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1/1)
?“好了,營辛,起來吧,你們不必為此事擔憂,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們的,這點兒能耐你們主子還是有的,放心吧!”說話間,伸手去扶營辛,就聽小微子前來通報。【無彈窗.】
“殿下,六“皇子、八皇子、十一皇子、十二皇子前來拜訪,現在就在前廳等您呢?”
“恩?他們干什么來了?這大半夜的?”
“回殿下的話,他們給殿下送些賀禮,奴才估摸著是慶祝殿下回宮。”
“奧,原來是這個樣子,那我們走吧!來了客人總不能把人家晾在一邊不是?”葉簫嵐說完就邁動大步朝著前廳走去,忽然覺得自己說得這話竟有幾分文鄒鄒的,還真有點兒不適應,隨后自嘲地一笑,入鄉隨俗,入鄉隨俗嘛!
云霄居的前廳,裝飾氣派雅致,色調有點兒偏重,六把雕花楠木木椅倚在大廳的正中,左右兩側,兩側各三把,每兩把木椅中間隔著一雅致地木質茶幾,六把木椅中間隔著約摸三米長的距離,紅色的繡著金絲盤龍地地毯安安靜靜地躺在中央,襯托得更加地闊氣。
在地毯的盡頭也是一張精致地紅木八仙桌,八仙桌上放著精致的茶具,再往上看,就是一幅巨幅的動物風景畫,那被譽為王者之獸的老虎,站在山之顛,昂首挺胸,兩只充滿靈性地眼睛炯炯有神的注視著前方,眸子里那種嗜血的恐怖,讓人見了竟有幾分畏懼,它傲視腳下的一切,不畏懼任何風雨來襲。畫家的畫虎天賦可謂是活靈活現、出神入化、登峰造極。
周圍是層層蔥郁的樹木,樹木上方,還有一頂紅色的朝陽冉冉升起,它給人們帶來希望,帶來光明,也預示著,只要努力,只要堅持,那就是希望一直都在。
廳堂地座椅上坐著四個青年男子,大約都在二十出頭的樣子,其中有一個男子相貌最為突出,只見他有一雙深邃的眸子,漂亮確是那么深不可測,仿若那眸子里有很多故事,高挺的鼻梁,嘴角微翹的嘴唇,一身白色的長袍,頭冠更加的精致,上綴朱緯,頂金龍二層,飾東珠十,上銜紅寶石,這頂頭冠將他襯得更加地英俊帥氣,手握一把畫著風景的紙扇,輕搖慢扇著,一副怡然自得地樣子,他就是八皇子炎幽南。
這不禁讓人想到陶淵明地一首詩: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
此種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其中,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是在現代光為流傳的。只不過此‘幽’非彼‘悠’,如果是幽然那就換了一種意境,傷感居多,而陶淵明的‘悠然’則是輕松愜意居多。
再者就屬六皇子炎幽云,雖然稍稍遜色于炎幽南,但也是四個皇子中的佼佼者,他外表俊朗,眉眼分明,多陽剛的正直氣息,粗狂的劍眉,下是黑白分明的大眼,如雕刻般的臉,有些黝黑,一身淡藍色的長袍,手握一把紙扇,頭頂和八皇子大致差不離的頭冠,也是一分外惹眼的人物。
接著就是一身淡紫袍子的十一皇子,名字炎幽可,他相貌雖不比前面兩位皇子俊朗,但也是威凜挺拔,墨色的劍眉下一雙烏溜溜地大眼,只是鼻子沒有那么挺翹,嘴唇厚實了點兒,臉蛋也圓了點兒,添了幾分秀氣,少了幾分俊朗,臉上也不顯得有多正值,倒是有點兒‘貧’,就他一個人手持紙扇,在大廳里來回轉悠,沒有點兒穩當氣。
“我說十一哥,你老瞎轉悠什么呢?我腦袋都快被你轉悠暈了,您歇會兒行嗎?來、來、來,快坐下來,喝口茶水,吃塊點心。”說話的就是十二皇子炎幽洛,他一身墨綠的袍子,頭戴冠飾,手持折扇,相貌只能稱得上稍稍有些俊朗,因為他眼睛小了點兒,還是單眼皮,眼睛是心靈的窗口,要是眼小,那還能有多俊朗,不過除了眼睛小,別的好像還真沒缺點,身高、臉龐、皮膚白皙,鼻子挺立,那都是沒得挑的。
“不知道了吧,你們不知道了吧?我這是在想一會兒見到十四弟該說什么好呢?沒想到我還多了個十四弟,不知道他長啥樣?有沒有本殿下俊朗啊?有沒有本殿下身材這般高大,有沒有本殿下這般魁梧。。。”
“行了十一哥,別自戀了,我猜人家十四弟一準比你帥氣。”十二說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八皇子和六皇子見這倆人一搭一合地也相視笑了起來,他們在笑那十一怎么那么‘貧’啊?貧而且自戀。
葉簫嵐剛抬腳欲推門進前廳,就聽到如此自戀的話語,她在想那說話的男人得多自戀啊!不如一睹為快,想著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微笑。
門‘吱’地一聲被推開了,驚訝、恍惚、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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