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誅心?你們,嫩了不止一點半點(1/2)
?本來準(zhǔn)備直接動手的張夜空,在這一刻直接怔住。()
而坐在張夜空肩膀之上的小貂則有些眉頭緊皺,顯然對方作出了預(yù)料之外的事情。
誅心,這種行為不少見,常見。
在小貂記憶之中,最深刻的就是自己的師叔,因為對方的舉動,最終判出師門。
不僅如此,還直接和宗門的長老大打出手。
那一戰(zhàn),不但曠古絕今。
更讓原本兄親弟和的宗門被撕開了一個天大的裂口,使得整個宗門在很長一段時間,都處于一種莫名的哀傷之中。
哪怕最后由自己的爺爺親自出手,將歹人抓住,以無上手段得到了真相。
宗門曾經(jīng)的和諧,依舊蕩然無存。
也因為如此,自己的師叔雖然洗脫了冤情,卻沒有在踏足宗門一步。
看著張夜空,小貂不由的微微嘆了口氣,雖然在大多數(shù)表現(xiàn)上顯露出了足夠的成熟,不過小貂卻不認(rèn)為,張夜空能夠應(yīng)對這個局面。
誅心,最怕暴力。
道理若是說不清楚,就算以暴力使其降服,最終還是會留下一絲裂痕。
而這道裂痕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大,越來越深。
永遠(yuǎn),都沒有恢復(fù)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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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不僅是小貂擔(dān)憂,一旁的二長老等人在聽到這份言語后,差點沒有直接跳腳罵娘。
無恥之徒,若不是你們來張家搗亂,如何會變成這樣?
在說了,剛才那十幾個人可是滿帶殺意的向著張夜空沖去的,張夜空若是不下殺手,那被殺的就是他了。
可偏偏,越是如此,幾位長老就越是焦急。
道理,誰都懂。
可是道理這東西不是懂了,就能夠理解的。
對方做的是誅心,既然誅心,所朝的方向,那就是你無從反駁的地方著手。
張夜空殺人了,毫不留情的殺人了。
因此任何的反駁,都是無力的。
你若是用對方殺你,你如何不能殺他來反駁,那么他就可以說,如此實力,注意一下,重傷不死不行?
畢竟是一個世家之人,何以如此趕盡殺絕?
并且做了就是做了,任何的解釋,都不過是掩飾而已。()
越是解釋,就越是顯得你心虛,你的目的與動機(jī),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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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張夜空那個笨蛋,既然有此實力,就應(yīng)該傷而死不死啊,哪怕是重傷垂死,也比打死了要好啊。”
張夜樺等人同樣一臉焦急,萬萬沒有想到,對方上去竟然不是動手,而是誅心。
這絕對是超乎他們預(yù)料的。
這群人,搞的張家雞飛狗跳還不算,還要讓張家徹底人心渙散。
該死,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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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張夜樺等人,張夜天的嘴角卻勾起一絲弧線,看著張夜空出手,他被嚇到了,嚇呆了。
回想起那一拳,張夜天萬分恐懼,因為若是他對上,他也必死無疑。
恐懼與妒忌的交織,直接讓張夜天在一瞬間就將張夜空恨入骨髓。
而隨著事情的發(fā)展,他笑了,笑的很開心。
雖然知道張夜空會死,更知道張家會完蛋,可是能夠看到張夜空的狼狽,張夜空的無力,這絕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一時間,隨著圍住張夜空的五人的話語,本來因為張夜空的實力,而被震撼的眾人,心態(tài)不一,神情各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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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誅心?”
然而就在眾人猜測張夜空如何應(yīng)對,以及為張夜空焦急,或者是冷笑的時候,張夜空開口了。
臉上帶著恍若看到了極端奇肥的事情一般,張夜空有些詫異道:“且不說我殺什么人和你們沒什么關(guān)系,就算有關(guān)系,也輪不到一群跑進(jìn)我張家的強(qiáng)盜,來評論。”
“不可否認(rèn),我殺了這些人。”
“可是這些是些什么人?賣主求榮,叛宗棄祖,欺師滅祖之徒,我殺了,就殺了。那有如何?”
“搞清楚點,他們圍攻的人是誰?對他們下達(dá)命令的人又是誰?”
“是張家,族長的兒子。”
“而下命令的是進(jìn)入張家的強(qiáng)盜。”
“什么世家,什么組織,能夠容忍這種人,存在?能夠接受這種人,存在?”
“背叛,別的世家我不知道,但在我張家的族規(guī)上,是最嚴(yán)重的罪責(zé)。”
“背叛者,死。在張家,別說是嫡系與旁系子弟,任何一個進(jìn)入張家的外姓子弟,都是知道的,而且都是發(fā)過誓言的,還是以天誅地滅的形勢。”
“麻煩你告訴我,我哪里錯了?”
犀利,絕對的犀利。只字片言,張夜空就將對方誅心之言,打破。
聽著張夜空的話語,一瞬間,心帶怨恨的張家弟子,在這一刻,那股怨恨,散了。
是啊,對啊。
他們怎么就忘記了,他們是張家子弟,而張夜空更是張家族長之子,也就是說下一任張家族長。
聽從外來者的命令,去抓捕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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