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帶女尸【七】(1/2)
女人明擺著不是兇手,又鐵了心要認罪,特殊案件調(diào)查組只得以妨礙司法公正和有意包庇犯人等罪名將其暫時扣押。
也虧得這些嫌疑,吳樣等人拿到了對她房屋的搜查令。
正如女生比男生更喜歡長得好看的女生理論,安小北對這位漂亮的疑犯也格外有好感,主動請纓加入調(diào)查隊伍。
由張樹駕駛,季大大坐在副駕駛,吳樣與安小北坐在后座。路上,安小北找出了關(guān)于女人的背景資料,她并沒有比死者大很多歲,但是社會閱歷豐富,母親久病在床,父親也基本辭職在家照顧……至于和宮長生是在夜店推銷酒水時認識的。
因為外形優(yōu)勢,女人在夜店賺的并不少,就銀行卡上的資金流動遠高于同齡的畢業(yè)生們,當(dāng)然了,也有不少來自于男性私人賬戶,包括宮長生在內(nèi)。
“操……宮長生都綠成王八了,她怎么好意思拿減肥藥去害人家女兒!?”張樹被驚得頻頻回頭。
“話不能這么說。”安小北立刻反駁道:“她在和宮長生這一年中沒有與其他賬戶的往來記錄,而且她的錢幾乎全部是醫(yī)院支出,和轉(zhuǎn)給她爸爸的。”
安小北對她的評價:重感情的好女人。
女人對女人的好感真的莫名其妙……吳樣很想把耳朵堵上,或者在他與安小北之間立一面隔音墻。
畢竟在家他聽的已經(jīng)足夠多了。
“誒?”
安小北似乎是翻到了什么,難以理解的信息,反復(fù)看了看,眉頭微微蹙起,跳至其他頁面又查了會兒,方才告訴他們。
她在女人的賬戶明細里見到幾筆很奇怪的大額收入。
應(yīng)該是在徐文整理此次案件相關(guān)記錄時隨意翻過的名字,記得當(dāng)時她還說……
“言靜姝,天啊,70多年前起名字也太有詩意了吧!?這么一比她外孫女宮媛簡直是門口撿來的丫鬟啊……”
“我一定是聽錯了吧,這是什么了不得的關(guān)系……”吳樣像無脊椎動物似的攤在后座,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難道女人其實是老太婆花錢雇來的嗎?考驗自己女婿對亡女的忠貞……”
“也可能是用金錢逼迫小三離開女婿……”
“或者女人其實是老太婆買來的機器人,然后……”
季大大回頭極為強勢一瞪,“閉嘴!”
眼瞅著某人秒變受氣小媳婦樣兒,在那兒直點腦袋。安小北坐在旁邊很沒同事愛的冷笑出聲。
大概是車上又坐領(lǐng)導(dǎo)又坐美女的關(guān)系,這一趟車行駛的異常平穩(wěn),全然沒有往日與吳樣兩個人時所謂的,賽車手的尊嚴(yán)。
然后,他們來到一個老舊的小區(qū),房子看著有些年頭了。有好幾戶窗戶外面還嵌著老式,欄桿鐵窗。
當(dāng)然,電梯也是沒有的。
徒步上樓梯時安小北還在叨咕,她一百二十個不能理解,住在簡陋破舊的老房子里,賺的錢百分之八十都貢獻給家里了,生活已經(jīng)如此艱難了……又為什么做事如此不計后果?
若是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她在撒謊,真的以她自首結(jié)案,安小北每一步都用力的跺在臺階上,氣呼呼的擔(dān)心女人進去以后無助的父母要怎么辦……
季大大先幾步到達目的樓層,蹲在那兒點煙,聽到她的話猛的一頓。
與張樹眼神接觸,張樹瞬間心領(lǐng)神會。到吳樣的時候……
半睜著死魚眼一臉倦意,面無表情的對視幾秒后,不解的歪了歪腦袋。
張樹用鑰匙將門打開,回頭就見季大大一個飛踹,被吳樣縮著身子驚險避開。
要知道他們頭兒是當(dāng)過兵的,以力度來講,這一腳絕對是奔著把牙踢掉,同時保證他圓潤的轱轆下去……
可惜了,張樹毫無同伴愛的扭頭進房間。
女人的房間乍一看立立正正的,多瞅幾眼后就會發(fā)現(xiàn)房間的主人并不是個有條理的人,涼干的衣服和雜志一起擺在沙發(fā)上,臥室的落地?zé)粢呀?jīng)壞了,纏了幾圈星星狀的小燈串,衣柜里也是有掛在上面的衣服也有疊在下面的,關(guān)鍵類型雜亂,有襯衫也有大衣,找不到什么邏輯性。
“發(fā)現(xiàn)一本日記!”
安小北招呼他們過來看,日記上寫了很多她對宮長生的愛而不得,愛恨交織,以及最后的那句——
生,我要他記得我。
死,我也要他記得我。
張樹猛地一個寒顫,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現(xiàn)在談個戀愛都這么可怕了嗎?看著好滲得慌……”
“感覺很像是遺書。”安小北反復(fù)咀嚼最后那句話,如何死在一個人的心里?
為他而死。
季大大拎起吳樣的后脖領(lǐng)子,把人從沙發(fā)上拎到窗臺邊,在別人家里,尤其明顯是個無煙的女性房間,只得忍著從兜里摸煙出來的沖動。
窗外是一顆近四層樓高的樹,說不上具體的品種,在x市隨處可見。
樹蔭庇護下擺著棋盤,幾個老人圍在一起玩兒得來勁,鳥籠被隨手放在腳邊。
“你覺得兇手會是宮長生嗎?這個女人只是,呵,為他背鍋?”
季大大自是不信的,為了一個男人忍心拋棄自己拼命省吃儉用,恨不得把全部的錢都拿去照顧的父母。說她一時失手殺害了宮媛季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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