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病痛的折磨(1/2)
郝甜甜問:“魯隊長后來去了哪里?”
孟令杰把夾起來的牛肉鍋貼又放了下來:“魯隊長大概半年沒工作,后來去了麗汀大酒店當保安隊長去了,現在整個人完全變了,整天胡子邋遢的混日子,就一頹廢等退休的老年大爺。”
“看來那次丟槍事件對他影響挺大的,愛情、事業雙重打擊,真令人惋惜。唉,你說這次江局請魯隊回來當技術顧問,會不會是想讓魯隊歸隊呀?”
“這個我不敢瞎猜,如果是這樣那穆隊該怎么處呢,想想都有點尷尬,以后就有好戲看啦。”孟令杰輕搖起頭,故弄玄虛地說。
第二天八點鐘,刑偵隊人已到齊。刑偵隊辦公室其實不大,也就40多平米。東邊隔出兩個房間。一間是隊長辦公室,一間是會議室兼會客室。大通間南向靠窗的位置,是四個工位,兩兩面對面而坐,與隊長辦公室門口緊挨著。
一刻鐘后,魯巖推門而入,大家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廖志坤笑著說:“魯隊長,聽說你要回來,大家都很高興。”
孟令杰也笑著回應:“是呀是呀,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的日子,魯隊長。”
“大家都還好吧,我這次回來就是幫忙破個案子,案子破完我還得回去,也不要叫我魯隊長,不介意的話就叫我魯哥吧。”
隊長辦公室里,穆安平聽到聲音,微笑著走出來:“老魯來了,歡迎歡迎,這么久不見,大家都很想念你呀,你破過不少大案要案,你這次回來一定能幫隊里把這個案子快速破了。”
魯巖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頭輕微向后一仰:“穆隊長,你這就客氣了,到這我聽你的,不過說好了呀,我只是技術顧問,別的我也愛莫能助。”
穆安平心想:本來就是技術顧問,也沒想讓你干別的。于是拍怕魯巖的肩膀:“放心吧老魯,局里的意思只是讓你出出意見,我遵守局里的意見,那咱們開會吧。”
會議室。穆安平坐在會議桌的中間,魯巖和廖志坤左右緊鄰而坐,孟令杰和郝甜甜依次左右坐下,法醫吳凡坐在郝甜甜右手旁的位置。
法醫吳凡:“死者頸部有寬10毫米深5毫米勒溝,勒溝位于甲狀軟骨上方,勒溝處見皮下及頸闊肌出血生活反應,而其全身余部未見明顯損傷,初步斷定死者是被金屬電線勒死。從死者指甲縫中提取到皮膚組織和死者胸前皮屑組織dna鑒定結果一致,并與死者dna不吻合。”
“被勒死的?寧安王墓我下去過兩次,也沒有發現電線之類的作案工具呀。不過死者指甲縫中的皮膚組織很關鍵,這很可能就是死者在被勒住的過程中,拼命掙扎從兇手身上抓下來的。”穆安平分析說。
“老魯,案情你昨天應該也看過了,我就不再介紹了,案情我們幾個也分析過了,目前尚無頭緒,你現在是隊里的技術顧問,你有什么想法?”穆安平轉過頭問魯巖。
魯巖往后一躺身子,雙手反抓在腦后,深吸一口氣:“案情我昨天看過了,這案子確實有點玄乎,你們的分析我也看了,死者的死因、墓中文物為何沒有丟失等這些問題現在確實無法解答,只能等抓獲盜墓賊審訊后才能知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有點失望,尤其是郝甜甜一直聽說魯巖是破案能手,沒想到說了跟沒說差不多。頓時有些失望。
“不過我們需要注意的一點就是這是個流沙墓,盜墓賊是下筒子盜掘的,這不是一般的盜墓賊可以做到的,必須是經驗老到的熟手。現場還有物證和指紋、腳印,我們可以排查全市的盜墓慣犯進行比對。二是我們要注意到元龍開發商,死者生前為了保護寧安王墓一直在和元龍開發商進行博弈,寧安王墓又緊鄰江南世家項目,不排除開發商和盜墓賊勾結盜掘寧安王墓,然后再想辦法獲得那塊地謀取利益的可能。”魯巖話鋒一轉,又接著說。
這時,郝甜甜看了看旁邊的孟令杰,兩人四眼對望,都流露出了佩服的眼神。
“那就令杰和甜甜排查全市有盜墓前科的盜墓賊,我和志坤去摸排死者的社會關系。”穆安平發令。
李知古連續好幾天都無法對寧安王墓進行搶救性發掘,心情愁悶,干脆在家陪女兒解悶,單位也不去了。只盼望那邊業主和開發商早點談妥,早點開始發掘。
李好古今年56歲,做了一輩子考古工作,著名的獅子山漢墓、萬安湖戰國墓、銅官楚王墓都是他主持發掘的,其中銅官楚王墓出土的兩千多片竹簡,填補了楚國三十年的歷史空白。
因此他不僅在南陵市、山南省甚至在全國,也都是很有知名度。
“藥吃了嗎?”李知古問女兒李憶嫣。
“爸,我不吃藥可以嗎,天天吃藥,我都吃的胸口疼了。”
“不吃藥后果你自己知道,你覺得可不可以?”
李憶嫣無奈把藥用溫水喝了下去。
“嫣兒,爸爸只有你這么一個女兒,你得了這種病,爸爸比你還難受。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爸爸這些年苦苦追尋不都是為了你嗎?”李知古字字滴血、敦敦教誨李憶嫣。
“爸,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病痛的折磨只有我自己才能體會,縱使你愛我勝過你自己,可你依然不能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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