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儒家次之，最后是武者。
    還有斬妖司，鏟除妖物精怪的組織，同樣收編天下修士，歡迎程度以儒家為首，道教佛門次之，最后是武者。
    斬妖司以儒家為首，是因為儒家子弟‘養正氣’，妖怪最喜歡這種浩然正氣，所以斬妖除怪的時候常常會讓儒家修士出賣‘色相’。
    想必這就是世上會有那么多女妖精與書生作為主角的志異小說原因。
    鎮魂殿與斬妖司并不對付，雖然雙方業務有很明確的劃分，但近些年來，雙方都有逾越界限的舉措。
    例如，鎮魂殿去管妖怪作祟之事，反之亦是。
    久而久之，雙方感覺自己做的事情被人搶了，就埋下了因果。
    再加上朝廷每三年會對雙方的成果來次考核，進行獎懲，這就產生了勝負。
    所以這兩個組織，鉚足了勁，拼命地想要干出一番超越對手的業績。
    手自然而然越伸越長，甚至有了取締或吞并對方的念頭。
    看到這里，玄凈嘖嘖稱奇，這不是績效考核嗎？
    這不就是內卷嗎？
    果然，當局者都不是蠢貨，人心算計這一塊，拿捏得死死。
    ......
    玄凈看完之后放好書籍，回到房中準備休息睡覺，可始終輾轉難眠，一些事情在腦海中久久揮之不散。
    于是。
    他起床來到師傅的寢室中，搬開地板，打開箱子，拿出一本書后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