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他扛著她去臥室(1/2)
冉子衿打了個哈欠,站起來,往臥室走去,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對看資料的冷沐玄說:“我先去睡覺了。請記住本站的網(wǎng)址:。好困。”
“嗯。我馬上也就好了。”冷沐玄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茶幾上擺滿了他要用的東西,連腳邊的地上都是。
自從冉子衿出院之后,她不用去工作,每晚都會在客廳看看電視,而他覺得書房冷清,所以就將工作用品搬到客廳來。
她看電視,他聽著電視里的聲音,和偶爾她發(fā)出來的聲音,也不覺得吵,反而覺得很安心。
他工作累了,一抬頭,就能看見她坐在自己身邊,也可以欣賞她因為電視內(nèi)容而不斷變化的臉色,有時候笑得很開心,有時候蹙著眉頭,有時候看了電影還會哭。
有一晚,她不知道看了什么電影,結(jié)果哭的不斷打嗝,看也不看茶幾上的抽紙盒就去那抽紙,結(jié)果把他剛剛擦了墨跡的紙巾拿過去擦了臉,弄得滿臉跟花貓似的,她卻渾然不知,還在繼續(xù)哭。
等到他工作完了,抬頭看她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張花貓臉。
他沒忍住笑了,她還不解的看著他問的很無辜:“你笑什么?”
“自己看看。”冷沐玄將茶幾下面,冉子衿放在那里的小鏡子拿出來,舉到她的眼前。
冉子衿一邊打嗝,一邊看鏡子,然后對著里面的花貓臉一臉茫然。“怎么會這樣?”
“這個。”冷沐玄舉起冉子衿用過的那團被他擦過墨跡的紙巾。
“……”冉子衿當(dāng)時只覺得太囧了,捂著臉直接沖到衛(wèi)生間去洗臉了。
她這是有多入戲,才到了連手里拿的是什么都分不清的地步啊!
冷沐玄寫完最后一個字,將鋼筆的蓋子蓋上,對著冉子衿剛剛坐過的地方搖頭笑了笑,才又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收拾完自己的東西,他又關(guān)掉冉子衿剛才看過的電視,然后才去洗澡。
冉子衿因為傷口還沒有完全痊愈,所以洗澡很慢,有的地方還是不能沾水的,等到她洗完澡,躺倒床上的時候,冷沐玄也已經(jīng)洗好了。
“子衿。”冷沐玄象征性的敲了敲門,然后直接用鑰匙打開冉子衿的房間門,走了進去。
“你!”冉子衿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冷沐玄,恨不得一腳將他給踢出去。
從她出院之后,他每晚都會來她的房間,蹭著她的床睡覺,偶然還會不安分,弄得她都睡不好。
昨晚她鎖了門,他拿了鑰匙進來,還大言不慚的說:“我又鑰匙,這是我家。”
今天,他說趁著他上班的時間,叫了物業(yè)的人來給自己住的房間換了一把鎖,原以為他沒有鑰匙就進不來了,她就可以安穩(wěn)的睡覺了。
可是……老天啊!能不能告訴她,他到底是怎么知道她換了門鎖,而且還拿到了新鑰匙的?!
“這是我家,房主是我,物業(yè)跟我關(guān)系不錯。”冷沐玄關(guān)上門,走到冉子衿的床前,手里拿著鑰匙,耀武揚威的轉(zhuǎn)著圈兒。
“咔擦~~~”
冉子衿頓時聽見了心碎的聲音,為了睡個好覺,她不但花了好幾十塊換了門鎖,而且還給物業(yè)換鎖的大叔給了兩百塊的封口費!
那個大叔明明答應(yīng)她說不會告訴別人,而且將三把鑰匙都給了她,還十分感激她給他的封口費!
現(xiàn)在這是個什么狀況?!
冉子衿真心心疼自己的二百多塊錢了!
“給錢!”一向愛錢的冉子衿,直接伸手問冷沐玄要錢,“一把鎖,外加封口費,一共兩百八十七塊五!”
冷沐玄咧嘴一笑,伸出手來,將手里早就準(zhǔn)備好的兩百八十七塊五放到冉子衿手里。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冉子衿看著手里的錢,腹誹道:真小氣,真的就只給這么多,以他那土豪的氣質(zhì),最起碼也要多給一點的吧!
“多一分也沒有。”冷沐玄說著將鑰匙放到一邊,踢掉拖鞋,就輕車熟路的爬進了冉子衿的被窩。
“你、你、你……”冉子衿無語了,她很想替他一腳,可是想到他上一次肌肉拉傷似乎還沒好利索,所以又不敢踢他。
她見冷沐玄閉上眼睛又開始用一貫的做法——裝睡和裝可憐,來騙取她的同情,便自己跳下床,穿上拖鞋往外走。
“你去哪兒?”冷沐玄也跳下床,連鞋都來不及穿就追出去。
“睡沙發(fā)!”冉子衿黑著臉,走到沙發(fā)跟前,盤腿坐上去。
雖說沙發(fā)寬大的像床,但是上面只有抱枕,沒有毯子之類的東西,她也不能睡,所以只能這樣坐著了。
冷沐玄走過去,拉著冉子衿的胳膊就扛在肩上,二話不說就往她的臥室走。
“喂!你放開我!”冉子衿的頭低著,看著顛倒了的世界,感覺有點兒暈。
冷沐玄一只手就扛起了她,她在他的肩膀上,隨著他的走動而亂晃。她怕自己會掉下去摔著,所以就死死地抓住冷沐玄睡衣的衣擺。
“你放我下來,好暈!”
冷沐玄不說話,直接將她抗進臥室,扔到床上去。
“咳咳咳!”冉子衿跌在被子上,半天才爬起來,劇烈的咳嗽著,臉上因為剛才倒著頭所以充了血很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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