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修羅(5/5)
二人臉上已被房里的爐火暖的酡紅,而這白衣公子臉上依舊是面無血se,甚至可以用慘白來形容。不只是表情冰冷,好像連血r都是冷的。
寒夜看了一眼,不禁還是感慨了下。不得不說這人世間總有那么一些男人和女人,得神偏愛,女人宜嗔宜笑,男人用吟游詩人嘴里花癡女人的話說——跑都跑得那么帥。而眼前這男子,正是這樣一位會跑都跑得風流瀟灑玉樹臨風的男人,加上這一臉拒人千里外的冰冷表情,必然是大受女人青睞,父親說女人常常會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得到,輕易得到了還會覺得不暢快,對那些不可能得到的東西,反而不可理喻的執(zhí)著。其實男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人生天地間,得失早注定,妄執(zhí)也是徒然勞心力,最好知足常樂,珍惜眼前。
寒夜不由有了分羨慕,但是立馬想起了戚憐的那句話。
神造就你這般模樣,必定是有只有這般模樣才能完成的豐功偉績等著你去完成!
寒夜自顧自笑了。每個人的際遇不同,所以神給了每個人不同的模樣,并不是每個人的模樣不同,所以才會際遇不同。這樣混淆了因果,果然是塵世蒙垢已久,失了本心,不見神恩。
感覺到戚憐白衣公子的目光,寒夜灑然一笑,不做解釋,示意戚憐把正事先做了。
“這位公子可是年來在山南幾鎮(zhèn)斬jian除惡的玉面修羅?”戚憐微笑著問向白衣公子。
寒夜聽了也無表示,自己的江湖還是雙親描繪的江湖,時代卻已不是那個時代。
白衣公子被道破身份,神se并無半分波瀾,表情依舊冰冷,放佛世人都已不在其眼中,生死悲歡,都無法絲毫改變其臉上冰冷。“小子是殺過些求死之人,至于玉面修羅這名號,不過是多事之人附事之說,不敢動姑娘尊聽。”玉面修羅說了這么長一句,寒夜很是意外,還以為這冰冷小子只會幾個字幾個字地蹦呢,嘴角扯了一下,戚憐看到了,玉面修羅自然也看到,好像這位寒大公子就是故意做給二人看的。
“這位兄臺,敢問適才所背之劍,那劍蕙是從何處得來?”玉面修羅神se不變,掃了寒夜一眼,看向寒夜空空的肩頭,連問話都這般驕傲!
“那是娘親所贈。”寒夜突然來了jing神,笑了笑。“兄臺何故對那小小劍蕙有此一問?”
戚憐也是不解的看向玉面修羅。
玉面修羅雙眼jing光大盛,神se慘白,表情充滿了戾氣!“shuangfei燕柳不及,是你什么人?”
寒戚二人對玉面修羅的反應頗感意外。寒夜虛抱一拳,“正是家母。”
白影晃動!玉面修羅站立,手中銅綠劍鞘觸著寒夜脖子,身體無法抑制般微微抖動!
寒夜不驚,仍自坐著。戚憐也不驚,卻是站在了寒夜身邊,右手藏進袖口。
玉面修羅盯住寒夜,眼眸殺氣騰騰,瞬間轉為血紅,格外妖艷詭異!
血目部人!
緊抿的嘴唇里似乎傳來牙齒咬碎的聲音,嘴角突然滲出一絲血,寒戚二人正自迷惑,玉面修羅張口噴出大口血,寒夜當頭而受,面目x前紅殷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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