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笑淺(2/4)
拳腳功夫,能排行雙月浴血堂第五,手上必定很強。如今自己二人皆未帶兵器,未聞云清言及自己拳腳功夫,而自己除了右手力大外,也可算不慣拳腳……還好他們是來找自己二人,若是去找戚憐一行可嚇死人!“上次天南張二逃跑之時也未告訴小子,青白修羅兩顆人頭值多少金。小子不想帶著這疑問落入輪回,姑娘有心,煩前不吝相告。”
張志一直盯著云清俊面,見寒夜相問,待出言譏諷,徐笑淺輕輕揮手制止。“浴血堂生意,在你三人這單上虧了不少。當ri接單時,玉面修羅銀十萬兩,青衣修羅與紅羅剎共銀五萬兩……照如今看來,能殺莫向前的寒公子身價應該至少占莫向前身價的五成,莫向前身價黃金百萬兩,也沒人敢接單……浴血堂取收了不到銀五萬兩的價格要取殺了莫向前的寒公子腦袋,實在荒謬!”徐笑淺說著嫣然一笑,也是一番明眸皓齒,若不是x前血手印太過顯眼,任誰看到這般女子都要認為這樣女子正是君子好逑。
寒夜輕嘆口氣,“徐姑娘君子好逑模樣,實不該著這身難看衣服。”
徐笑淺又是一笑,幽怨下神情盯著寒夜,“若小女子走上歧途之前遇到寒公子這般人物,必然做得焊工賢妻,可惜到如今,你們必得要轉眼生死陌路了……不必拖延時間,紅羅剎那里,我堂也派了人去的。”
寒夜眼神閃過慌亂,立馬強制住,一邊云清閃身要沖上去,寒夜急忙一把抓住云清手腕!
云清不滿的掃了寒夜一眼,寒夜冷靜眼神示意云清稍安勿躁,云清掙脫手,扭頭看一邊。
徐笑淺風微微搖頭,風姿綽約。“名雖修羅,心實情種。塵世間多是如此表里不一的可笑玩笑。”
寒夜想到戚憐一行人的處境,想到戚憐身手,突然莫名心安篤定起來。“徐姑娘這話,是否顧影自憐之意?”
徐笑淺聞言不知想到何事,似乎已經失神。
花傘娘子王志閑著的手突然揮出一把白se粉末,雙腳離地沖寒夜彈出兩道勁風,夾雜著奇怪的香味直撲寒夜面門。
寒夜盯著王志握著傘柄的右手,腳下踩動,風柳步游走閃開,順勢揮手示意云清退到一邊。
一言不合古炬“啊”一聲沖向云清,云清腳下一般風柳步迎上去。
古炬雙手,出拳帶風聲,收拳衣袂動,天下武功萬般皆破唯快不破,這般拳勢如累如電,砸實在身上,一招便要廢了對手!
云清只能閃避,因為云清自小半點拳腳招式未學。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一味防守,遲早是要中招的。
好在云清學了風柳步,雖然未經實戰施展開還有阻滯,但好在風柳步強調的正是避實走虛,在古炬還未m透風柳步路數的時候,云清一時也算有驚無險。
寒夜心里擔憂云清,抽空看得云清一時無事,心下大定。花傘娘子的花傘,可想而知是個什么惡毒道具,此時王志左手不是揮灑出粉末,腳下也不是彈she出香粉,右手花傘已經撐開,一直轉著。
寒夜一邊風柳步閃躲王志的幾路攻擊,一邊還要防備徐笑淺突然發難,一邊更是要注意云清處境,加上手中趁手兵器不在,這樣境地,對心志和jing氣神的消耗,遠甚常時。
王志也想抽冷子暗算云清,卻總沒下得手去,一半是因為青衣修羅這樣只能躲閃的境地里也如毒蛇般毒視著對手的每一個疏忽yu待發起致命的反擊,一半是因為王志慣好男風實在是歡喜上云清這樣英俊冷漠的男子。
古炬這一站,打的很難受。雷電般拳勢卻拳拳打到棉花上,就算內勁沒反傷吐血,氣也要氣吐血了。看玉面修羅步法似乎堪堪就要變化走盡走老無處可逃,卻又突然走出新的變化于死地走活。古炬越打越不得勁,卻也不敢停下!難道玉面修羅這樣名下的人物,只會一味躲閃?在即將退卻的一瞬間,正是突然發難的最佳時機。
王志也是打得心煩,眼前這個難看男子實在是比最最惡心人的耗子更讓自己惡心,比耗子還能躲!本公子胭脂花粉都快用完了你還在躲!“青衣修羅你若是個男人就不要再逃了!”
寒夜回聲:“小子若是個女人,也只好如徐姑娘般站著看花傘娘子跳舞。”
徐笑淺已回過神關注戰況,聽寒夜回話,不禁失笑,這個男子若是長得及得上玉面修羅六分,不知要禍害多少癡情女子。
王志怒火中燒,花傘娘子這名號,只許出自英俊男子口中,這般難看男子還說,誠心羞辱,不殺之不足以消心頭恨!右手花傘轉勢更急。
徐笑淺見寒夜自戰局開始便一直防備著王志花傘,心頭嘆口氣,“寒公子,小心,花傘娘子要用絕招了。”
這絕不是徐笑淺好心,實在是心毒女人,這樣似好心善意提醒,實在是因為寒夜防備著花傘,聽這聲提醒若稍微走神,王志正好發動絕招一舉竟功。
寒夜置若未聞,眼角瞥到古炬神態,將注意云清jing力一并拉回。王志也心態浮躁起來,若徐笑淺不動,王志與古炬不一時就將落敗,可是,徐笑淺怎么可能不動!
這是一次任務,殺人取命的任務,不是切磋,沒資格要求公平,生死相搏怎么可以要求公平,公平是恰逢其會的,不是要求能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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