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繼續(xù)前進(jìn)(1/2)
鄭家,李家同時出面,還有之前花媒婆外甥被打落下的口供,這可算是鐵證如山,再加上這段時間,因為碼頭上的利益問題,發(fā)生了幾起爭斗,鎮(zhèn)總甲正頭痛呢,這會兒便跟村老琢磨著,正好借著花媒婆外甥這事殺一警百,好好整頓冶安,于是,幾乎沒有多話便痛快的應(yīng)承下來。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李婆子才帶著李月姐回家。
“阿奶,那我回去了。”到了東屋門口,李月姐沖著李婆子揮手。
“嗯,這燈提著,照著點路。”李婆子聲音依然冷冷的。
“好。”李月姐也不多話,接過那盞氣死風(fēng)燈,就離開了,因為順路,鄭二伯便送李月姐一程。
到了山腰草屋邊上,李月姐回頭看了看山下不無遠(yuǎn)處的李家大屋,就見那高高的門樓邊上,黑呼呼的立著一個身影,門樓上還擺著一盞氣死風(fēng)燈。
“你阿奶不放心你,在那門樓上看著呢。”鄭屠咧著嘴大聲的道。
“嗯。”李月姐重重點頭,不知怎么的就覺得渾身輕松了,前世的經(jīng)歷,重生后的重?fù)?dān),既便是李月姐一直堅信自己會做的很好,但有時仍覺得這壓力很沉,壓得她不敢松一口氣,怕一松氣,那后勁就提不起來了。
可如今,李家大屋那門樓上的身影和氣死風(fēng)燈的光亮讓她知道,不用怕的,一往無前就是,背后有人頂著。
“鄭二伯,我到了,謝謝你,您快回去吧,這天氣冷的很。”到了草屋門口,李月姐搓著手感謝鄭二伯。
“好,那我回去了,你晚上注意點,有啥不對的就大叫。”鄭屠叮囑了句,然后便轉(zhuǎn)身下山。
看著鄭二伯離開,李月姐并沒有馬上進(jìn)屋,而是叫了李墨易,將手里提著的氣死風(fēng)燈掛在自家阿爹墳頭的招魂幡那桿子頂上,還搖了搖,看著那晃動的燈光,這是在跟阿奶打招呼,自己安全到家了。
果然,沒一會兒,李家大屋門樓上那燈就滅了,阿奶放心去休息了。
而村老和鎮(zhèn)總甲做事也是雷厲風(fēng)行的。
第二天,就傳了花媒婆和他那外甥,有李家和鄭家作證,再加上那花媒婆自己外孫的供詞,花媒婆想抵賴也不成,最后花媒婆的外甥被打了十板子遣返通州老家,而花媒婆也被當(dāng)眾責(zé)問,并記錄在族事錄里面,這有了記錄,那以后任花媒婆再舌燦蓮花,那也是抹不掉的。
而花媒婆這回被落了臉面,整整十來天不好意思出門,沒了她在那里攪風(fēng)攪雨,柳洼鎮(zhèn)碼頭上的生意有序多了,扛包有扛包的一伙,拉纖有拉纖的一幫,房牙,人牙等,各自劃歸勢力范圍,井水不犯河水的,全沒有了前段時間的混亂。
村老和鎮(zhèn)總甲們總算松了口氣。
李月姐這幾天先是帶著銀錢一家一家的還債,隨后想著墨易以后的路子,便又買了些禮物去看了阿爹生前的幾個同窗,一是盡晚輩之禮,二也是維持著關(guān)系,以后有什么事好開口。
辦完了這些,李月姐就一門心思的放在了豆腐生意上。那田婆子說的漿果,李月姐已經(jīng)在靈水寺的后山找到了,這種果子,山里挺常見的,小時候李月姐還采回家吃過,沒有別的,就是酸的不行,一些懷著身子的婦人嘴里實在饞的不行的時候喜歡放兩個,一般的人可吃不消那股子酸勁,可沒想到一經(jīng)以酵后,那汁液除了本來的酸,還帶著一種香甜。
跟田婆子制的一模一樣,李月姐這才放下心來。
小寶兒聞著那股味道,那嘴饞的不行,不過,李月姐說了不能吃,這小丫頭把自家大姐的話奉為圣旨,只能邊流口水邊忍著,只盼著豆腐快做出來,她想吃豆腐花兒了。
而李月姐這時卻在琢磨著,是不是可以動作豆腐了。
這鹵制好,黃豆前幾天已經(jīng)收購了一些,夠做幾天豆腐的了,而一應(yīng)豆腐的磨具,李月姐也請木匠打好了,唯有那石磨,石匠袁師傅最近有些忙,一時騰不出空來,李月姐已經(jīng)定好了,但得過段時間才能拿到。
不過,石磨這東西,可以先租用鎮(zhèn)里的磨坊用用,反正這段時間,磨坊里的石磨一直是空著的。而對李月姐來說,這段時間是生意最好做的時候,李月姐不想白白放過。
于是李月姐又咚咚的跑去找族老,談好租用磨坊一段時間。
李相公在過世前,還兼著族里的書吏,記錄著族事的,平日里為人最好說話,那族老記掛著李相公的情份,直接就讓李月姐用就是了,不談租錢,直到李月姐說清,是要做豆腐生意了,為免別人說閑話,最后才按慣例收了租金。
一切談好。
于是,這天一大早,天還蒙蒙亮,則打過五更,李月姐便從床上起來。摸黑點著油燈,稀稀索索的穿著衣服。
“大姐,天還黑著呢。”床邊,五歲的幺妹小月寶揉著迷迷蒙蒙的眼睛,嘟喃著小嘴兒道。
“你忘啦,今天早上要做豆腐的。”李月姐揉了小寶兒的小腦袋。
一聽豆腐,小寶兒便掂記著豆腐花兒,立馬就醒了,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李月姐不讓她跟還不行,差點就哭了,只得幫她穿好衣服,隨后李月姐又叫醒了月娥月嬌和墨易墨風(fēng)。
對于今天的第一次做豆腐,李家姐妹兄弟都興奮的不行的,大家心里都清楚,這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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