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大了，都糊涂了。”
    “不會啊，慕阿姨還是跟我小時候見到的一樣年輕漂亮。”
    白童惜這話，不乏有安慰的成分。
    慕秋雨的底子再好，再保養得當，但近半年，家里的禍事是一件接一件，人在勞心勞力的情況下，自然會加速衰老。
    更何況，家里出事的，還都是慕秋雨的至親血肉，比起她只操心白建明一人，慕秋雨的日子要難過多了。
    “謝謝……”慕秋雨笑容中，透著淡淡的苦澀：“童童，我最近常常在想，要是蘇蘇能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那樣我也不至于總是為她提心吊膽。”
    白童惜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懂事有什么用？越懂事的人，活得往往越累，我看白蘇現在就挺好，重歸校園，遠離紛爭，對了，她這兩天有往家里打電話嗎？”
    慕秋雨點了點頭，看著她欲言又止。
    白童惜了然道：“是不是她在電話里說我壞話了，所以慕阿姨不方便告訴我？”
    慕秋雨一頓，連忙搖頭：“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