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妙妙選夫風波(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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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吃!
謝信風卷殘云地吃完,還點評說“這個吃法不錯, 省時間,吃著還舒服”。可是他追問的事情呢?謝信告訴他說你看著辦吧。
謝遲便很忐忑,轉磨盤一樣在書房里轉了好多圈, 也拿不定主意。
他覺得, 謝信不去和自己不去,不是一回事。一來,雖者謝信也就他比大個五六歲, 但論輩分, 人家真是長輩,長輩不去晚輩的祭禮也沒什么。二來, 謝信只是觀禮, 觀禮的人多一個少一個都不是大事;可他是受召去參禮, 參禮的員額安排那是有規矩的, 他不去就得找別人填補, 似乎隨便開口并不太好。
但讓他得罪太子……
謝遲心里亂得慌。雖然先前也已經得罪過一回了,可這會兒總不能讓他破罐破摔地想, 既然得罪過了就無所謂再得罪一回吧?
謝遲便這么在書房翻來覆去地琢磨起來, 待得回神時天色已然很晚了。他想了想, 自己現下過去沒準兒要擾葉蟬安睡, 再則他有心事, 葉蟬看了也要跟著憂心, 就索性睡在了書房。
正院臥房里, 葉蟬瞅瞅天色,估摸著他大約是睡在前頭了。她確實對自己睡有些小小的不適應,但想他今天是有正事,也不想太任性,便讓乳母把元晉抱了過來,自己帶元晉睡。
元晉先前從沒在晚上和她一起睡過,不過他跟她很親,好奇地張望了會兒便也安靜下來,很快就平穩地睡了過去。
數里之外的忠王府中,又過了足足一個時辰,陸恒才終于送走了最后一波前來拜訪的宗親,可算進了后宅。
忠王妃原本已然躺下了,見他過來又起了身,剛要下榻,被他擋住:“你睡你的,我身上涼,別過寒氣給你。”
衛氏便又躺回被中,秀眉蹙了一蹙:“怎么突然這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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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要給皇長子辦祭禮么。”忠王笑笑,脫了大氅交給下人,又去爐前烘了烘手,才去床邊坐下,“陛下說挑宗室子弟參禮,誰想落于人后?有點頭臉的就全來了。”
這個“有點頭臉的”,指的基本是陛下親兄弟的兒子們,也就是和皇長子血脈最近的一幫堂弟。次一等的,是陛下叔伯們的孫輩,大多也都還混得不錯。
衛氏坐起身歪到他肩上。她的身孕有四個多月了,已可見些隆起。忠王以前也沒有過孩子,近來在她身邊都束手束腳的,看她靠過來他也不敢攬,生怕一不小心讓她出什么閃失。
末了還是衛氏白了他一眼,抓著他的手擱到自己腹間,又繼續問:“一共要多少人?”
“六七個吧。”陸恒一邊小心翼翼地撫著她的肚子,一邊道,“陛下的親弟弟總共十一個,挑一挑適齡的,再算上廣恩伯謝遲,只多不少。”
衛氏不禁一愣:“廣恩伯謝遲?怎么把他算上了?”
“陛下交待的。”陸恒道。
衛氏了然地哦了一聲。
一個在京里不起眼的宗親,倒沒什么。至少跟那些與陛下血脈最近的親王府世子長子比,這沒什么。
她兀自沉默了好一會兒,愈想心里愈不安生:“陸恒。”
“嗯?”
“陛下這樣……”衛氏頓聲,斟酌了一下措辭,“陛下對太子如此不滿,又抬舉各親王府的孩子,我怕……”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陸恒及時接過了話茬,把她沒說出的部分阻在了口中。衛氏抬眼看去,便見他的神色也沉郁了許多,但察覺到她的目光,他又笑了起來,“沒關系。關乎國祚的事,自要看陛下的意思。陛下不開口,親王們心思再活絡也沒用。”
衛氏抿了抿唇,輕輕地嗯了一聲。
她知道夫君忠心,也明白縱使拋開忠心不提,他也不愿看到朝中動蕩。從大義來講,她也如此。
可從私心來說,她倒寧可親王們心思活絡、陛下也有所動搖。畢竟……如今的太子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們這些與天家親近的人都再清楚不過。以前還能覺得太子總會顧念與陸恒自幼相識的情分,可現下,太子在冬狩時都直接動了手,大約已然是恨意深沉了。
那依照太子的性子,待得他承繼大統之日,就是忠王一脈覆滅之時。
常言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衛氏一想這個就遍體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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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太子謝遠被禁了足,自然氣不順。宮人們都伺候得小心翼翼,但仍是有好幾個被拉出去賞了板子。
到了翌日晌午,太傅薛成趕來,太子才不得不壓了幾分火氣,向太傅見禮,請太傅入座。
薛成坐下便嘆氣:“唉,殿下怎可鬧出這樣的事來!”
太子也嘆氣:“孤怎么知道他會突然病得厲害起來。”
薛成一噎,險些破口大罵。
他在朝為官數載,學問做得不錯,門生也不少。若是旁的門生做出這樣的事來,大概早已被他從門下逐了出去,可眼前這位偏偏是太子,讓他急不得惱不得。
他只得壓住火氣,耐心說教:“嬰孩生病并不罕見,可太子妃殿下著人連夜求見而不能,是您的不是!”
太子鎖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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