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0章 該怎么做,還用我教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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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0章 該怎么做,還用我教你?
聽著孟沛遠這宛如繞口令的話,孟景珩不由愣了下,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可以啊弟弟!行,我們就這么干!”
至于怎么干?
兄弟倆都在心中有了一個輪廓,只等實施了。
相信喬司宴到時候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
翌日。
白童惜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手正被什么東西壓著,細看之下,發現原來是一只男人的手。
循著手臂看過去,就見孟沛遠正睡在她的身側,這讓她的臉上不由多了幾分笑意。
就這樣靜靜的看了他的睡顏好一會兒后,白童惜突然覺得有點尿急,只能用另一只手輕輕拿開他的手。
下一瞬,她聽到孟沛遠皺起眉頭囈語了聲:“惜兒!”
隨后,她的手被他猛地一下牢牢抓住,帶著幾乎要捏碎她的力道。
白童惜被他猝不及防的一捏,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聞聲,孟沛遠驟然驚醒。
一睜眼,就見白童惜正露出吃痛但卻隱忍的表情,孟沛遠后知后覺的察覺到自己竟用力攢著她的手,忙將之松開,然后扒了下頭發,不無懊惱的說:“惜兒,我……”
“沒關系。”白童惜甩了兩下手以緩解痛感后,關心的看著他道:“你做噩夢了?”
孟沛遠點了點頭:“嗯,我夢到婚禮上的事了。”
“怪不得,我聽到你在喊我的名字。”白童惜說著,用指尖輕撥了下他無精打采的劉海,然后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孟先生,你不用害怕,我就在這里,你的面前,只要你一伸手,就能抱得到的地方。”
聞言,孟沛遠眸光微動,一言不發的擁住了她。
白童惜柔順的靠進他的懷里,她知道,他不是一個喜歡在人前暴露軟弱的人,但像夢境中那種悲傷又無助的情緒,他私下里到底經歷過多少次了呢?
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后,白童惜決定盡可能的安慰他:“孟先生,你知道嗎?
昨天晚上有你在這里陪著我,我睡得非常安心,安心到連你什么時候洗澡,什么時候讓人加床,什么時候睡在我身邊的,我都不知道,
也許是我潛意識里覺得,你不會再讓我置身于危險當中,而事實就跟我想的一樣,當我醒過來的時候,你就在我的身邊,
這讓我覺得你就是我跟孩子的守護神,會永遠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保護我們,你說我說的對嗎?”
“惜兒,我很慚愧。”孟沛遠低頭吻了下她的額角后,自嘲的說道:“明明應該是我安慰你的,結果卻跟個娘們似的。”
白童惜忙抬起頭來,看著他道:“你別這么說,我知道你的壓力比誰都大,你放心,我不會嘲笑你的。”
孟沛遠聽言,忍不住再度低下頭,用堅挺的鼻尖蹭了蹭她柔軟的雪頸。
此刻,他雖什么都沒說,但周身卻洋溢著放松和感激的細胞。
白童惜被他抱著的同時,膀胱再次向她拉響了警報。
她糾結的看了看孟沛遠,又伸手按了下膀胱,希望可以再撐久一點。
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孟沛遠當即問道: “惜兒,你怎么了?”
白童惜小臉微紅:“我、我尿急。”
聞言,孟沛遠輕笑了聲:“怎么不早說?走,我抱你去上廁所。”
“不不不,不用了!”白童惜忙不迭的說:“我的燒已經退了,真的,不信你摸摸!”
說著,拉起他的手,往她的前額貼去。
貼了幾秒后,孟沛遠放下手來道:“就算是退燒了也不可大意,你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來,拿手環著我的脖子。”
無奈之下,白童惜只好聽他的。
還好,孟沛遠在送她到抽水馬桶前后,就將她放了下來,并貼心的幫她帶上了門。否則,白童惜可不保證自己會不會把他給轟出去。
在上完廁所后,白童惜發現洗漱臺上放著新的漱口杯、牙膏牙刷還有毛巾,心想應該是昨天孟宅的傭人送來的,便毫無心理負擔的使用了起來。
*
從洗手間里出來后,白童惜只覺身體又恢復了平時的活力,她迫不及待的對孟沛遠說道:“孟先生,我想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孟沛遠望向她,勸道:“惜兒,我們再多留兩天,好么?”
“為什么要多留兩天?”
“因為我想給你和孩子做個身體檢查,確定沒事了,大家才能放心,再說,你不是想和喬司宴再做一次DNA鑒定嗎?”
白童惜一聽之下,不由點了點頭:“行吧,我今天就可以做全身檢查了。”
孟沛遠“嗯”了聲后,說道:“我現在就打電話讓院長安排。”
同一時間。
白童惜出現在醫院的消息,不知不覺的被傳入了媒體耳中。
這證明了世界上除了病毒外,八卦的傳播速度同樣讓人措手不及。
此時,不少媒體正拿著長槍短炮,蹲在了醫院門口。
有的至少喬裝打扮了下,有的卻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就那樣明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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