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無形的威脅(1/2)
法醫(yī)震驚了,不管真假,立刻拿出證物袋把石頭裝起來。喬一霍臉色頓時沉冷,邪冷的眸色不留痕跡的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他不由自主的握緊拳頭,輕輕咬了咬牙。他心里咒罵豬一樣的兒子,非喬東陵莫屬。他氣惱的轉(zhuǎn)身,走向北苑。經(jīng)過喬玄碩面前,突然一股不尋常的氣場讓喬玄碩感覺到森冷,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喬一霍的背影。“謝謝你,請到警戒線范圍外面吧?!狈ㄡt(yī)禮貌的說。喬東陵得意洋洋,雙臂抱胸,如同福爾摩斯般有成就感,繼續(xù)四處掃視:“我在國外有參加過破案演戲的活動,別看小我,我可以幫到你們?!薄斑@……”“你們不如去涼亭那邊搜索一下,估計有什么線索。”沒有走遠的喬一霍聽到這聲音,猛地停下腳步,雙腳生根似的,拳頭握成了鐵,氣得隱隱的顫抖。警察連忙說道:“擴大范圍搜索。”喬玄碩凝望著喬一霍的背影好一會,喬一霍匆忙離開。他眸色一沉,緩緩轉(zhuǎn)回頭看向喬東陵。喬東陵還正興奮的繼續(xù)參和警方的搜索。但因為怕他是想毀滅證據(jù),最后還是被強制趕出警戒線外。喬東陵離開之際,喬玄碩連忙跟在他后面,偷偷的跟著。白若熙傷心過后,收住了哭聲,靜靜的站在警戒線外看著里面的秋姨,她雙手握拳一動不動,悲傷的淚水依然溢滿眼眶。喬笑笑站在她身側(cè),語氣溫和,淡淡的說:“別傷心了,天堂沒有禽獸,秋姨會很快樂的?!卑兹粑醭聊谎圆话l(fā)。喬笑笑想了想,又說:“雖然你跟三哥離婚了,但我還是希望你別跟二哥有什么糾纏不清,二哥他喜歡你,所有人都知道,請你避嫌一下跟他過于親密接觸。我看到了會很不爽,很不爽我就想弄死你?!卑兹粑跎詈粑豢跉猓綇椭姆康谋瘋?,沒有心情顧及喬笑笑的感受,聲音沙啞細碎:“你的占有欲不正常,你應該去看看心理醫(yī)生?!薄澳悴灰彩侨绲拿妹脝??都能成為夫妻,有什么權利說我?”“我們沒有血緣關系?!眴绦πχS刺一笑,很是灑脫的回應:“我也沒有打算跟二哥生孩子,是不是血緣關系又如何?”白若熙不由得微微蹙起秀眉,錯愕的看著她。喬笑笑聳聳肩,挑眉眨了一下眼眸,光明磊落說道:“其實你跟我一樣,愛就愛了,才不管什么世俗的眼光,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對三哥還有沒有意思,但我可以告訴你,三哥很快就被人搶走了?!薄笆裁匆馑??”喬笑笑抬眸看向天空,暖陽照耀,她伸開五指擋住了晨曦,不慌不忙的開口:“尹蕊那個女人又住進來了,我看這一次不單單想征服三哥,還想征服三哥的生母,安曉那個女人對她來說沒有幫助了,立刻改變策略?!卑兹粑跄樕挥傻贸料聛?,憂心忡忡的回頭,看向南苑。她認識的靜姐是一個十分親和慈愛的女人,如
果像尹蕊這樣的女人靠近她,會很容易討得靜姐喜歡的。頓時,一股無形的威脅感瞬間蔓延在白若熙心里。喬笑笑瞄了瞄白若熙的擔憂的表情,露出淡淡的淺笑:“看來,你還是很愛三哥的,對吧?”白若熙避開喬笑笑的問題,垂下眼,淡淡的問:“警察有沒有查到神秘線索?”“沒有說,估計是懷疑喬家里面的人所為,對我們都錄過口供了?!卑兹粑跷罩^,沉默下來,靜靜看著秋姨的尸體。半小時后,尸體被運走。警察和法醫(yī)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其他圍觀者早就各自忙碌起來。喬笑笑也回了北苑,剩下白若熙一人,靜靜的目送秋姨的遺體上了法醫(yī)的車,靜靜的離開喬家。她跟著車送著秋姨出了喬家大門,在大馬路上再也跟不上,只能目送著車輛離開。白若熙緊握著拳頭,緩緩閉上眼,兩行清淚再一次劃下臉頰。心痛得快要窒息,連呼吸都痛。她不想認命,可她的命卻硬的像鐵,愛他的人一個一個的離開。在喬家門口站了好片刻,最想見的男人也不出來,她心更累了。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來的時候,手機也摔爛了。打不了電話給喬玄碩,又沒有勇氣進去,怕靜姐不想見到她。她母親也不在這個家,更沒有可以進去的理由。正這個時候。突然,一輛出租車在白若熙身側(cè)停下來。后車廂的門被推開,安曉走了下來?!叭粑酢卑兹粑趼牭绞煜さ穆曇?,不由得回頭看過去。見到安曉那一刻,她愣了。安曉風采依舊,濃妝艷抹,一身名牌服飾包包。白若熙語氣淡漠,禮貌性的喊了她一聲:“媽?!薄澳阍趺丛谶@里?”安曉異常親切的靠近,挽住她的手臂:“我聽說喬家有命案發(fā)生,秋姨被人殺死了,我回來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也來看秋姨的?”“嗯?!薄扒镆棠兀俊薄氨环ㄡt(yī)帶走了?!卑兹粑醪粠魏我唤z溫度,緩緩的回應著她的問題?!靶∪镌缟辖o我來電,說秋姨出事了,我就立馬趕過來?!卑矔钥迒拾惚庵?,控訴道:“若熙,你知道嗎?那個女人回來了,她一回來就跟玄碩說三道四,把我跟你后爸趕出喬家,還把你后爸的資產(chǎn)全部凍結(jié),要不是媽這些年還有點積蓄,我們都要睡街了。”“嗯。”白若熙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應答一聲,邁開腳步往前走。安曉連忙跟上,討好的語氣:“若熙啊,媽媽好久沒有見過你了,自從你跟玄碩離婚,自己創(chuàng)業(yè)開始,你就再也沒有回來看媽媽了,你是不是還怨媽媽?”白若熙模糊的眼眸洋溢著淚,是對秋姨離開的傷心,也是對安曉的失望,很早以前,她打從心底就不想再承認安曉是她母親,但養(yǎng)育之恩不能忘,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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