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4章 容忍他放肆的行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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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沛遠立刻抓緊機會暗示道:“你看,就算是男孩子,被霸王硬上弓也還是會感到不愉快的,我覺得他的家長負(fù)有很大的責(zé)任,如果不是家長沒有攔著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
聞言,白童惜說:“可能是他爸爸覺得男孩子被親一下也不會掉一塊肉吧?”
“男孩子也是有選擇權(quán)的好嗎,不是什么貨色都來者不拒的。”說這話的時候,孟沛遠罕見的有些委屈。
“啊,好吧,是我失言了。”白童惜改口道:“確實,從小的性別教育也是很重要的,我明白你的意思。”
“嗯,你明白就好。”孟沛遠欣慰臉。
[感謝老子吧孟年曦!老子可是說服了你媽,讓你出生后免遭你堂姐的荼毒呢!]
*
翌日。
來到警局的孟景珩,聽說莫雨揚的高燒一直退不下去,便親自前去看他。
此時,單人間里除了莫雨揚外,還有兩名獄警,一名醫(yī)生,一名護士在。
醫(yī)生負(fù)責(zé)指揮,兩名獄警負(fù)責(zé)按住意識混亂的莫雨揚,護士負(fù)責(zé)往他嘴里送藥,無奈莫雨揚燒得都迷糊了卻還是緊咬著牙關(guān)不放,藥根本就喂不進去。
正當(dāng)眾人都有些著急的時候,孟景珩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兩名獄警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齊齊喊道:“孟長官!”
孟景珩一邊走進單人間,一邊問道:“藥喂不進去嗎?”
獄警說:“是的,從昨天夜里就沒喂進去過,連輸液架也被他不小心打掉了,醫(yī)生沒辦法,只能改成給他打針。”
孟景珩“嗯”了聲后,朝護士伸出手:“把藥給我。”
“啊?哦!”護士對著他的臉出了下神后,趕緊把幾顆白色退燒藥放進他的掌心。
孟景珩低頭將幾顆退燒藥攏在一塊后,當(dāng)著其他幾人的面將另一只手?jǐn)€緊成拳,對著莫雨揚的肚子砸了下去!
眾人:!!!
腹部受擊的莫雨揚,“唔哇!”一聲,張開嘴巴大叫了起來。
孟景珩趁機把幾顆退燒藥丟了進去,然后捏住莫雨揚的下巴往上一抬,只見莫雨揚喉結(jié)一滾,整個人又沒了動靜。
眾人見退燒藥就這么被喂進去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看到了嗎?”孟景珩轉(zhuǎn)過身來,對他們說:“下次他再這樣,你們就用我這個方法,明白了嗎?”
“明白了……”媽呀!這也太簡單粗暴了吧!
“行了,你們還有什么要我?guī)兔Φ模俊泵暇扮駟枴?
“沒什么了!”眾人齊搖頭。
“那好。”孟景珩正正帽檐,正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衣角忽然被什么東西扯住了。
孟景珩回頭一看,就見扯住他的是莫雨揚。
雖然對方燒得面紅耳赤,頭頂都快冒煙了,但不代表孟景珩就會容忍他放肆的行為。
當(dāng)下就甩開了莫雨揚的手,冷冷的晲著他,莫雨揚這副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能報剛才那一拳之仇的樣子,難道是有什么話要跟他說?
孟景珩心思流轉(zhuǎn)間,就聽雙眸緊閉的莫雨揚,干啞的喚了聲:“媽……”
原來是把他當(dāng)媽了。
孟景珩當(dāng)即否認(rèn):“我不是你媽。”
莫雨揚又喚:“阿念……蘇蘇……”
有獄警沖孟景珩說道:“這幾個人名,他來來回回叫了一晚上了,越叫燒得越厲害。”
“怕是受了什么刺激,這才落下的心病。”醫(yī)生在旁邊說。
下一秒,只聽莫雨揚喚道:“童……惜……”
他的聲音悲悲切切,讓就算和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醫(yī)生和護士,都產(chǎn)生了些許憐憫之意。
除了孟景珩。
莫雨揚叫別人也就算了,居然還叫他的弟妹?也不知道在夢里意淫些什么?他怎能允許?
孟景珩當(dāng)即俯下身子,湊近莫雨揚耳邊,說道:“童惜現(xiàn)在是我弟弟的妻子,他們過的好著呢,很快我的侄子就要出生了,你知道孩子的名字嗎?他叫孟年曦。”
莫雨揚眉頭緊皺,干燥到起皮的薄唇費力的吐出:“孟……年……曦……”
孟景珩說:“沒錯,意為‘孟念惜’的諧音,你,聽明白了嗎?”
莫雨揚的呼吸頓時一窒,是真的突發(fā)窒息的那一種,旁邊的醫(yī)生護士當(dāng)即忙成一團!
被折騰得一身是汗的醫(yī)生,忍不住沖孟景珩說:“這位長官,麻煩您別再刺激病人了,您這到底是來幫我們的還是來害我們的?”
孟景珩也沒想到一個“孟年曦”就把莫雨揚刺激成這樣,當(dāng)即不再多說什么。
好不容易,醫(yī)生才把莫雨揚給搶救回來,然后就聽莫雨揚一直在叫“孟年曦”這個名字。
護士聽著聽著,忍不住搓起了手上的雞皮疙瘩,嘟囔道:“別叫了,瘆得慌。”
沒錯,比起之前令人心生同情的悲悲戚戚,此時莫雨揚的聲音中仿佛多了幾分幽怨之意,叫人聽得無端心里發(fā)寒。
孟景珩眼色一沉,直接讓獄警找來一塊布,團吧團吧塞進莫雨揚的嘴里。
見狀,醫(yī)生不禁叫道:“長官,您這是干什么?!”
“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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