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6章 我的人,不能白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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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珩在將陸思璇審問清楚后,偏頭對身旁的孟沛遠(yuǎn)說:“二弟,我們出去說。”
“好。”孟沛遠(yuǎn)冷漠的將視線從陸思璇身上移開,跟著孟景珩一同走出了辦公室。
“二弟,我的人,不能白死。”這是孟景珩站定后,說的第一句話。
“這仇,我一定要報。”這是第二句。
“我要讓喬司宴血債血償!”這是第三句。
孟沛遠(yuǎn)還是第一次看他這樣,他的大哥,應(yīng)該是永遠(yuǎn)冷靜,運(yùn)籌帷幄的,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副雙目充血,想要將人開膛破肚的模樣。
“大哥,我的想法跟你一樣,喬司宴不死,不足以平憤。”一頓過后,孟沛遠(yuǎn)說道:“我在來的路上,想到了一個主意。”
孟景珩立刻問及:“什么主意?”
“我答應(yīng)了星期五去參加北城舉辦的慈善晚會,這幾天我會頻繁放出風(fēng)聲,以此來吸引喬司宴的注意,他若想殺我,那天便是一個動手的時機(jī)。”
孟景珩猛一皺眉:“可是這樣一來,你不就危險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哥,喬司宴現(xiàn)在受了傷,自然是越快解決越好。”
孟景珩咬了咬牙,下屬們死不瞑目的慘狀從昨晚一直在他的腦海里晃悠到了現(xiàn)在,就連打個盹,都能夢到他們。
如果這個世界真有靈魂的話,那他們現(xiàn)在怕是還徘徊在人間,懷著一股怨氣不肯離去,他必須替他們出這口怨氣才行!
也因此,他狠下心來答應(yīng)了:“行!到時候我會命警隊偽裝成普通人,混在人群中保護(hù)你。”
*
而此時,白家。
白童惜喂飽孟年曦后,將他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一只手輕輕揉著他的肚皮,一只手則拿著玩具在他眼前逗他。
結(jié)果孟年曦放著玩具不玩,偏偏要把玩她的頭發(fā)。
玩了也就玩了吧,偏偏有時候,還要抓著她的頭發(fā)一臉好奇的往嘴里塞,仿佛那是什么可以吃的東西。
見狀,白童惜連忙按住他的肉胳膊,搖著頭說:“你這個調(diào)皮鬼,這可不是好吃的,萬一不小心吃進(jìn)去一根,有你好受的。”
孟年曦抬頭看向她,表情呆萌極了。
白童惜當(dāng)然不指望他能聽懂自己的話,干脆晃了晃他的小肉手,把她的頭發(fā)從他的手里晃出來。
小手忽然一空,孟年曦下意識地握緊了小爪子,結(jié)果握到的只是空氣。
他頓時意識到,自己的“玩具”沒了!
這對于他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事,當(dāng)即小嘴一扁,兩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溢上了兩泡淚珠。
明知這是他的慣用招數(shù),但白童惜還是拿他沒辦法:“好吧,既然你這么喜歡玩那就給你玩吧,唉,真不知道你是什么變的,就會讓我心軟。”
說著,她把散落于胸前的一縷頭發(fā)塞進(jìn)他的小手里,然后輕點(diǎn)他的鼻尖道:“不過,不能再吃進(jìn)嘴巴里了,不衛(wèi)生,知道嗎?”
孟年曦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仿佛是在理解她的話。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兩下敲門聲,并響起一聲“大小姐,您在休息嗎”?
白童惜分辨出這是之前某個膽小的女傭的聲音,便道:“門沒鎖,進(jìn)來吧。”
“是。”女傭依言打開了房門,見白童惜正在陪小少爺玩,不由越發(fā)安心。
如果白童惜是躲在房間里干著急或者哭泣的話,對于她們這些傭人而言,才是致命的打擊。
她們立刻會將之理解為,白童惜之前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在安慰她們,其實(shí)心里跟她們一樣,也對喬司宴怕得不行。
一旦做主子的都沒了信心,那就更別提她們這些小人物了。
不過,看她現(xiàn)在還有心情逗小少爺玩,可見事情如她所說,并沒有那么糟糕。
這也是白童惜為什么讓女傭推門進(jìn)來的原因,她想讓對方看看,什么叫“該怎么過,還怎么過”,免得軍心渙散,喬司宴還沒打來自己就先慌了陣腳。
按理說,她們本不應(yīng)該這么害怕喬司宴,奈何喬司宴和他的人一口氣殺了七名警察,她們什么時候跟這么血腥的事沾邊過?自然害怕了。
心思流轉(zhuǎn)間,只聽她問:“有什么事嗎?”
女傭答道:“是這樣的,喬老先生和溫少爺來了,請問您要見他們嗎?”
“快請他們到客廳坐著,我很快就過去。”白童惜并不意外,想也知道他們是為了喬司宴的事而來。
“是!”女傭應(yīng)了聲后,忙轉(zhuǎn)身去請了。
說來也怪,白童惜和喬司宴交惡,但和喬如生、溫麒的感情卻很好,這是不是意味著,白童惜可以通過這兩人化解這場危機(jī)呢?
如果可以的話,那可就太好了!
女傭一邊癡心妄想著,一邊拿出十二分熱情,前去招待喬如生和溫麒。
片刻后,白童惜來到客廳,見喬如生和溫麒身邊圍滿了人,不禁一怔。
隨即,她回過神來,哭笑不得的問那些在喬如生和溫麒身邊打轉(zhuǎn)的傭人:“你們在干什么?”
其中一個捧著點(diǎn)心想遞給溫麒的女傭,聞言,答道:“大小姐,我們在幫您招待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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