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無題(1/2)
?第一百九十九章無題
“也不知是什么樣的風流人物才能設計出如此可怕的棋局。”
關楊早就想好了:“這個我倒是知道,先生的對頭你們大概也聽過他的名字,正是六十年前的一代怪才龔心明。”
“是他。”杜岳大驚,隨即釋然:“不錯,也只能是他了。”
“的確如此,龔心明號稱十全才子,文才武功都是一流。特別是文采,更是力壓當代,當世無人能及,這點倒是和關小友你你很相似。”
“可惜,終究是天妒英才,十全才子三十余歲就嘔血身亡,實在是可惜啊可惜。”
關楊道:“我先生說龔心明正是在創出珍瓏棋局后就嘔血而亡的。”
“難怪。”杜岳和石青云恍然大悟:“難怪史書上說他是死于積勞成疾,只是龔心明縱情江湖,如閑云野鶴逍遙自在,怎么會積勞成疾?如此就說點同了。”
“正是如此,不過不管怎么說終究是小子害的兩位先生受傷,真是該死。”關楊愧疚很愧疚。
“這怎么能怪小友呢?”杜岳搖頭道:“要不是老夫心有執念,老夫也不會受這樣的傷。”
石青云也是面色慘然:“不錯,老夫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忘了,想不到卻一直潛藏于心底,直到被這棋局勾引出來。”他們的話雖然說的模棱兩可,但是關楊猜測其中必然隱藏著一個大秘密,只是這種事關楊也不好問。
“話雖如此,若不是小子擺出珍瓏棋局,兩位先生也不會陷進去,說到底這一切還是小子引起的。兩位先生不是一直想聽小子的琴嗎?小子這就彈奏一曲,權當向二位先生賠罪吧。”
“如此甚好,話說自從老夫聽過《漁舟唱晚》和《平湖秋月》之后,別的琴曲就再也難入老夫之耳了。”
“老夫也是如此,有一次琴技大家樂叔考創出一曲,老夫乘興而去,結果發現他只是在《高山流水》上稍微改動了一部分。氣得老夫直接罵了他一頓。哼!真以為老夫耳背嗎?”石青云道:“老夫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聽琴了。”
“兩位先生過獎了。”關楊汗顏,有這么夸張嗎?
“絕對沒有過獎,要不是關小友你的琴技高超,你覺得孔德明那個死老摳會大方的將清遠古琴送給你嗎?”提起孔德明,杜岳就忍不住直撇嘴。
“孔先生不摳啊,挺大方的。”不大方能將清遠送給自己?要知道清遠古琴的斷紋可是龜背斷啊,也就是說這架琴至少有一千年的歷史了。
“那是他入了你的法眼。”石青云也很鄙視孔德明:“想當初老夫知道他有一架龜背斷的古琴,親自跑到魯地去拜訪他,就是為了想借清遠一觀。你猜他怎么說的?”
“怎么說的?”
“老夫向他提出鑒賞清遠的要求,結果這老匹夫說什么清遠只是寄居在他手里,若是碰上有緣人是要送出去的,自己并沒有資格將琴借給他人。”石青云氣哼哼道:“當時老夫就和他掀桌子了,幾十年的交情還比不上一架琴?真真是氣死我了。”
“沒錯,直到幾個月前,他傳來消息說琴已經送給你了,然后將我們三個很是嘲諷了一頓,氣的我差點就趕到魯地揍他一頓。”說起孔德明,杜岳也滿是怨念。
“額!”雙方都是自己敬重的前輩,無論是幫誰都不合適,關楊只好轉移話題:“兩位前輩,小子最近又得了一曲,你們可愿意一聽?”
“新曲暫時不聽,老夫聽說你在見到那死老摳的時候奏了一曲《醉漁唱晚》?讓那死老摳好一陣吹捧,也正是憑借著《醉漁唱晚》,你從他手里贏得了清遠古琴?”
“清遠不是我贏的,是老先生送的。”
“老夫不管你是贏的還是送的,在老夫這里你只能說贏的,知道嗎?”
“是。”雖然知道你們是在爭一口氣,但也不至于連一個詞語的便宜都要占吧?這也太斤斤計較了。
“好了,琴來了,你先彈奏一曲《醉漁唱晚》,然后就聽你的新曲。”
“不過為什么還有一架古箏?”
“之前你不是說你還會古箏嗎?”杜岳道:“正好老夫也對你的古箏很有興趣,干脆將古箏也一起拿過來了,省的一會兒還要再跑一趟。”
“……”你這是準備把我往死里使嗎?這兩天您是不準備讓我休息了嗎?
“要不我們還是研究珍瓏棋局吧?”要真是連續不停的彈奏兩天……想想都恐怖。
“不行。”三個聲音一起喊道,杜岳和石青云倒也罷了:“幕兄,你什么意思?”
幕天機摸著后腦勺道:“早就聽聞關兄的琴技是一絕,今天總算是要見識了。”
關楊無奈了,掏出破土七郎:“我這里有一個機關獸,幕兄要不要研究一下。”
“嗖!”的一聲,破土七郎就落在了幕天機手里,幕天機也無愧于他天才的稱號,稍微擺弄了一下就知道了破土七郎的功能:“開鎖、滲透、潛入、暗殺……天才般的構思,設計這個機關獸的絕對是一個天才。”然后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摸出來一堆工具,三五下就將破土七郎給拆成了零件。
不再管沉迷于研究機關獸的幕天機,關楊扭頭看向杜岳和石青云:“二位先生,你們不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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