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1/2)
?從春風樓里出來,太陽已經(jīng)慢慢西沉,炎幽南回軍營告誡軍隊提高警惕,預防今晚秋凡會派人來偷襲,杜謝和白峰也各自回自己的軍營,一方面召集一些自己親信的士兵繼續(xù)跟隨自己,另一方面,收拾一下自己的衣物、武器、用具之類的以備不時之需。【無彈窗.】
太陽西沉,天空依然大亮,夏季,總是晝長夜短,葉簫嵐和森靈生從春風樓出來,加上和炎幽南、杜謝、白峰一路道了別,他們總感覺,后面有人跟蹤。。
“嵐兒。。。看來我們被跟蹤了。”他看到幾道黑影在他們身后穿梭,聲音低沉的在葉簫嵐耳邊說。他不說還好,這一說,葉簫嵐覺得后脊梁涼颼颼的,也真得感覺到后面的林子里穿梭著幾道黑影,并且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們。她猛地轉過頭去。。。
看到有三個人,愣怔的站在離他們十米開外的地方,其中站在中間,那名身穿月牙白袍的男子,就是化成灰,她也能認得,此人不是藝泉龍,還是誰?
她就靜靜的站在那,遠遠的看著他,迷糊了、恍惚了,甚至,有那么幾秒,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做著同樣的夢,夢到同樣的人,他總是出現(xiàn)在她的夢境里,陰魂不散,她總是一遍一遍喊著他的名字,告訴她,她的思念,告訴他,她的牽掛,告訴他,她想他,她一直一直在想他。
他亦是靜靜的站在那,默默的望著她,她看不清他深邃眼睛里閃爍的光芒,她看不清他在想什么?頭腦里思考什么?她看不清。。看不清。。只覺得自己的視線漸漸模糊,只覺得他在慢慢向她靠近,恍惚中,聽到師傅的聲音:“你認識他嗎?”她不說話,甚至沒有辦法好好思考問題,只是迷茫得、困惑的看著他的身影原來越近。
直到他走到她的近前,他們彼此對望,他低頭俯視著她,漂亮的眼睛里閃著喜悅的光輝,她抬頭仰視著他,眸子里有點點淚光,他是那么清晰,又是多么的虛幻,時間慢慢過去。。。直到天色蒙蒙黑時,他才淡淡地開口:“嵐兒。。。。這些日子。。你過得好嗎?”
她沒有開口,依然靜靜的審視著他,凝視著他,打量著他,仿佛在思考她是不是又在做夢?這夢是真的嗎?直到她感覺她的手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攥在掌中的時候,直到她再次聽到他發(fā)顫地低喊:“嵐兒。。我終于找到你了。”直到,她被那雙熟悉的臂膀擁入懷中的時候,她才知道,這是真得,她沒有做夢,這是真得,一切都是真得。
她慢慢的闔上雙眼,任眼里的淚花順著臉頰源源不斷的滾落下來,她不能動彈,不能說話,只是默默的感受從他的身上傳來得溫暖,聽著他充滿痛楚地聲音再次從她耳邊響起:“嵐兒。。。原諒我,原諒我對你的誤解,原諒我說得那些混賬話。。你知道嗎?。。自那日我聽說你被敵國劫走后,我后悔的要死。。我狠狠的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問自己,藝泉龍。。你當時怎么沒在她的身邊,她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里?她受到傷害的時候,你在哪里?還說要生生世世對她好,保護她,你做到了嗎?你真是該死混賬。。。所以。。以后我不準你再離開我的視線。。”
葉簫嵐大哭特哭,哭得淚流滿面,哭得肝腸寸斷,仿佛要把這些日子里她受得所有委屈全都發(fā)泄出來,而他擁住她,拍著她的脊背,安撫她的情緒。。時間靜靜流淌。。。
森靈生從起初的疑惑變得心領神會,他原以為她和炎幽南是一對,也覺得他們很登對,現(xiàn)在看來,他這個小徒弟心里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似乎比炎幽南更優(yōu)秀,且不說他的相貌有多俊朗,也不說他的地位權勢,功夫高低,單看他對她的這一片深情,那就是癡心一片,天地可鑒,無人能及啊!他不得不說,他這個小徒弟,還挺招人喜歡。。。
他們緊緊相擁,彼此依偎,彼此汲取對方身上的溫暖,聽著彼此的呼吸聲,心跳聲,甚至把另外幾個旁觀者都完全的忽略。。很久很久,直到葉簫嵐停止了哭泣,忽然想起他離開商利國時對她的誤解,和冷漠寒骨的一幕,他說她演戲,他說她三心二意,絕情決意,他還罵她是混蛋,他不信任她,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她向他解釋時他依然那樣的冷漠,她扇自己嘴巴,他依然無動于衷,她心里那道坎就過不去,一次的不信任,她能原諒,可第二次。。第三次呢?思及這里,她醒悟般的猛然推開他,痛楚地望著他在夜色中朦朧的面龐,聲音又一絲哽咽說:“藝泉龍。。你還來找我干嘛?當初,我向你解釋時,你根本就不聽。。。你說我演戲。。你說我三心二意。。虛情假意。。連最基本的信任你都不能給我你又干嘛和我在一起,又為什么千辛萬苦的來找我,再說。。你是皇上。。。有很多不會演戲、不虛情假意,不三心二意,獨獨專情你一個人的女人等著投懷送抱呢?你還來找我干嘛?你。。。”
“可我只愛你一個人啊?嵐兒。。。”他的聲音哀傷而痛楚,她確急急打斷了他“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要聽。。。。”她拼命的捂著耳朵,拼命的搖著腦袋,然后,踉蹌著轉身,飛一般的沖向了前方朦朧的夜色之中。
“嵐兒——”他看見她慌張的跑掉了,慌忙地叫著她的名字,企圖喚回她,因為驚懼害怕她出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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