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1/2)
?“那可怎么辦啊?他要是在皇上那兒告了狀,皇上會不會處罰殿下?哎呀!奴婢真是為殿下擔心啊!怎么辦?這可怎么辦?”營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的螞蟻,又像是無頭蒼蠅,捧著袍子來回地踱著步子,眉頭緊皺,眸子全然擔憂之色。【無彈窗.】
“營辛,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家的主子是大富大貴之人,就是什么難關也難不倒我啊?這一劫估計是橫豎躲不過了,既然躲不過,那我還錯到底了,我倒要看看父皇要用什么酷刑對付我?讓他們放馬過來,我接招。”葉簫嵐微笑著安慰替她擔心的營辛,就如人之將死時大義凜然地微笑,聽著她的一番話,看著她堅定的眼神、毫無畏懼地眸子,一種深深地敬佩從營辛心底生疼,她們的主子果真不是一般的人物,在這個危難地關頭,反過來還會安慰她們,這是何等境界啊!
葉簫嵐沒有穿袍子,沒有戴頭冠,沒有洗臉,沒有‘揩齒’,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去了前廳。
正前廳,于公公還在楠木雕花座椅上悠閑地品著茶水,小利子就在一旁候著,隨時準備給他倒茶,看到葉簫嵐進來,先是從楠木椅上站起身來,行禮道:“十四皇子吉祥,老奴給十四皇子請安了。”
“于公公起來吧,不必多禮,我想于公公過來也不可能是給我專程請安的吧?”葉簫嵐玄身坐在楠木椅上,那姿勢帥氣、利落,臉上帶著淡淡地笑容望向了于飛鐘。
“是。”于飛鐘應了一聲,隨后恭敬地站至一旁,扯著一貫地公啞嗓子道:“老奴受鄒國師之托來給殿下送補藥,這是藥丸。”于公公從寬袖中取出一顆黑色地圓形藥丸,遞給了葉簫嵐,葉簫嵐很是迅速地接過藥丸,一口吞了下去,動作一氣呵成,迅速利落。
待她咽下藥丸,于飛鐘又適時地稟告道:“皇上口諭急召殿下進翔清殿,殿下要不要去換身‘官袍’?這種穿著恐怕不合適吧?”他眼睛斜瞟了一眼葉簫嵐,她的穿著與這個朝代極不相符,所以他好心地提醒著,實則并無惡意。
“什么‘關袍’‘合袍’地?難道我一個皇子穿什么還輪得到你這個奴才說三道四的嗎?前邊帶路吧!甭跟我廢話。”葉簫嵐毫不留情地說完這一番話,從雕花木桌上撿了一塊棗子糕,抓在手上三下兩下地就吃了個精光,也讓她體會一下當大爺的滋味吧!
于公公見十四皇子不聽勸告,也不敢強加阻攔,畢竟他僅是一個奴才而已,奴才管主子那不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嗎?
“是,請十四皇子隨同老奴一起去翔清殿吧?”
“好,走吧!”葉簫嵐大喇喇地站起身,又大搖大擺地朝前走去,這樣子顯然一流氓混混,沒有一點兒皇子該有的禮儀與端莊。
于公公無奈地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那也不關他的事,因為他忠心誠懇地勸說十四皇子,可人家不聽啊!那他也沒轍,畢竟是個奴才,那說得話再皇子眼里,愿意聽你的還行,不愿意聽你的那你就是放屁,胡咧咧,半文錢都不值。
倆人一路上沒怎么說話,因為葉簫嵐心里煩著呢?她在奴婢的心里是英雄了一回,是裝了一回酷,可是她正在想一會兒到了翔清殿,見了皇上應該怎么應付,難道真得就逃不過受罰地命運了嗎?哎呀!不想了,反正皇上找她什么事還不清楚呢?興許是別的事?是自己神經大條,是自己太緊張罷了,葉簫嵐這樣自欺欺人的想著。為什么說她自欺欺人的?她拐了人家的馬,人家能坐以待斃嗎?是她,她肯定當晚就得找過去,想方設法,用騙的、用偷的,或是告狀,一系列地方法她也得吧東西要回來,反正是她就肯定不會吃虧,更何況人家是皇帝,那匹棗紅色馬也是人家征戰沙場的坐騎,也是戰友,那就跟兄弟一樣,是他心中的寶物,他會袖手旁觀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嘍!
到了翔清殿,于飛鐘先進去通報了一聲,才快步走出來,微笑著道:“十四爺,皇上里面請。”
葉簫嵐整理了一下有幾分褶皺地運動服,又順了順頭發,方才大義凜然地走了進去,有種視死如歸的勁頭,仿佛這一邁進去,就是邁進了地獄,或許以后永無翻身之地了。
殿里裝飾得富麗堂皇,三鼎鎦金雕龍燃著佳楠木,霧氣裊裊上升,盤旋而起,皇上坐在一把圖騰鑲金雕龍坐椅上,和藝泉龍攀談著,藝泉龍也坐在龍椅上,兩人相談甚歡,邊談還不時地發出陣陣笑聲。
前面是長方形的雕花楠木長方形案桌,桌上筆墨紙硯,文房四寶,還有雕龍白玉大印,昂首挺立在桌子正中,無不顯示著它的氣勢。
葉簫嵐看到藝泉龍正跟皇上說話,一時地心虛起來,看來她猜得沒錯,那個‘偽君子’果然是來告她的狀,哼,有什么大不了,不行把馬還他,再不行上了法場,要頭一顆,要命爺一條。
兩個人見葉簫嵐進來,方才停止了談話,藝泉龍一身黃袍,玉樹臨風地站在一旁,手上瀟灑地搖著折扇,帥氣清亮地眸子彎成了美好的弧度,從外表看,只是看到一個帥哥在微笑,無害的微笑,只有葉簫嵐能看出里面的危險氣息,挑釁地氣息,仿若再說:“敢偷我的馬?還拆我的轎子,你是太歲頭上動土,找死吧?我到要看看你如何為自己辯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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