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五、什么時候生孩子(1/3)
“厚著臉皮活下去!”胡蝶摸索著伸出手,去給賀亞承擦眼淚,“你以后必須得厚著臉皮活著,不管我發脾氣打你罵你收拾你,你都得厚著臉皮賴在我身邊,你要是再敢丟下我一次,我就真叫你活不下去!”
“嗯!我厚臉皮活著!”賀亞承跟胡蝶兩人都破涕為笑,緊緊地抱在一起。請使用訪問本站。
“亞承,我受傷了,眼睛看不見了,耳朵也不好了,頭發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長出來,身上的好皮膚現在全都是傷疤,你不能嫌棄我,也不許嫌棄我!我不好看了,不美麗了,可是我很愛你啊!”
“你沒有不好看,也沒有不美麗,我也很愛你!我總會想辦法叫你重新看見,重新回復好耳力,皮膚也會變的很好。相信我,胡蝶,我們要一起努力!我們以后誰也不能放開誰的手,要好好的過一輩子!”
“嗯。”胡蝶點頭,“亞承,我想去散步。”
“我背你去。”賀亞承笑著起身,又拿了披肩之類的過來,一樣一樣的給胡蝶穿戴整齊,“這天真是越來越冷了,冬天馬上就到了,等做了手術,我們就回去,好歹H市比這里要暖和些個。”
“我也想回家了。”胡蝶伸著手叫賀亞承給她戴手套,“我還想去‘毒藥’,馬呆的大嗓門我決定聽得見,不過就是那個舞臺上的跳舞的女人們我看不見了……”
她想起那時候在‘毒藥’看到跳鋼管舞的女人,總覺得人家的身材好,而且身子又柔軟又有韌勁,她還羨慕了人家好長時間。
后來她又偷偷的去學了跳鋼管舞,并不是她學壞了,而是她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最嫵媚最姓感的一面展現給賀亞承,可是她還沒有跳給他看,車禍就發生了……
“不會永遠看不見,只是暫時,手術過了就好了,你就什么都能看見了。”賀亞承心疼的看著胡蝶削瘦的臉蛋,最后給她整理一下帽子,然后將她抱著放在床邊要去背她。
他沒有像陸梓宸那樣做,而是拉著胡蝶的手環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沒有蹲下來,而是直接摟著她的臀,一下子就將她背了起來。
這樣一來,胡蝶就免去了摸索著自己往前撲過去的環節,她也就不會那么害怕撲空了摔倒。
賀亞承背著胡蝶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出療養院的大門,沿著干凈的馬路往前走去,一路上偶爾有幾只飛鳥飛起來撲騰著翅膀,他就笑著給胡蝶說:“我覺得剛才那只鳥像麻雀,那么小,不過滿是精靈的。”
“你連麻雀都不認識嗎?”胡蝶笑話賀亞承,麻雀是多么常見的鳥兒,他居然不確定是不是。
“我很少在意這個,當然不確定了。不過剛才飛過去的那只是喜鵲,這個我很確定。”賀亞承又看見一直肥肥的胖胖的黑色的身子白色翅膀的鳥兒飛過,“那喜鵲那么胖,應該是要下蛋了。”
“哈哈哈!這個你也能看出來!”胡蝶緊緊的貼著賀亞承的后背,趴在他的耳邊說著話,“你怎么會認識喜鵲?”
他都不認識麻雀,他確定他不會認錯嗎?
“因為我媽,她總是信一些有的沒的,所以經常給我說,喜鵲在家門口叫,就是有喜事有好事,要是烏鴉叫啊,那就不好了。”賀亞承總是記得小時候,母親在他耳邊的嘮叨,也忽而記起那日他要來美國的時候,她對他說的遠離女色不然會有血光之災的話來。
他向來不計較這些,所以一直沒把母親的話當做話來聽,就當是個笑話,而且還十分不好笑,當然那個血光之災的話,他也就不會聽進去。
他現在好好的,哪里有血光之災,倒是他到好運的又把胡蝶給找回來!
“我媽說的那些話,一點兒科學道理都沒有,我才不信。她要是以后給你說,你也就當耳旁風好了,別跟她多說,不然她那叫一個嘮叨,我怕你受不了。”
“不會啊。我覺得阿姨蠻好玩的,她應該跟小孩子似的吧?”胡蝶的腦海里自動勾勒出一幅場景來——一個老太太,每天拿著香弄個香爐上香點蠟,再弄個小盆兒在里面燒燒紙,求佛祖保佑,做個夢什么的也要去廟里或者哪里求個簽解解夢……果然很好玩!
胡家從來不講究這個,胡蝶也沒見過這種老太太,忽然還很像見見賀亞承的母親。
“偶爾跟小孩子一樣,不過大部分時間就是個嘮叨的老太太。”賀亞承想起母親動不動就要給他哭一次,那個樣子跟孩子還真是有的一比。
“亞承,我們是不是快到河邊了?”胡蝶覺得賀亞承背著自己走了好久好久了,這是她出來散步走的最遠的一次,而且她都聞到了之前從來沒有聞到的河水的味道。
“嗯。左邊是一條河,不知道叫什么。前面就是個小村莊了,有一群孩子在村口的路邊踢足球呢!玩兒的可高興了!”賀亞承背著胡蝶站在路邊,看著前面的景色給胡蝶介紹。
“那村口有大樹嗎?”胡蝶好奇的問道。
她記得以前在書里看過,說一般的村莊村口都有大樹,大樹下面每天都有人在那里聊天,她只要一想起來就覺得那就是世外桃源般的閑淡日子,也十分羨慕,很想什么時候有時間去體會一下。
“有一棵大樹,不過光禿禿的,連葉子都沒有了。”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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