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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5章 和她的經(jīng)歷產(chǎn)生共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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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5章 和她的經(jīng)歷產(chǎn)生共鳴
音響中,那把古怪的聲音回答道:“我說的是,你吃一天的飯,我回答你一個問題,你今天只吃了兩餐,早餐和晚餐,所以很遺憾……”
聽出了對方的反悔之意,白童惜連忙說道:“要不你待會兒再讓人給我送個宵夜,這樣我一天就吃夠三餐了,好么?”
那把古怪的聲音沉默了下,也許對方正躲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偷笑或者鄙夷,但不管怎樣,白童惜聽到對方再開口時,轉(zhuǎn)了話鋒:“你問吧。”
她飛快的問:“我在暈倒之后,婚禮現(xiàn)場變成了什么樣?”
“一片混亂。”
白童惜心頭一凜,更快的問道:“然后呢?”
“我回答完了。”
白童惜瞪著音響的表情就像要把它吃了一樣,半響才擠出一句:“……你在逗我?”
“是你的問題太廣泛了。”
白童惜趕緊深呼吸,以免被對方氣死:“那我縮小一下范圍?”
她決定只問孟沛遠一個人的情況。
“那得是明天的事了。”
該死!
白童惜急道:“你信不信我繼續(xù)絕食?”
像是已經(jīng)摸清了她的套路般,那把古怪的聲音不急不慍的說道:“除非你不想要接下來的問題的答案了。”
“……”白童惜噎了下后,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她故意用一副高深莫測的口吻說道:“你這副語氣,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誰?”
“拿你的回答來跟我換。”白童惜施施然的說。
“不必了,就算你知道我是誰,也不能改變什么。”
“……”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白童惜轉(zhuǎn)身趴在了還算干凈的枕頭上,不再和那把惱人的聲音對話了。
與此同時,她的心里滋生了一種古怪的感覺,那就是對方應該是認識她的人。
是郭月清嗎?不,郭月清的脾氣可沒這么好,會樂意在這里和她談天說地。
那是誰?郭月清的手下還是同黨?
如果是手下的話,那么郭月清應該會嚴令禁止對方和她套近乎吧,畢竟郭月清那么憎恨她。
那么難道是郭月清的同黨?既跟郭月清有合作但又不用完全受制于她?
而最讓她擔心又不肯面對的可能性是,她被郭月清賣掉了,那把古怪聲音的主人有可能是某個人販子或者是金主。
過往的經(jīng)歷讓白童惜有些不寒而栗,有些變態(tài)可是連孕婦都玩的,佛羅倫薩一行,如果不是喬司宴出面將她買下……
等等,喬司宴!?
那個喜歡玩弄人心,然后置身事外的看著別人糾結(jié)痛苦的男人,會不會就是和她對話的聲音的主人呢?
思及此,白童惜不由抬起頭來,望向音響的位置,一臉欲言又止。
一方面是不確定,一方面是害怕激怒對方,所以最后她索性一斂眸,選擇了安靜。
但心里,她卻有些發(fā)愁,如果對方真是喬司宴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他跟孟沛遠多年來的爭斗自不用說,跟阮眠也是有血海深仇的,要利用她來要挾他們兩個,實在是輕而易舉。
而她靜悄悄的模樣,從監(jiān)視器中看過去,竟出奇的柔順,或者說賞心悅目,喬司宴也不想多為難她,于是打電話叫人去給她收拾房間。
喬司宴的心思總是很難猜的,但有腦子的思考總比沒腦子的無理取鬧好,這就是白童惜和陸思璇的區(qū)別。
*
被囚禁的第十天。
白童惜乖乖的吃了一天的飯,然后在傍晚時分,看向那個黑漆漆的音響,試探的問道:“嘿,你在嗎?”
一會兒后,那把古怪的聲音如她所愿的響起:“今天是什么問題?”
白童惜松了一口氣后,問道:“我想問,孟沛遠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問這話的時候,喬司宴可以通過監(jiān)視器,看到白童惜那張小臉上那不加掩飾的擔心,還有眼神中對孟沛遠柔軟、依賴的愛意……
他突然感到一陣嫉妒,卻不是嫉妒白童惜對孟沛遠的關(guān)心,而是嫉妒這份感情的本身!
為什么在這種絕境下,她先關(guān)心的仍然是孟沛遠而不是她自己呢?
這讓他無法不去想,如果換做是陸思璇的話,她的第一個問題會是什么?
思及此,喬司宴突然覺得有點難熬,仿佛他才是那個被困在屋子里,鎖著腳鏈的人。
“你、你還在嗎?”
直到白童惜的聲音再度傳來,喬司宴才回過神來的“嗯”了聲:“他受傷了,但還活著。”
他受傷了?!
白童惜的心尖猛地一揪,眼淚一下子就溢了出來,但她卻倔強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讓對方聽到她在哭泣,那樣只會讓對方更得意!
但她卻不知她的一切,早已落入喬司宴的眼中。
因為突如其來的不平衡,導致他略顯煩躁的換了個坐姿,冷冷的強調(diào)道:“我說,他還活著。”
[所以,把你那該死的眼淚給我收回去!被我抓過來的時候,沒哭,被我鎖住的時候,沒哭,現(xiàn)在卻為了孟沛遠哭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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