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要忘記我(1/2)
走出斯維塔的包廂,順手幫她反鎖上門,我沒有馬上回自己的包廂,而是走到車廂盡頭的連接處,那里的溫度和火車外的溫度相差無幾,應該只有零上三四度,雖然我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的圓領衫和一條運動長褲,但是卻感覺不到一絲寒冷,體內仿佛燃燒著一團烈火。望著火車外閃過的黑黢黢的森林,腦海中卻不斷出現那具成熟的酮體,雖然我沒有結婚,但是有過女朋友,也曾經偷食過禁果,對女人的身體并不陌生,可是像今天這種渾身燥熱的感覺還是第一次。把身體貼在車門的窗戶上,要玻璃上的冰冷傳導進身體深處,感覺到身體里的那團烈火一點一點在熄滅。
我回到包廂,他們幾個還在熱火朝天地玩撲克牌,每個人臉上都貼滿了小紙條,小劉手里應該有一副好牌,洋洋得意地催著溫州老高出牌,老高盯著自己手上的牌皺著眉頭猶豫不決,而老陳和謝三稍顯緊張地看一眼老高看一眼自己手里的牌。
“鵬哥,你怎么回來了?”小劉第一個看見我,仿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怎么就不能回來?”我覺得有些好笑,“大鵬兄弟,沒啥情況還是被斯維塔給攆出來了?”謝三迫不及待地問我,老陳和老高同樣一副迫切知道答案的表情,“一切正常,治療結束,我就回來了呀。”我裝作非常平靜地回答他們,“都以為你肯定不回來了,我們準備打一個通宵牌呢?難得這么好的機會呀,你怎么就回來了呢?你們沒有喝點酒?”謝三還是不甘心,一再追問我,“我又不是胖子,斯維塔也不是列娜,哪有那么多艷遇?斯維塔這些天睡眠不好,我給她針了安眠的穴位,針灸時候她快睡著了,針灸結束我幫她蓋上毛毯就回來了。”“她沒和你聊些什么?”老陳問我,“沒有什么呀,就隨便聊了幾句。”我敷衍著回答,“說實話,面對俄羅斯美女你有沒有動心?”老高忍不住問了我一句,“不動心是假的,不過我那個時候是醫生呀。”老高沖我豎了一下大拇指,“大鵬好樣的,有定力,是個好醫生。”我臉上頓時一熱,心里想還有啥定力,如果今晚不是針灸恐怕就是另外一幅情景了,想到這里心里感覺多少有些遺憾。“沒有精彩故事聽了,牌也不要打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到克拉斯諾亞爾斯卡,還要賣貨。”老陳說完把手上的牌扔到桌子上,撕掉臉上的紙條,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腰身,“鵬哥你回來的真不是時候,哎!不僅沒有精彩故事聽,還可惜了我手里這幅好牌,再晚回來一會兒我就把他們三個全抓住了。”小劉看了看手中的牌,不舍地放到桌上,“我們回去了,小劉明天早上還能幫我賣貨嗎?”老高問小劉,“高哥,沒問題,明天一早你過來喊我。”
一夜平靜,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胖哥就回來把老陳叫醒,我也跟著一起起了床。掀開窗簾看了看外邊,國際列車已經進入了城市,街道上的路燈還亮著,偶爾駛過一輛汽車,卻見不到一個人影,遠處的樓房稀稀落落亮著燈光,也許是早起上班的人們在廚房里準備早餐。一瞬間有些想家,這個時候在家里我應該睡眼朦朧地賴在床上,爸爸已經去市場上買了油條回來,媽媽正在廚房里煮粥,這些場景在腦海中一出現,頓時感覺遠處樓房里朦朧的燈光變得非常溫馨。對于遠行的人們來說,有燈光就有一個溫暖的家,心里就自然會多了一份惦念和希望。
忽然間發現車窗外飄起了雪花,剛剛入秋就下雪,俄羅斯西伯利亞的冬天將會是怎樣的寒冷呢,雪花紛紛揚揚越來越密集,在路燈的照耀下,雪花發出晶瑩的光芒,此時的城市顯得異常的寧靜。
“哇!下雪了!”在上鋪剛剛醒過來的小劉發出一聲驚呼,正在準備手套的老陳和胖哥同時向窗外望去,“才九月份就下雪了,這西伯利亞地區真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看來今年俄羅斯的冬天又將是嚴寒天氣。”老陳自言自語,“過一會兒車站上會不會有人買貨?”我有些聽老陳胖哥他們擔心,“沒事,這對老毛子來說算啥,我聽列娜講,五六月份都遇到過下雪,天氣冷,我們的手套肯定更加好賣。”
國際列車比列車時刻表上的時間提前到了克拉斯諾亞爾斯卡站,列娜講這里要停車四十分鐘。我們穿好棉衣抱著貨下了車,雪下得稍微小了一些,車站上黑壓壓站了好多等著買貨的俄羅斯人,“這站好多人呀,比伊爾庫茨克多了很多。”我對身旁的老陳說,“克拉斯諾亞爾斯卡對中國人限制比較嚴,伊爾庫茨克對中國人不怎么限制,那里中國倒爺多,這里中國倒爺相對少很多,所以這里老毛子到車站買貨的人多。”我們一下車就被團團圍住,沒有多久胖哥他們的手套就被搶購一空,溫州老高在小劉的幫助下的運動服忙著收錢付貨,謝三手上的幾件皮夾克一下車就賣了,他不想再拿貨下來賣,此時嘴上刁了根煙在悠閑地吸著。空了手的我向周圍看去,看到梅子和小紅也在不遠處賣貨,便走過去和他們打招呼,“梅子小紅早!要不要幫忙?”“鵬哥早!不用了,我們手上這幾件賣了就不賣了,時間還早,你自己轉轉吧。”
“鵬,早安!”聽到有人用俄語和我打招呼,我轉過身,穿著制服的斯維塔站在我面前,高挑性感的身材配上合體的制服別有一番風韻,“早,斯維塔,夜里睡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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