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問道。
    “已經(jīng)死了，”劉珉搖搖頭。
    高園園、丁香和錢慧三女俱是大驚。
    “怎么死的？”高園園問道。
    “被人殺的？”錢慧問道。
    “是，”劉珉道，“被陳力殺的，就是陳運奎的父親。你們不問我也會告訴你們，今天早上，陳運奎已經(jīng)投案自首。為什么呢？”
    劉珉正想賣個關(guān)子。
    “為什么？”三女異口同聲道。
    是這么這么回事……劉珉非常平淡地給三女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三女聽的那叫一個緊張，個個都咬著嘴唇，不發(fā)一言，都沉浸在昨晚劉珉與陳力之間搏斗中。劉珉雖然說的很平淡，但可以想象，昨晚他是險象環(huán)生，如果不是陳力疏忽了他的存在，讓他偷襲陳力成功，他今天可能就不在她們面前，而是在太平間里躺著。
    “陳運奎為什么要自首呢？”錢慧問道。
    “良心發(fā)現(xiàn)唄，”高園園道，“陳虹為他殺人，現(xiàn)在陳虹要死了，卻不能早點住院。”
    “不能這么說，”丁香道，“感覺我們警察很不近人情似的，其實他只要拿出陳虹的診斷證明，我們會馬上安排陳虹住院收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