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再戰(zhàn)闕陽伯(1/3)
長安城。
天罡道觀,白玉京。
道首站于最高的樓閣之上,翹首遠(yuǎn)望,想要看清是何人所為。
他感覺到那股滔天的佛門氣息,轉(zhuǎn)瞬間就聯(lián)想到了誰!
道首突然感覺到非常欣慰,覺得自己當(dāng)初提出得讓出國教之位,是多么正確的一件事。
天下需要這樣的人來當(dāng)國教之首。
......
皇宮,監(jiān)察院。
那位大人,身穿著紫金龍袍的老者,怔怔無言,本來因為兩大洲發(fā)生自然災(zāi)害,它身上的國之氣運流逝了不少,可現(xiàn)在正在快速恢復(fù)著。
這一切都源于那個和尚的所作所為!
紫金龍袍老者猛然覺得,自己看人的目光遠(yuǎn)遠(yuǎn)不及道首。
“英雄兮兮相惜,也就只有這樣的人,才會被道首所看上!”
同在皇宮的當(dāng)今圣上,正與大臣們商議要如何解決兩地的災(zāi)害,這時,監(jiān)察院派遣裴元德傳來了一則消息。
驚得在場的人神色各異。
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兒,聽到監(jiān)察院裴元德帶來的消息,直接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龍顏大悅,嘴里念叨著甚好的話語。
文武百官之中,大部分人都是相視微笑點頭,有一些是替兩地百姓開心的笑容,有一些是如釋重負(fù)的笑容,也有一部分官員的臉色并不好看。
其中最難看的當(dāng)屬當(dāng)朝宰相周子文。
周子文皺著眉頭,這個消息,或許對天下人來說是好事,但對于他來說,則是一件難堪的事情。
拯救兩地百姓的人,是誰不好,偏偏是那個和尚。
這讓周子文臉色如何能好看?
一旦關(guān)于廣靈心的事情暴露出來,他這個宰相之位斷然是留不住了,甚至連性命都有憂慮。
周子文抬頭看向?qū)γ嬲局乃翁疽谎郏笳呱袂榈唬坪鯇@件事的好壞都榮辱不驚,還閉著雙目。
......
凌霄學(xué)宮,圣堂。
九月初九,從白崖寺敗走歸來后的闕陽伯,一直待在圣堂,哪里都沒有去,誰都沒有見。
就算是皇上親召,道首相邀,他都一一拒絕。
如今在學(xué)宮圣子石像堂中,闕陽伯睜開雙眸,透過窗戶看到那一道七色彩虹橋,泛濫的洪水正被接渡。
“你竟然敢離開白崖寺?!”
闕陽伯冷聲說道,瞳孔放光一般,接著身形一閃,欲要趕往那處兩境交界。
“無量天尊,闕院長,我家?guī)熜钟姓垺!?
一道有著白花胡子的老道,站于高空之上,將闕陽伯給攔了下來。
闕陽伯雙眸微瞇,“有勞花胡子道兄回稟道首,老夫現(xiàn)在有事要忙,忙完一定會親自前去白玉京赴約。”
花胡子擺手道:“是現(xiàn)在,不是之后。”
“你想要阻攔我?花道兄,莫要忘了,這里是凌霄學(xué)宮!”
闕陽伯語氣變得森然起來,只見他大手一揮,下方學(xué)宮的浩然正氣快速轉(zhuǎn)動起來,爾后形成一個牢籠般的東西,直接是將花胡子老道給禁錮其中,使得他一時半會無法再加阻攔。
花胡子道士說道:“闕院長,你可是儒家第一人,所作所為都代表著儒家,代表著凌霄學(xué)宮,莫要辜負(fù)當(dāng)今圣上對你的信任。”
闕陽伯臉色微變,有些猶豫的目光,很快就變得堅定起來......只要將那個和尚的廣靈心挖出,移植在我的身上,到那時我將沖擊超品,一旦功成,從前是是非非皆為過往!
一念至此,闕陽伯哼的一聲,甩了一下衣袖后就沖天而起,眨眼的功法就消失在了天際邊,所去方向正是七色彩虹那。
道首袁天邈,在白玉京中,注意著闕陽伯的一舉一動,此刻并未出手阻攔。
“道首,就任他而去嗎?”
身后,身穿著紫金龍袍的老者開口問道。
袁天邈頷首,笑道:“他既然要我們給他半個月的時間,就說明他想要在這期間沖擊一品境,佛門突破一品境,自古以來沒有固定方式,或許......闕陽伯可以助他成功。”
由大唐王朝國之氣運凝聚的紫金老者稍稍一愣,覺得道首的這個想法相當(dāng)瘋狂,“可是他不過是二品金剛,闕陽伯可是一品鴻儒,那處交界,又非白崖寺,他無法借用氣運附身。”
“老道知道,老道一直覺得,當(dāng)日九月初九,他還有一些手段沒有展露出來,他的實力......讓老道覺得遠(yuǎn)不止二品。”袁天邈如是說道,他這番話的評價相當(dāng)之高。
紫金老者被驚到,但很快又皺起了眉頭,總覺得太過冒險,一旦失敗,那人就會被闕陽伯殺死,這樣一來,就沒有人可以聯(lián)手道首對付北陰大帝與妖祖了。
“這闕陽伯,怎會變成如此下作?”
紫金老者搖頭痛惜說道,它與道首曾有過商議,不是沒想過將國教之位由儒家當(dāng)擔(dān),若如此那儒家第一人自然就是儒首,可看了九月初九發(fā)生的事情后,他們都一致認(rèn)為,闕陽伯不適合。
誰能知道,這樣的人,一旦可以借助國之氣運,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
道首不想賭。
大唐王朝不敢賭。
似乎是看出了紫金老者的諸多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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