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1/2)
?鄒奇站在葉簫嵐寢殿門口,遲遲不敢邁步,因為他知道葉簫嵐此次請他來那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這兩日可都躲著她呢?就怕這小魔鬼使出什么花樣招術(shù),讓他招架不住,你想想啊!這葉簫嵐上次朗誦了一首《捕蛇者說》,都能把皇上繞進去,讓皇上免減了賦稅,那心思,那智慧可不是一般的人可能比擬的,他呢?可還沒給這小魔鬼解藥,她能善罷甘休嗎?這次威脅利誘地請他來,他早就做好了連防御待戰(zhàn)斗地準備,全身地汗毛都警戒起來了,就怕一不小心栽進那小魔鬼地陷阱里。【無彈窗.】
“國師,還愣著干嘛呢?進去吧!我們主子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多時了。”小微子斜眼瞪著他并且在一旁語氣不佳地催促著,只要他們主子不喜歡的人,那他也不會喜歡。
“知道了,你這是用什么語氣和我說話?真是主子過分,奴才更加過分。”鄒奇很是窩火地望向在一旁斜視著他的奴才,胸口就像是點燃地炸藥瞬間地炸開了花,同時心里也有幾分害怕,毛骨悚然,祈求上蒼保佑,別進去了就出不來,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橫豎是一死,只是分死在誰手里了,他一咬牙,一跺腳,硬著頭皮推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葉簫嵐就笑臉相迎地走了過來,不過鄒奇怎么看,從哪個角度看,那笑都是陰森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啊!鄒國師來啦?”葉簫嵐微笑著說著,同時沖還貓在他身后手舉一根足有一只胳膊那么粗地大木棍,全身顫抖,額頭冒著冷汗地小靈子使了使眼色,言外之意是你還啰嗦什么?快打啊!
小靈子一咬牙,一閉眼,都顧不得擦去頭上不停地往下落地汗珠,一棍子就朝前悶了過去。
鄒奇只覺得背后一陣大風,接著就是一股鉆心地疼痛,疼得奪去了他的呼吸,他只覺眼前一黑,就如蔫了的黃瓜,如綢緞子一樣瞬間向地上倒去。
小靈子還沒反應過來,連打人的姿勢都沒有變,仿若變成了木頭人,變成了化石,只是張大嘴巴,任額上的汗珠淹沒了自己的雙眼,落在鼻尖上,最后滑入嘴巴里,連什么味道都不知道了,仿佛成了只剩下呼吸地活死尸。
“小利子,小靈子,快點。。。別發(fā)傻了,趕緊用繩子把人綁上。”葉簫嵐見兩個人都張大嘴巴待愣原地,趕緊低聲催促著,時間可是不等人的,再發(fā)傻下去,人家鄒國師都醒了。
“奧!。。奧。。。知道了。。”兩人方才像點醒地化石,這才有了反應,都顫抖地點點頭,小靈子扔掉木棍,方才顫抖著雙手和小利子一起手忙腳亂地綁了起來,因為心里害怕,手上不聽使喚地顫抖不停,再加上額頭上出汗不止,綁了足足有一柱香地功夫兩人方才綁好了。
待把人綁好后,葉簫嵐又命人搬來已經(jīng)準備好的火盆和鐵鉗。
此時,火盆里炭火燒得正旺,火紅火紅地發(fā)出滋滋地響聲,里面的鐵鉗已經(jīng)被燒得通透,和碳成了一體的通透的紅,還沒挨近,光是看著,已經(jīng)覺得熱得讓人難以忍受,葉簫嵐真想把外套脫了,可是礙于有奴才在場,只能忍一忍了,現(xiàn)在要回解藥才是第一位。
見鄒國師還未醒,葉簫嵐又吩咐小靈子去端一盆涼水,待把盆端過來,葉簫嵐嘿嘿一陣壞笑,舉起水盆沖著鄒奇地腦袋一倒,水如瓢潑般嘩嘩地往下落,直直地澆在鄒奇地腦袋上,鄒奇被澆得頓時蘇醒過來,還以為哪里下大雨了呢?慌張地悠然睜大雙眸,抓瞎似地左瞧瞧右看看,看到葉簫嵐此時真沖著他壞壞地笑著,那笑容讓人生寒,她手里還舉著盆,眸子里全然挑釁地笑意,意思是說:“沒錯,。就是俺做的,你能把俺咋樣?”
鄒奇地火頓時直躥頭頂,甚至氣得七竅生煙,正欲站起身來和她理論時,才發(fā)現(xiàn)此時自己的雙手背在身后,被一根極粗地繩子綁得異常地緊,而自己的雙腳也被綁住完全動彈不得,只能躺在地上,吹胡子瞪眼地生氣,嘴里也不閑著地瞪著那小魔怪罵道:“小魔怪,你趕緊把老夫放了,不然你休想得到解藥,你要感動老夫一根汗毛,你也別想活了,快把老夫放了,你這個魔鬼。”鄒奇氣得沖著葉簫嵐又是尖叫,又是叫罵,額頭上氣得青筋都爆出來了,像是被困在牢籠里的怪獸急于掙脫出牢籠時的那種兇狠。
小靈子和小利子站在旁邊都有些害怕,為他那種發(fā)瘋地氣勢感到害怕,那種如喪失理智地野獸得誰都想咬誰一口,讓人心里發(fā)毛,讓人膽寒,讓人汗毛豎起。
相反的,葉簫嵐確一點兒也不感到害怕,仍是好整以暇地望著這只發(fā)瘋地想要吃人的野獸,確在一旁悠哉地微笑著,看著他發(fā)瘋地演出。
“鄒國師,如果你把解藥交出來,那么,我可以考慮放了你。”葉簫嵐不理睬他的發(fā)瘋,不理睬他瘋狗一樣的咬人、罵人,而是直達主題地悠哉說道。
“呸!你休想得到解藥,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我告訴你小魔鬼,今日就是老夫死在這里你也別想得到解藥。”鄒奇沖著地毯上啐了一口吐沫,瞇著眼睛很是氣憤地回答道,說完又開始如大蟲子一樣地在地上打滾,邊打滾還不死心地狂吼著“放了老夫,你們快把老夫放了,否則我鄒奇不會善罷甘休的。”
葉簫嵐就知道這老匹夫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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