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不聲不響地回到座位,葉簫嵐臉上是淡淡地?zé)o奈,讓她這一個現(xiàn)代人坐在古代人的講堂上課,這不是寒磣她嗎?科技倒退不說,讓她學(xué)習(xí)就是比登天還難,除非是她自愿學(xué)的,否則就是她爸爸葉軒明在這里此時逼著她學(xué)都沒用?!咀钚抡鹿?jié)閱讀.】
“所謂治國必齊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無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國。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長也;慈者,所以使眾也。。?!蓖跆凳殖謺恚谇懊胬世噬峡?,頗有感情地宣讀。
葉簫嵐則聽得頭昏腦漲,就像是蚊子在她耳邊嗡嗡作響,長條案桌上放置的那本《四書》,她也懶得打開,里面竟是繁體字,而且這么老古地東西,她覺得學(xué)了是浪費時間。
昏昏沉沉中,竟然睡著了,也許昨晚沒睡好吧!
睡夢中,覺得有人在拽她的胳膊,她想也不想地就一把甩開了他,嘴里還嘀咕著:“滾開,別打擾老子睡覺?!?
剛把蟑螂打死,此時又來了‘啄木鳥’,就聽自己的紫檀雕花案桌被某種東西敲擊,聽起來像啄木鳥在用它那長長的嘴啄桌子。
募得睜開雙眸,看看桌子邊上,此時正有一只粗糙地大手,拱起食指,不斷地敲擊著桌子,企圖把她喚醒,順著手指向上是青色的長袍、褐色的錦帶,再往上看,那里,正有一張鐵青地臉異常憤怒地俯視著她,下巴顯得異常寬厚,還有長長的胡須,鼻孔還真是大,從這個方向向上望,連里面的鼻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兩只眼睛憤怒突兀。
此人不是王忠賢又是誰?
看到是王太傅,她霍然站起身來,就像在現(xiàn)代上課睡覺,每次被老師逮個正著一樣。
擦了擦嘴邊溢出的哈喇子,才賠上了笑臉:“嘿嘿。。。那個,老師,我。。。不小心睡著了?!?
諸位皇子都偷偷竊笑起來,唯有八皇子沒笑,反而替‘她’捏了一把汗,剛才見‘她’睡著了,就想把她叫醒,所以伸出手悄悄地拽‘她’地胳膊,誰知道,被她打下來好幾次,最后見王太傅沉著臉已經(jīng)走過來,所以才默默地放棄了。
“我也不怪罪你課上睡覺,只要你把剛才我念到哪了,指出來,那么,我就既往不咎?!?
聽到這句話,葉簫嵐低下了頭,這明顯是為難她嗎?她哪知道剛才念到哪里了?看到八皇子帥氣地眸子里滿是擔(dān)憂,唇也一張一合地好像是在告訴她什么?白皙修長地手指也沒閑著地拼命地指著那業(yè)書上地字,而且把書頁面向著葉簫嵐,好像就是怕她看不到。
她看了半天,也不明所以,八皇子帥氣的眸子從期待變成了漸無光彩,最后變成了絕望,手也頹然地放下了書,而且還遭來王太傅地責(zé)備:“八皇子,你這不是幫十四皇子,而是害‘她’,我希望你明白老夫的苦心?!?
“是,太傅責(zé)怪的是?!毖子哪细挥写判缘厣ひ粲挠膫鱽?,還夾雜著絲絲的懺悔,好像真是他做錯了,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
“王太傅,你別責(zé)怪八哥,這又不關(guān)他的事,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不過,你得先回答我的一個問題,回答不上來,那么,我也不會回答你的問題,你覺得如何?”
“哼,老夫憑什么回答你的問題?做錯事的是你十四皇子,而不是我。”
“看來,王太傅是不敢啊?怎么?怕了?”葉簫嵐挑釁地看著王忠賢,一臉地諷刺。
“老夫才不怕,好,你說?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老夫不會的?”
“那好,太傅可聽好了,什么是CEO?什么是UFO?這兩個詞你要是能解釋清楚,那么我就回答你的問題?!比~簫嵐說話時信心十足,洋洋得意,她道不信了,現(xiàn)代的詞要是面前他這個古人能解釋清楚了,那么她就別混了。
十一和十二一臉的茫然,覺得葉簫嵐簡直在說天書,而八皇子也非常震驚,震驚面前的‘她’到底還有多少花樣?多少秘密?又會給別人帶來多少震驚?反正他是被‘驚’到了,就像第一次見‘她’,就覺得‘她’是一個謎一樣。
王太傅更是當(dāng)場懵了,活了五十余載,還不曾聽說過這兩個詞,得了,沒辦法,活到老、學(xué)到老,不知道的詞有也是不足為怪的,
“老夫。。。老夫。。。不知,還請。。。十四皇子賜教?!蓖跆荡藭r一臉地謙虛,剛才的囂張和怒火也一掃而光,沒辦法,自己不懂的就要向?qū)Ψ劫n教,不管對方的年齡和地位、性格和作為,況且王太傅真得是一個虛心求教地人。
“哼。。。我為什么要說?剛才我只說你能不能答上來,可沒說我一定要告訴你答案呢!既然王太傅答不上來,那么我只好先回去嘍!”說完話,不管王太傅氣得發(fā)紫的臉,也不顧諸位皇子有絲崇拜的目光,提起‘旱冰鞋’就往外走去,那動作是利落、帥氣。
八皇子看著葉簫嵐往外走,也跟了出去,因為現(xiàn)在的確是下課的時間,十一、十二也相繼追了出去,在葉簫嵐走至門口地時候,王太傅冷聲說道:“我看十四皇子是‘唬’老夫的吧?你是故意說出這世上根本沒有的字來‘騙’老夫?”他是想用激將法得到答案,不然,他都擔(dān)自己今天晚上不能入睡。
葉簫嵐聽到王太傅的聲音,立即頓住了腳步,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