電話,我請你們喝酒。”
我見小崔很喜歡喝酒就問他:“你們在摩爾曼斯克也是這樣喝酒嗎?”小崔說:“在那冰天雪地鬼地方不喝酒還會有啥樂趣?白天出完攤晚上就貓?jiān)诩依锖染?,不過最大的遺憾就是吃不到狗肉,你要知道我們鮮族人是最喜歡吃狗肉的,只可惜老毛子這地方不允許殺狗,偷偷殺狗被警察抓住要進(jìn)監(jiān)獄的。”我笑著說:“除了喝酒還有俄羅斯美女呢?!毙〈撄c(diǎn)著頭笑著說:“經(jīng)常找美女喝酒,俄羅斯啥都缺,就是美女不缺,市場上賣貨的那些俄羅斯美女,只要一叫喝酒都過來?!蔽矣谑嵌核骸靶〈蓿悄銘?yīng)該沒少艷遇呀?”小崔嘿嘿笑著說:“在俄羅斯艷遇還不是隨時隨地的事情,喝了酒,你不想和俄羅斯美女上床,她還會主動和你上床呢,有不少次都是我喝多了,等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邊躺著個俄羅斯妹妹,我都不知道她們咋和我上的床?俄羅斯人不像我們中國人,上了床就是男人占了便宜女人吃了虧,在俄羅斯男女平等,甚至女人比男人還要主動?!蔽倚南胄〈拚f的有道理,在俄羅斯還真是如此。我接著問小崔:“小崔你有俄羅斯女朋友嗎?”小崔點(diǎn)著頭說:“我有兩個女朋友,一個俄羅斯人商場里的營業(yè)員,一個烏克蘭人在市場上賣貨的?!背缭谝慌詫π〈拚f:“小崔你夠牛的了,艷遇不到,還有兩個女朋友,你能不能忙得過來呀?”小崔得意洋洋地說:“忙得過來,一三五二四六唄?!蔽覇栃〈蓿骸澳悴慌滤齻冎懒撕鬆庯L(fēng)吃醋嗎?”小崔說:“她們也互相知道了,不過也不怕,只要不遇到一起就沒事,俄羅斯女多男少,她們才不會離開我呢,再說了,我還經(jīng)常給她們錢,她們不敢跟我鬧,怕我不要她們。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反正我也沒打算在俄羅斯結(jié)婚,開心一天是一天吧。”我問小崔:“你打算長期在俄羅斯呆下去嗎?”小崔倒了一杯酒喝掉后說:“沒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哪里能賺錢就去那里,隨遇而安唄,也許會在俄羅斯一直混一下,我老家有幾個人拿著旅游簽證來俄羅斯幾年了,都沒有回去過。如果在俄羅斯混不下去了,我可能會去韓國打工,哪里的黃土都是一樣埋人?!甭犘〈拚f了這么多,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時超哥和金喝了杯酒后,超哥問金:“你們在俄羅斯做建筑,工人的生活苦不苦?”金回答:“不算苦,住的宿舍都有熱水暖氣,伙食也不錯能吃飽,差不多頓頓有肉,有時雇主還會發(fā)伏特加酒,出來勞務(wù)的工人都不想回國?!背缬謫枺骸澳枪と说膭趧?wù)費(fèi)個人可以拿到嗎?”金回答:“勞務(wù)費(fèi)是歸國家的,個人可以拿到一部分。”小崔在一旁說:“勞務(wù)費(fèi)他們個人拿到的只是個零頭,最多只能在黑市上買幾斤大米,能出國勞務(wù)就可以吃飽,最起碼餓不死,所以出來的工人都不想回去。”我聽了后,心想這些可憐的人們簡直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熱當(dāng)中,對他們來說能吃飽飯就已經(jīng)是天堂了,同樣是人,這個世界上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實(shí)在太大了,很多人衣食無憂,可是還有很多人連飯都吃不飽,真的感覺很悲哀。邊喝邊聊,很快一瓶五十多度的白酒就被小崔和金給消滅掉了,稍有醉意的兩個人滿意地往床鋪上一躺,還沒過兩分鐘兩個人便鼾聲大作。
想起第一次坐國際列來的時候,過了赤塔站后,半夜里小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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