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六章 血洗不言冢!(2/2)
站回到原本的位置上,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咦,你還活著?”
梅自濁驚訝的打量著烈哥,然后慢慢的朝他走了過來。
那感覺,瞬間讓烈哥想起來小時候第一次看午夜兇鈴時,見到貞子從電視中爬出來走向自己的感覺。
到達(dá)極點的恐懼!
梅自濁在烈哥的面前蹲下,孩童般的身體卻散發(fā)著死亡的氣息,突然他嘿嘿一笑:“那就勞煩你給我引路了?!?
“你…你休想?!?
盡管已經(jīng)嚇得肝膽俱裂,但烈哥的骨子里流淌著忠于虎組的血液,他那顫抖的聲音里面,散發(fā)著寧死不屈的意志!
梅自濁不屑的看著他,說道:“你確定要用一文不值的忠誠,來換你根本無法想象到的痛苦嗎?”
烈哥已經(jīng)感受到了莫大的痛苦,痛苦到他根本不相信世上還會有更大的痛苦,所以他選擇了用沉默來代替回答。
“好吧。”
梅自濁嘆了口氣,隨即拿起烈哥的左手,用力的按了下去。
瞬間,烈哥發(fā)出聲嘶力竭的慘叫聲。
梅自濁并沒有停下,而是順著烈哥的手臂,一路捏了過去,每捏到一處骨頭,都能聽到清脆的破碎聲。
人共有二百零六塊骨頭,梅自濁要把每一處不會致命的骨頭,統(tǒng)統(tǒng)捏碎。
他的動作快而密集,哪怕烈哥是想要咬舌自盡,都沒有足夠的間隙。
保羅站在一邊看,表情都變得不自然起來,這等殘酷的景象,換了誰都會覺得身體不適。
終于,在捏到了第三十七塊,也就是尺骨的地方,烈哥再也承受不住,聲音抖到了極點:“我說!”
“早這樣不就好了嘛。”
梅自濁心滿意足的停下動作,神色之輕松,讓人瞬間就把他與兩個字聯(lián)系在一起。
變態(tài)。
等烈哥把接下來的路線說出之后,梅自濁便將烈哥視作垃圾,棄之不顧,徑直向著更深的地方走去。
保羅緊忙跟上。
“求,求求你?!北A_還沒有走遠(yuǎn)的時候,聽到了烈哥有氣無力的聲音,“殺了我?!?
“…”停頓片刻,保羅回頭說道,“如果我弟弟安然無恙的話,離開時我會殺掉你的?!?
很輕松的,梅自濁在復(fù)雜的墓室中找到正確的那條路,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推開了樊彪所在辦公室的房門,如若無人的走了進(jìn)去。
幾十道凜冽的目光,全都匯聚在梅自濁的身上。
樊彪坐在辦公桌前,神色冰冷的瞧著梅自濁:“什么人?”
“刀鋒的人?!?
梅自濁說出個讓所有人包括保羅都震驚無比的答案。
刀鋒,那不是唐躍的勢力嗎?
樊彪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你帶著殺氣而來,怎么會是刀鋒的人,阿烈他們呢?”
“死了幾個,殘了一個。”梅自濁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至于你說的阿烈,我不清楚他是不是殘的那個。”
“找死!”
隨著這聲暴喝,樊彪的氣勢盡數(shù)釋放出來。
隱隱之間,好像出現(xiàn)了虎嘯的聲音。
樊彪瞬間就與梅自濁戰(zhàn)在了一起。
其他的虎組成員也沒有閑著,有些人去助樊彪一臂之力,有些人則是沖向保羅,盡管他們還沒搞清楚,怎么會突然冒出來個與南斯長的一模一樣的家伙。
但是,眨眼的功夫,那些與保羅戰(zhàn)在一起的人,又紛紛沖向了梅自濁。
原因很簡單,即便以一敵眾,梅自濁仍然占盡優(yōu)勢。
不斷有虎組成員被清理出戰(zhàn)局,而他們被清理出來的方式,非死即殘。
樊彪越打越是震驚,越打越是絕望。
他從未見到過一個人可以擁有如此高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
這個不知從哪鉆出來的小矮子,每出一招,都讓樊彪難受不已。
比如說梅自濁打出一拳,樊彪選擇接下來,會震得身體發(fā)麻,選擇閃避退讓,會腳步錯亂狼狽不堪。
戰(zhàn)斗的全程,都在跟著梅自濁的節(jié)奏走。
更加離奇的是,兩人已經(jīng)過了十五招,雖然樊彪還沒有落敗,但是他有個很清晰的感覺,那就是在第二十招的時候,自己會??!
這種感覺從何而來,戰(zhàn)斗中的樊彪也不可能細(xì)想,但這種感覺就是根深蒂固的存在著!
終于。
到了第二十招!
...
,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