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ACT.08 佐助出生(1/2)
?八月,盛夏時節。
陽光穿透庭院墻角那株繁茂的櫻樹,鋪陳一院,唯有樹下那一方濃蔭清涼如故。卻聽窸窸窣窣幾聲輕響,那在無風的午后中幾乎靜止的樹冠不自然的晃動起來,未幾,蒼翠之中露出一抹耀眼的銀色。
銀發的少年像是一只矯健而輕盈的鷹隼,穩穩的踩在不及孩童手腕粗的樹枝上,以朱紅勾勒出輪廓的白色狐貍面具掀開了一般,歪掛在腦袋一側,壓的柔軟的銀發向一個方向傾斜。
卡卡西的視線劃過樹下,看到本該坐著一個黑發孩子的位置此刻卻空無一人。異色的雙眼里浮起些微的詫異,卡卡西有些意外宇智波家那作息嚴格而標準的孩子竟然改了時間表。似乎,在他執行在外任務任務的這一個月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唔,需要去找那孩子么?卡卡西遲疑了一下子,他自然是知道盯著一只寫輪眼的外姓人最好不要在宇智波的聚居地尤其是宇智波族長家亂晃,然而定時探望帶土的兩個堂弟是卡卡西固守著的承諾,那只從護額下露出的永遠殷紅的眼睛,是代替帶土注視著的。
“啊哇哇……”
小嬰兒的哭鬧聲穿過堂屋,回廊,一路鉆進卡卡西的耳朵里,卡卡西這才想到為什么宇智波鼬不再每日定時坐在櫻樹下冥想了。
原來,他的弟弟或者妹妹已經出生了。
那么老師的孩子也快要出世了吧……卡卡西在心里默默計算一遍,有些混亂——雖說旗木卡卡西是木葉同期忍者中不世出的天才,但對婦產知識的了解終究是非常貧乏的。于是卡卡西又掰著手指頭磕磕絆絆的數了一遍,其形象非常不符合平時風采,簡直是笨拙到家了。
而比這更糟的是,天才忍者的這副模樣還被別人看到了。該目擊者還是素有“過目不忘”之稱的宇智波家天才,開了寫輪眼甚至能完全拷貝且保存一輩子。
但是卡卡西一點都不窘迫,因為宇智波鼬現在的形象也沒好到哪里,而且卡卡西也有寫輪眼,同樣能拷貝且保存一輩子。
“喲,鼬君。”卡卡西揮揮手,打了個招呼。
白哉仰頭看了站在別人家樹上“偷窺”的銀毛一眼,對于卡卡西改變平時沉默不語看一眼就走的風格并無什么驚訝的情緒,平靜的回應一句,“旗木君,午安。”
然后隊長淡定的走向回廊下架了根繩子的地方,把端在手里的那一盆洗干凈的嬰兒尿布逐一曬了上去。
對此白哉是沒有什么抗拒之情的,事實上在靜靈庭的時候他就一直因為無法更多的照顧家人而遺憾。父親早逝,妻子早逝,找到露琪亞的時候,這個從七十八區走出的女孩早已頑強而倔強,白哉甚至不知道該如何照顧她。可以說,佐助的出生讓白哉有了一個寄托。
既然都出現了第一回合的對話交流,那后面的溝通也就變成自然而然的事情了。卡卡西身形微晃便消失在原地,下一瞬間無聲無息的站到了院子中。
“吶,是鼬君的弟弟還是妹妹呢?”
一般人甚至是無法看清卡卡西的動作的,但白哉不是一般人,他對自己的那雙眼睛已經控制的很不錯了,小小的勾玉在眼睛中一閃即逝,剎那間就捕捉到了卡卡西的全部動作。而后有著近百年戰斗經驗的白哉也必須得認同卡卡西的才能,誠然剛才的身法只是忍者學校教授的平常動作,但又卡卡西做出來便是不可多得的極致。
待完全的成長之后,又會是如波風水門一樣的人物。白哉在心里默默下了結論,然后回答卡卡西的問題,“弟弟,宇智波佐助。”
“哦……很不錯呢。”卡卡西似乎是笑了一笑的,但眼睛之下都被面罩遮著,令人看不清楚。
白哉看著卡卡西,他一直知道這個人是為什么不頻繁但規律的出現在他面前,他也知道卡卡西的左眼除了在戰斗時就只有在來探望他或者探望止水的時候才露出來。
“旗木君,要去看看佐助嗎?”
白哉這樣問卡卡西,或者是代替帶土看上一眼。
卡卡西有一瞬的沉默,點點頭跟在了白哉后面,“鼬,以后還是叫我卡卡西好了。”
旗木這個姓氏,總會讓他想起自己那已然凋敝的家族。想起太多從父親自盡時就埋起的心情,那些曾經的偏激與憎惡,那些在帶土搭上了性命去證明后的釋然與解脫。
白哉察覺到卡卡西那一剎那的沉郁,不過饒是隊長閱歷很深一時間也沒有明白其中的原因,于是白哉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好的,卡卡西君。”
踏上回廊,穿過正中正廳,右轉進入采光很好的臥室。未出月子的美琴正靠著靠枕半躺半坐在矮榻上,矮榻邊是做工結實又舒適的嬰兒床,按動一個小開關床還會自己晃動變成搖車。
一個黑頭發的小嬰兒正躺在小床上,閉著眼睛皺著臉在那亮嗓,聲音一會大一會小,還是典型的干打雷不下雨。
“這是就佐助。”白哉先對卡卡西說,然后又向美琴道,“母親大人,這是卡卡西,他是來看佐助的。”
美琴面帶笑容表示自己知道了,柔聲招呼了卡卡西。對于這個有著一只寫輪眼的少年,美琴自然是知道的,而比起身為宇智波族長的丈夫,她對卡卡西的看法更簡單些,又因為和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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