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蒼白，精神倒是好了許多，不像前兩日那般萎頓了。
    焦芳見兩人進(jìn)來，和顏淡笑了一下，繼續(xù)侍弄著香案上的法器。
    臻平帝看著一身重孝的廬陵王，眼眶登時便紅了起來，目光中交雜著愧疚和憐惜，怔了半晌，又咬牙擠出慈藹的笑，招手把他叫過去抱在懷中，柔聲問了幾句閑話，就對蕭曼道：“朕今日身子不礙了，也不用診脈，你和焦伴都下去吧。”
    蕭曼知道他有話想和廬陵王單獨說，又見焦芳暗中對自己示意，當(dāng)即卻步退了出去。
    到閣外稍停了一下，焦芳也挑簾走了出來。
    “干爹有話吩咐么？”她迎上前問。
    焦芳望著她，眼中有些捉摸不定的東西，與平常的慈和然不同，半晌才道：“我聽聞有個外鄉(xiāng)來的士子常到西城蕭府上轉(zhuǎn)悠，你自己可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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