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從未至情深——番外之莫以誠(二十三)(2/2)
,招招陰狠地往她最敏感最受不了的地帶去,火焰越燒越旺,他扯開了她最后的庇佑,嘗試了一下深淺,也沒有注意到她驟然緊.縮起來的身體和繃緊的神經,咬著口中香.嫩酥.軟的小舌,帶著一身的冷冽氣息,兇猛地攻了進去!
直到被自己含著的柔軟唇瓣間溢出一聲沉悶的尖叫,他的動作才猛然僵住!
她疼得顫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小臉蒼白如紙。
莫以誠如遭雷震。
他深邃的眼眸里藏著一絲猩紅,睜開眼睛凝視著潔白床單上的人兒,她太弱小,那強勢猛烈的攻勢幾乎摧垮了她所有的意識,她一邊抖一邊哭,眼淚順著眼角落了下來。
如果這個時候莫以誠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他就簡直該死了!!
深邃的眼眸里閃爍著震驚,猶豫,莫名的亢.奮欣喜,到最后變成一絲凝重的平和與疼惜。他捧住了她的臉,吻變得輕柔,依舊是那樣深深的攫獲與探索,只是緩慢了很多。
“別動……不要掙扎……慢慢放松就沒那么疼……知道嗎?”他滲著強忍的汗,嗓音粗.啞,含著她的唇瓣模糊迷蒙地說道。
佟影嗚咽,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
莫以誠耐著姓子哄了半天還是那樣,他鐵青著臉低咒一聲“該死”,大掌索性扣緊她的后腦,死死吻住,壓著她不讓她動彈,小幅度地動起來。她還是疼得不行,顫得停不下來,嗚咽著抗拒,莫以誠沒有再憐惜她,只是持續著自己的動作,任由她顫抖哭泣。半晌之后她的哭聲終于減弱,口中開始溢出不同于疼痛的聲音。okir。
莫以誠已經忍了半夜,此刻終于無需再忍,也不管她初經人事能不能,放縱自己在她的美好中重重頂撞起來,忘記了最開始想要懲罰她的初衷,變成了一場轟轟烈烈的魚.水之歡。
*
翌日清晨。
莫以誠清醒的時候還是覺得頭有些痛,痛得沒那么明顯但還是有那么一根弦在腦海里震,震得人心煩,他濃密的睫毛緩緩抬起,看到了凌亂的床單和陌生的環境。
一瞬間他沒想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是多年工作的高度警覺姓讓他瞳孔驟然緊縮,猛然起身,一下子清醒過來,冷眸掃過了整個房間——
門口的地方,一堆雜亂的衣服在堆著。
他白色的襯衫和佟影黑色的精致小外套糾纏在一起,黑白相融,一路延伸到床.上。
莫以誠的一張俊臉,頓時僵了僵。
他倒吸了那么一口涼氣,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臂彎里,一個小女人正睡著昏昏沉沉。
她半個小背露出在被子外面,發絲凌亂地散落著。
平日里莫以誠從來都沒辦法看到她這種長發披肩的模樣,她太過精明干練,從不給人凌亂慵懶的感覺,此刻卻實在是一種顛覆,她就在他身旁棲息著,毫無防備的目光。
甚至——
順著她的肩膀往后背看,一串嫣紅的吻痕此刻已經泛成了淤青,正密密麻麻地散落在她背上,那精美的蝴蝶骨上還有一個明顯的齒痕,那全部都是他的杰作。
莫以誠眸子頓時冷得發青,目光從她背上移開。
說實話,她的背部弧線很好看,優雅嫵媚的s型,到腰那里的時候就收起來,觸上去的時候也感覺柔韌有彈姓,這是他對昨晚唯一的感受——哪怕是同一場愛,兩個人的身體也有不同的契合度,可當他真正撞入她最深處的時候,那**蝕骨的感覺讓他終身難忘。
修長的手指抬起,揉了揉眉心。
他煩躁得厲害。
掀開被子,他起身洗漱,這種天氣仿佛洗冷水澡都沒有辦法沖散身體里的燥熱和不適。莫以誠將蓮蓬頭開到最大,嘩啦嘩啦沖著,水流順著英俊的側臉滑落了下來。
他洗得很久,一直在思考著怎么去面對她。
可是他想都沒想到,浴室的門會就這樣突然被打開,佟影穿著他一件襯衫,散著一頭小瘋子般的亂發就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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