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露鋒芒(4)(1/2)
?齊天用盡渾身解數,連滾帶爬,極其狼狽,昔日特種兵威武的氣勢蕩然無存。
“你令堂大人的!這法術果然不是蓋的,子彈都甘拜下風。這簡直比好萊塢的未來戰士還牛啊!”齊天心里不禁感嘆道。
齊天幾經躲閃,避過了林亨的殺招。
可這林亨哪里肯善罷甘休!只見他重整旗鼓,左右齊發,向齊天射出兩道藍光。
“去死吧!”林亨完全不顧齊天身后的幾撮人群的安危,像發了瘋似的攻擊齊天所到之處。
“啊,不好!”齊天大叫一聲,但是他發現現在通知那些人已經來不及了。他們大多都是伐木場里普通的管理人員,根本無法判斷這局勢的走向,危險走向他們了,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好卑鄙的人渣!愧大家還敬重你是個人物,沒想到視人命如螻蟻!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齊天在心里無數遍咒罵林亨,但是也無濟于事。只要這個時候他閃開,他身后的人必定因為他而喪命。
齊天會做什么選擇呢?他要保存自己,還是要保全他身后的幾條人命?
時間不容齊天做過多的思想斗爭。
齊天沒有閃開,他決定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保護身后的生命。只見他雙手舉起手槍,瞄準林亨的心口處,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
“砰——”
一聲清脆,一聲沉悶,互相縈繞許久,才輾轉隨風而去。
子彈結結實實地打在林亨的心口上,留下了一顆黃豆般的眼兒。他身后被子彈螺旋般打開了碗口大的缺口,濺出一灘黑血。子彈強大的沖擊力將林亨彈出了幾丈遠,重重地摔在一塊大石頭上,腦漿友上傳)一個剛才還高高在上的生命體,就這么沒了。
齊天頭部和胸口被兩道藍光重重地擊中,瞬間奇經八脈盡斷,五臟六腑震裂,骨骼禁碎,七竅噴血。強大的沖擊力將他沖開十幾丈,撞在一棵大樹樁上才停了下來。
局勢的瞬息萬變,把所有人都嚇傻了。待兩人都被對方擊中,斃命于當前,才反應過來。
“父親——”一聲長嘯,林嵩三步兩腳跑到林亨跟前,一探鼻息,頓時愴地呼天,嚎啕痛哭。不夸張,瞬息間哀毀骨立。
司徒妍憂心如焚,匆匆朝著齊天的尸首沖過去。她看到齊天口、耳、眼、鼻都是血,頓時邁不開步子,隨著癱坐下來,呆呆地望著齊天,喃喃自語。
極度的悲傷將司徒妍擊懵了。她不能接受齊天的死,對著他家長里短起來,都是平常他們聊天的內容。可是此時讓人聽起來,多了幾份酸楚和憐憫。
眾人久久不能自拔,郁郁寡歡。場面實在太慘烈了,已經超出了他們平白百姓所能承受的范圍。
他們不是因為齊天為救他們舍身堵搶眼而感動,也不是因為他們的老板死了而憤怒。只是單純的被這場面給嚇著了,其實齊天和林亨誰死誰活,對他們來說都無所謂。一個是長期壓榨他們的老板,一個是素昧平生。
看著一左一右的兩個人,他們靡知所措,猶如群龍無首。
就在眾人爬耳搔腮之時,一只金黃色的怪獸揮動著翅膀從天際之間盤旋而下。
這只怪獸臼頭深目,長了一個三角蛇頭、雕的身體和翅膀,還有一對粗壯有力霸王龍似的腿。
只見它極速而下,以遮天蔽日之勢籠罩了縱橫十幾丈之處。
這是一只蛇雕龍獸,屬于火系攻擊獸。只有修為到達第九境界才可馴養。
它的主人不是別人,他就是經常閉關修煉的洗鹿山伐木場的場監司徒老者。
司徒老者從蛇雕龍獸身上飄落下來,袖子稍微一抖,蛇雕龍獸猶如孫大圣的金箍棒般逐漸縮小,最后飄入司徒老者的衣袖中。
一見司徒老者的現身,眾人紛紛俯身行禮。
“免了吧!”司徒老者一聲令下,眾人這才畏畏縮縮地直起身,誰都不敢放個屁。
“蔣遷,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司徒老者看了看現場,眉頭一皺,可是卻很淡定地問道。
蔣遷唯唯諾諾地小跑來到司徒老者身前,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將整個事件的前因后果詳細講了一遍。
司徒老者聽完,臉色為之一變,但也只是彈指之間,便又恢復了原先的面貌,似乎這些都跟他沒什么關系似的。
司徒老者分別探望了一番齊天和林亨的尸體,淡然處之,只是輕輕一嘆道:“可惜了!這伐木場以后的經營可怎么辦呢?”
從司徒老者的語氣中,完全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悲傷難過,心里只惦記著伐木場的生意。生命好像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爺爺!您救救小天哥哥吧?”司徒妍拽著司徒老者的大腿,拼命搖曳,邊抽泣邊祈求道。
司徒老者輕輕嘆了口氣,微閉雙眼,搖搖頭道:“人各安天命!老夫也是無可奈何。”
“爺爺,您不是很喜歡小天哥哥的嗎?一直拿他當您的孫子看待,您就救救他吧?”司徒妍還在奢望能說服司徒老者。
“唉——”司徒老者長嘆一口氣,俯身將司徒妍扶起,“不是爺爺狠心!而是小天他已經筋脈盡斷,五臟六腑都被震裂,氣息已絕,爺爺也是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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