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你確定你不是拉仇恨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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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不是拉仇恨的?
見得文家二位夫人的舉動,眾人更加疑惑了,這年輕的男女到底是什么來頭?瞧著文家這兩位夫人殷切的樣子,難不成是宮里頭出來的?仔細(xì)回想一下,以前并未見過宮里有這樣的人啊。
“哎喲,歡兒,可來了,我跟二舅母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了。”文三夫人親人的拉住許清歡的手,聲音不高不低的道。
她這一句二舅母,讓眾人對許清歡的身份有所了解了,可也更加疑惑了。這女子莫非是文家遠(yuǎn)親?也不對啊,若是遠(yuǎn)親,文家也不用這么客氣啊,今兒到場的可有不少身份地位比文家不差的,都沒見著文家二夫人跟三夫人親自接待,就這兩年輕人還用她們親自接待嗎?所以眾人猜測,這女子跟文家淵源很深。
來之前文蕓蕓就跟她說了今兒主事的是她娘還有她三嬸母,她爹排行老二,那說話的這個就是三舅母,旁邊兒站著的則是如今文家當(dāng)家主母,文蕓蕓的親娘。
許清歡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個晚輩禮,笑盈盈的開口喊人,一句二舅母安好三舅母安好,惹得兩個婦人紅了眼眶。
有那腦子活絡(luò)的,對文家了解甚多的基本就猜測出許清歡的身份了。
隨之而來的疑惑又叫她們鬧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兒。要知道能叫文家兩位夫人一聲舅母的除了當(dāng)年嫁入清河王府的那位的子女,還會有誰?可年前清河王府已經(jīng)傳出前王妃的子女得了疾病去了的消息,這會兒……
疑惑歸疑惑,在場的都跟人精似的,自然不會有人出頭詢問什么。文家既然叫人在宴會上出現(xiàn)了,自然會對外有個解釋。
一旁的丁蕓跟許清歌從文家三夫人上前接待許清歡開始就傻眼了,她們確信沒有看錯,來人是綰青絲的東家,前些日子還去過王府的人,那會兒這女子面對她們的時候還表現(xiàn)的一無所知,這才幾天,就出現(xiàn)在文家的宴會。母女倆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女子想起自己的身份了。只是,想起身份之后她不應(yīng)該回清河王府嗎?
丁蕓還在疑惑,許清歌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直直的走上前去,朝許清歡行了個禮,俏生生的開口:“姐姐,這些日子去哪兒了?怎的也不回王府?我跟娘親天天擔(dān)憂跟清竹。”
許清歡仿佛受驚一般往后退了一步,“我知是王府的小姐,小婦人不過是一介商賈,可當(dāng)不起小姐的一聲姐姐。”
許清歌眨眨眼睛,眼里一片水霧,“姐姐,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們是嫡親的姐妹,這是不認(rèn)清歌了嗎?”
許清歡往閔亦辰身后躲了躲,有些怯生生的看著許清歌,“小婦人只知自己有個弟弟,至于嫡親的姐妹卻是沒有的。這位王府的小姐,認(rèn)錯人了吧?上次送貨的事兒,王妃娘娘已經(jīng)交代好小婦人了,小婦人出了王府之后可是什么都沒有說。”
閔亦辰皺眉,不客氣的開口:“內(nèi)人膽子小,這位小姐如此咄咄逼人是為了什么?”
聯(lián)想這幾天京城大街小巷的傳聞,眾人臉上都寫滿了好奇。
這女子說不認(rèn)識王府的小姐,王府的小姐說這女子是她嫡親的姐姐。現(xiàn)下這女子出現(xiàn)在文家的宴會上,文家的夫人們看著她就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最重要的是年前王府說他們已經(jīng)得了疾病沒了,難道清河王府還有除了他們意外的嫡子嫡女?這其中的隱秘怕是很曲折呢。
“歡兒,這是怎么了?連娘親都不認(rèn)識了嗎?”自己閨女已經(jīng)上前叫了姐姐,丁蕓也不能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只能順著許清歌的話說。
許清歡一臉無措,“小五,她們這是要做什么?”
文家兩位夫人得了老太君的吩咐,要好好照看著許清歡,這會兒見她不認(rèn)這母女倆,自然而然要上前護(hù)著了。
“三弟妹,我記得請?zhí)]有送到清河王府,她們母女是怎么進(jìn)來的?”文二夫人皺著眉頭,很是不悅的開口。
文三夫人也嫌棄的看了丁蕓母女一眼,“這事兒還真不好說,總有那些個臉皮子厚的人當(dāng)自己是回事兒,指不定又使了什么下作的手段從旁人手里搶了這請?zhí)亍!?
這兩位說話可是一點(diǎn)兒余地都沒有留,直接在眾人跟前嘲諷起這母女倆。
想著這幾日京城的傳言,眾人看著這母女倆的神色都充滿了不屑。
丁蕓自打當(dāng)了王妃之后,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心里熊熊怒火燃燒,卻不敢跟文家二位夫人叫板,只憋得自己氣悶不已。
“姐姐,我不信什么都不記得,剛才都喊了她們舅母了。那就說明是記得她們的,她們這些跟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都記得,又怎么會忘了我這個嫡親的妹妹?我們身體里可是流淌著相同的血脈。我知道心里有很多不舒坦,可也不能幫著外人欺負(fù)我跟娘親啊。畢竟我們才是的親人!”許清歌一臉很受傷的樣子,悲戚的望著許清歡,把那副被親姐姐遺忘了而難過的神情表達(dá)的淋漓盡致。
許清歡心里翻了個白眼,她應(yīng)該記得她們?是,記得呢,記得她們是如何欺侮自己跟清竹的。這許清歌腦袋里裝了什么,非得叫自己表明身份,難不成她覺得自己把之前受的那些苦都忘記了?還是篤定在這樣的場合逼著自己承認(rèn)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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