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2/3)
我打個賭,贏了就給你去!”
“賭什么?”
漠傾城城主從身后的一名士兵腰上別著的衛劍抽出刀鞘,這一舉動嚇得那名士兵不輕,隨即將那把劍丟給韓非,后者也是穩穩的握住了劍,“父親,這是做什么?”
“來,”漠傾城城主跨步,“砍我,只要你能傷到我就算你贏。”
“城主,這可千萬使不得啊。”兩名士兵猛然抬起頭,欲上前阻止。
“別動我,我自有分寸,還用得著你們教我怎么做嗎?”漠傾城城主扭頭盯了兩名士兵一眼,嚇得他們毛骨悚然。
“這......”兩名士兵遲疑了一下,無奈又回到城門兩旁站立。
“父親,你這是要干什么,砍你我成什么人了,我寧可不去了也不愿大義滅親,此舉非誤即恨。”韓非狠狠得將劍摔到地上,“乒乓”一聲令兩名士兵身子微微戰栗一下。
“不,兒子,撿起來,做人不能有傲氣,但不能無傲骨。你要堅持信念,做一切事情都不能輕易放棄,要持之以恒,你要相信自己能行的,拿起劍來,只要你能用劍鋒傷到我就算你贏,虎父無犬子,你不是一只想出去找你媽媽嗎?”漠傾城城主露出和藹的笑容。
韓非咬咬牙,雙拳攥緊,飛快地撿起地上的劍,使著一半的力向他父親揮去,但后者卻是閃躲靈活,任憑韓非怎么揮劍都碰不到他,這也讓韓非有信心加大力道和揮劍速度。
幾番揮劍后,這次韓非在空中豎砍的劍當即轉向,斜揮向漠傾城城主的肩膀,但后者還是擋了下來,這次是用兩根手指夾著劍尖,劍鋒險些就碰到了他的脖頸。
韓非使勁向后拔劍,可就是用盡力氣都拔不動,根本不聽使喚,還是被他父親死死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韓非認為這是父子之間的差距,畢竟漠傾城城主比他年長,但真實不是這樣的。漠傾城城主旋即發力,劍尖居然有些彎了,但不太明顯,必須用異于常人的視力去發覺才行。
“兒子,你輸了!”漠傾城城主將劍尖挪開自己的脖頸旁,將其指向挪向地面。
韓非一肚子不愿意,但父親說話了怎么能不聽,丟掉手中的劍之后就轉身氣沖沖的回去自己的房間了。
見到韓非走后漠傾城城主才撿起地上的劍,走去和那兩名士兵嚴肅的說:“以后別放他出去了,要不是我來得及時他早就跑了。有事你們能擔當的起嗎?除了我的命令一律不能放他出去,違者革職。”
兩個士兵將長劍收回,用右手放在胸前,左手緊握著腰邊的佩劍,微微的彎下了腰,做著士兵標志性的禮儀。直到城主走遠才繼續像個木頭一樣站在城門旁繼續守城門。
漠傾城城主轉身后發覺手中的劍還沒有還給那名士兵,又忽然轉身,精準的將劍給插進劍鞘,嚇得那名士兵心都跳到了脖子上,另一名士兵則是偷偷笑了笑便恢復嚴肅。
到了正午,有個仆人給韓非送午飯了,他馬上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妙計。
“公子,開門啊,吃飯了。”門外的仆人一手有規律的敲著韓非的房門,一手拖著一大盤菜。
“進來吧!”韓非躡手躡腳的躲到了門后面,之后就讓仆人自己開門。
“咯”的一聲,房門打開了,只見仆人走到了桌前,將手上的菜慢慢放下,但見到韓非許久沒有反應后就慢慢走向他的床,這時,韓非跑到他的背后將他打暈,然后把他們兩的衣服換了過來,接著,他把那仆人抱到了床上,用被子蓋完了整個身子。
韓非剛要出房門時一個人攔住了他。
“公子,你這是要去哪里啊?”一名臉蛋上抹著淡淡脂粉的女子走到房門前。那名女子束著長辮垂在腰后,長相頗為可人。她就是漠傾城城主身邊的丫鬟,家內大小事務基本是都是經過她的手打理的,名為碧馨。
“碧姐,我要去出走走。”韓非一副賣乖的模樣,剛想側身從碧馨身邊走掉就被無情的攔下了。
“不允許,老爺吩咐過了,不讓你到處亂跑的。”碧馨雙腳張大抵在門角,雙手則撐在門框邊沿,“公子你倒是激靈嘛,剛打暈了一個仆人別當我不知道,還想打我嗎?”
“嘿,我倒也想啊,可碧姐我哪敢啊,給我十萬個膽子也不敢啊。好碧姐,大美女碧馨,求你啦,通融通融吧!”韓非可憐巴巴的看著碧馨,弄得她“撲哧”一聲笑了,露出那兩排潔白的牙齒,韓非以為逗樂了,伸手想把碧馨的手給撥開,但卻被叱喝開來。
“喂,公子,你別得寸進尺啊,再碰我我可就喊了!”碧馨在有限的活動范圍內扭動著身子,而且是閉著眼睛狂扭,典型一潑婦,但她那臉蛋又像是那些烏煙瘴氣里作業的人。
“這話怎么聽著怪別扭的。好好好,我錯了碧姐,你貴安歇會吧!”韓非在心里歇斯底里地痛罵碧馨,好狗不當道。
“公子啊,你想更我橫?再等幾年吧!”碧馨傲嬌地斜仰頭。
“是啊,說道橫我還真橫不過你,但這個事能不能比橫更橫的?”韓非把嘴湊到碧馨的耳邊,平緩的呼吸在耳邊清晰,還有些癢,弄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俏臉竄上了緋紅,蓋過了脂粉的淡粉色,感覺更是別扭了。
“你...你想干嘛?”碧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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