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這血是怎么回事?(1/2)
第六百七十二章這血是怎么回事?
如果說現在的薛存兇是什么感覺。
那絕對是想吐血的感覺。
在地下世界混了大半輩子,就算沒有成就一代梟雄,也算是有了不小的成就。
他還從未受到過如此的羞辱!
臉色從潤紅變得越發慘白,薛存兇站起身子,冷冰冰道:“既然躍哥是這個態度,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說完,薛存兇抬腿就走出包間。
“薛先生不留下來多喝幾杯了?”山羊笑了笑,提高聲調道。
“不必。”
薛存兇拉開門,聲音平淡,“我已經喝夠了。”
山羊點點頭,卻是有種不氣死你不罷休的興頭,開口道:“那別忘了辦卡的事兒,真的挺劃算。”
砰。
回應山羊的,是刺耳的關門聲。
把酒水錢結了帳之后,薛存兇真是一刻都不想呆在這里了,這時候,整個搖滾都播放起一首歌,那首他在包間里點的《紅日》。
歌詞如下:命運就算顛沛流離,命運就算曲折離奇,命運就算恐嚇著你做人沒趣味,別流淚心酸,更不應舍棄…
本來是挺積極向上的歌詞,這會兒聽來,卻有種說不出的感傷與心酸。
站在十字街口,薛存兇竟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他不知道,身后的搖滾,正有幾雙眼睛看著他。
“躍哥,他好像是一條狗啊。”
耗子提著一瓶啤酒,很裝逼的坐在唐躍的座椅扶手上,說了這句周星星的經典臺詞。
唐躍淡淡笑說:“能活下來就不容易,雖然他對朱雀門不忠,卻是個聰明人。”
“那你為什么不留下他?”耗子有些疑問。
“呂布投靠曹操,為什么曹操沒有留下他?”唐躍笑著反問。
“因為呂布沒有扔肥皂。”耗子搶答說道。
啪。
唐躍直接在耗子的腦袋上來了一巴掌,沒好氣道,“少胡扯,雖然呂布是人中戰神,但他剛愎自用,四處投靠,被稱為三姓家奴,要是我把他留下了,誰知道幾天以后,他會不會背叛我。”
山羊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從個人角度上,我確實很佩服他,偌大的朱雀門,是靠著他一手經營才能夠成長為華北前五的社團,誰知道,現在他成了這個下場。”
說到這兒,周圍的幾個兄弟,無不是嘆氣唏噓。
其中,耗子最是糾結。
注意到耗子的模樣,唐躍忍不住笑了出來,調侃道:“怎么,你有什么想法,說出來聽聽。”
“躍哥,剛剛你說呂布四處投靠,卻又說他是三姓家奴,不應該是四姓家奴嗎,你的算數學的不行啊。”
耗子很認真的說著,卻把兄弟們都雷了個遍。
“呃,話就是那么一說,誰讓你糾錯兒了!”
剛剛覺得自己是那么的高大上,引經據典的來灌輸忠實這個理念,結果耗子一句話,瞬間把氣氛給毀了個支離破碎。
唐躍覺得自己臉上無光,惡狠狠瞪了耗子一眼,不愿再在這兒呆著了,在健身房里打了一陣拳,然后就回了家。
回到家的時候,三女都在。
坐飯桌上吃飯的時候,米雪的眼神總是閃爍不停,似乎有些心虛的模樣。
昨夜,唐躍剛剛奪了這妞的第一次,現在沈冰宜在場,米雪自然覺得怪異。
晚飯吃的正香,沈冰宜突然停止咀嚼,直視著唐躍,問:“吃完飯,來我屋里一趟,我有話對你說。”
“啊?”
唐躍嚇了一跳,一旁的米雪更是緊張的無以復加,筷子都掉落在了地上。
難不成是沈冰宜覺察到了什么?
唐躍仔細思索,覺得不該露出什么馬腳,重新鎮定下來,跟米雪開著玩笑:“你姐又不是要吃了我,至于嘛你!”
“不…不至于。”
說完之后,米雪再次埋下頭去,慢騰騰的吃著碗里的飯菜。
沈冰宜看看唐躍,又看看米雪,莫名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接下來的十分鐘,絕對是最煎熬的十分鐘。
唐躍把餐具收拾干凈之后,就躡手躡腳的進了沈冰宜的房間。
剛一進來,唐躍的小心臟就提了起來。
沈冰宜坐在床上,表情平淡,重點是床邊的椅子上搭著一條床單,在床單的正中央,有一灘刺目的血跡。
那是米雪的處子之血。
咕嘟。
唐躍吞了一口口水,強露出輕松的笑容:“冰宜,叫我來是不是有啥好事兒?”
“你覺得呢?”
平淡的反問道,隨即沈冰宜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床單上,“受傷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聲音里有種逼問的感覺,卻也掩飾不住濃濃的擔憂。
唐躍正在心里思索解釋的措辭,聽見這話,卻是不由得愣住。
下一秒,唐躍露出委屈的神情:“冰宜,還是被你發現了啊,我以為你看不到。”
“本來是不應該看到的。”
沈冰宜臉色微紅,輕聲道,“只是今天回來的早些,所以想幫你洗洗床單。”
盡管唐躍與三女都有挺深厚的感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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