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9章 濫用私刑是犯法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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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喬如生說喬司宴跑了的時候,安冉下意識的抬手輕撫了兩下胸口,顯然是松了一口氣。
明知這樣不對,但身為母親,安冉并不希望喬司宴被抓住,她現(xiàn)在只希望他逃得遠遠的,只要能保住一條命就好。
同樣的,身處醫(yī)院的白童惜已經(jīng)和孟沛遠交流上了:“孟先生,喬叔叔怎么說?”
“他說要來看你,不過被我對付過去了。”
一頓過后,孟沛遠接著說道:“惜兒,明天大哥會送喬司宴的血樣過來,到時候我會讓醫(yī)生給你們做次DNA鑒定,這樣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也許,你就可以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擔(dān)心怎么面對喬如生了。”
*
傍晚,警局。
當(dāng)喬司宴看到孟景珩帶著一名護士打扮的女人出現(xiàn)在監(jiān)牢外時,他的眼色變了變,但最終又歸于平靜。
牢門打開,孟景珩帶著護士走進牢房。
喬司宴的眸光在輕劃過孟景珩后,落到了看起來相當(dāng)稚嫩的護士身上。
只見對方背著一個醫(yī)藥箱,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即將被釘在解剖臺上做研究的青蛙。
正當(dāng)喬司宴猜測孟景珩和護士的來意之時,只見孟景珩偏過頭,對帶來的護士說:“小唐,你去吧,我就在這里看著。”
護士點了點頭,跟著朝喬司宴走近。
見狀,喬司宴的眼神不禁一厲。
普通人早在這樣的眼神下一陣腿軟了,但護士卻毫無感覺般的徑自走了過來,并蹲在喬司宴身前,慢慢將垮在肩膀上的醫(yī)藥箱放到地上。
喬司宴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正當(dāng)他產(chǎn)生自我懷疑之際,他突然注意到護士的肩膀上同樣佩戴有警徽,可見不是一般人。
下一秒,只見護士將箱蓋一把掀開,露出里面的針管、針頭和血液瓶等抽血儀器。
喬司宴不過腦袋一轉(zhuǎn),便猜出了個大概。
他抬起雙眼,越過身前正在拆針管外包裝的護士,望向身前的孟景珩,問道:“你們要采集我的血?”
當(dāng)他低沉的聲音在略顯陰冷、昏暗的監(jiān)牢里響起時,總讓人有種被下水道的毒蛇盯上的錯覺。
孟景珩淡淡的說:“不錯。”
余光瞥見護士已經(jīng)將針管和針頭組合起來了,喬司宴眸光陰翳了下:“你們要我的血干什么?”
孟景珩面不改色的說:“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喬司宴寒聲:“可這是我的血,我有權(quán)知道真相。”
孟景珩挑了挑眉:“你錯了,犯人是沒有人權(quán)的。”
喬司宴眼色一緊,直覺告訴他這里面一定有事情,可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
也不知道陸思璇幫他把話帶給淑姨了沒有?
這時,護士已經(jīng)一手舉起針管,一手朝他的手臂探來。
在對方觸碰上自己之前,喬司宴下意識的閃躲了下。
護士的手抓了個空,不禁回頭朝孟景珩看去。
孟景珩于是對喬司宴說:“老實點,這里可不是你的九溪十八島,沒人把你當(dāng)大少爺一樣的慣著。”
喬司宴強壓住心頭的怒焰,說道:“我怎么知道你們抽我的血不是想要陷害我?另外,濫用私刑也是犯法的,孟長官!”
“聽聽,現(xiàn)在這個世道,綁匪居然反過來質(zhì)疑警察要陷害他,真是笑話!”
孟景珩說完,上前一步扣住喬司宴的手腕,拉高他的袖子對護士說:“有我在這,你盡管抽。”
“是。”護士信任的看了孟景珩一眼后,低頭準(zhǔn)備給喬司宴抽血。
察覺到掌心里的手腕有掙脫之勢,孟景珩干脆拔出腰間的手槍,一把抵在了喬司宴的腦門上:“你再動一下,試試看。”
喬司宴動作一僵,面上則浮現(xiàn)起一絲冷笑:“孟長官,你這樣做,合適嗎?”
孟景珩回以:“為什么不合適?是你拒絕配合在先。”
喬司宴認真的看了看孟景珩的臉,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后,強迫自己放松手臂上的肌肉,讓護士得以將針孔刺入臂彎正中的青筋上。
護士可沒有和喬司宴客氣,從扎針到抽血的過程都非常的簡單粗暴,誰叫喬司宴和他們的長官叫囂來著?疼死他活該!
見喬司宴露出一副受到侮辱的表情,孟景珩意味深長的問道:“這滋味不好受吧?”
想到白童惜曾經(jīng)被喬司宴的人惡狠狠的扎過針,孟景珩就恨不得把喬司宴整個人都扎成馬蜂窩!
喬司宴悶不吭聲。
“行了,孟長官。”這時,護士將針一拔,一兩滴鮮血順著針孔溢了出來。
孟景珩定睛一看,原來是整支特大號的針管此時都裝滿了喬司宴的血液,所以鮮血才會多得溢出來。
再看看喬司宴鐵青的面色,他的心情有了一剎那的飛揚。
不怪他小人,而是喬司宴也該得到一些實質(zhì)性的教訓(xùn)了。
下一秒,孟景珩甩開了喬司宴那只被抽過血的手,直起身、收起槍并對身旁的護士道:“我們走。”
“是。”護士飛快的將針管里的血擠進幾個血液瓶后,蓋上盒蓋,提上箱子,飛快的跟在孟景珩身后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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