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若我,不想你死呢?(1/2)
第420章若我,不想你死呢?
回到九雀坪,蘇蔬便開始著手準(zhǔn)備攻打交趾北定鎮(zhèn)之事,諸葛慧派出大山大河兄弟前往北定鎮(zhèn)探查情況,這兄弟兩個,做探馬仿佛量身打造,非常合適,首先長的小,目標(biāo)就小,其次他們善于攀援,在山間行走如飛,而且大河是個順風(fēng)耳,大山的目力又極好,更不怕山間的毒蛇猛獸,是以不費吹灰之力,打探好之后回來,憑借記憶為諸葛慧畫出北定鎮(zhèn)大概的地形圖。
諸葛慧研究半日,便開始同蘇蔬等人商量作戰(zhàn)計劃,按大山大河探到的情況,北定鎮(zhèn)大概駐兵幾萬,但很分散,這里是交趾通往廣南西路的咽喉之地,所以這些兵力皆在北邊,意圖扼制廣南西路之威脅,反觀鎮(zhèn)子南面卻空虛,所以,諸葛慧決定,以“北虛南實”的計劃來打。
何謂“北虛南實”?
北虛——那就是不把大部分兵力派到這里,而借助濃霧,扎一些稻草人,并稻草人內(nèi)里全部安放火藥,用些慣于山地行走的部族兵士,藏在稻草人內(nèi),靠近北定鎮(zhèn)后,人再撤出,一旦交趾兵發(fā)現(xiàn),濃霧下首先看不清,他們?yōu)榘踩鹨姡囟ú桓铱壳埃荒芊偶人麄儼l(fā)現(xiàn)稻草人屹立不倒,得知被騙,靠近之時,自己這方面的兵士即可射出硫磺箭,燃著稻草人,引爆火藥,炸飛交趾兵。
南實——就是用重兵繞到北定鎮(zhèn)南部,趁虛而入,打交趾兵個措手不及。
蘇蔬聽后,再問過谷地山,他也曾經(jīng)在滄州對敵過遼兵,有沙場經(jīng)驗。又問過蕭竹隱、蘇忠正等等,大家都覺得此計可行。
而此時,鐵鍋帶人日夜開工,打造兵器,他又按蘇蔬的要求,為她打造了一條槍,這條槍比正常的兵士用槍短、細(xì),使得蘇蔬完全可以單手提起,然后與長鞭合用,得心應(yīng)手。
而谷地山又帶人制作稻草人和火藥,蕭竹隱和蘇忠正訓(xùn)練兵士。
唯有三癡和五蠹,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東走西竄,后來被蘇蔬取笑:“我有理由相信你們兩個是交趾派來的細(xì)作。”
三癡和五蠹當(dāng)即道:“誣蔑,純粹誣蔑,說不定等你攻打北定鎮(zhèn)時,我們能祝你一臂之力。”
總之,各方面都在忙忙碌碌的準(zhǔn)備,各人都在摩拳擦掌的等待。
白狼見蘇蔬這里日夜忙活,也得知她準(zhǔn)備和交趾作戰(zhàn),找到她,白狼對蘇蔬雖然亦懷疑她欲奪儂志高之位,但因為曾經(jīng)和蘇蔬共患難過,兩個人交情還是比別人好,他想幫助蘇蔬。
蘇蔬一擺手:“你可千萬不要動手,否則,北定鎮(zhèn)攻下后,又成了你們雄風(fēng)寨的,我還是兩手空空。”
白狼亦明白她的怨氣在何處,只是按雄風(fēng)寨人來看,整個廣南西路,無論哪里都是雄風(fēng)寨,或者是儂志高的地盤,她奪了,也是儂志高的。
“你知道不知道,首領(lǐng)要進(jìn)京面圣之事?”
儂志高?面圣?蘇蔬冥茫的搖搖頭,突然哎呀一聲:“不好,皇上為何突然召見他?兇多吉少,會不會與最近的傳言有關(guān),說他想當(dāng)什么郡王,恐怕此番進(jìn)京是被問罪吧。”
白狼也正這樣擔(dān)心,才過來找蘇蔬,因為大家都在勸說儂志高不要去汴梁,但儂志高不聽,無論怎樣,自己作為人臣,怎能抗旨不遵。
“不行,我不能讓她去。”蘇蔬說完,拔步就走,出了門喊人備馬,也不跟任何人交代,獨自一人疾馳而去雄風(fēng)寨,一更天才到,進(jìn)了寨內(nèi),徑直找去大雅堂。
儂志高很少這么早歇息,正一個人品茗,對這次汴梁之行,他怎能不知道是緣何之事,不為自己擔(dān)心,除非他是傻子,但也不能違抗皇命。
守衛(wèi)在門口報:“首領(lǐng),蘇姑娘來了。”
蘇蔬!她怎么這個時候來了?儂志高急忙起身過去開門。
兩個人見面蘇蔬連招呼都不打,邁步進(jìn)來,反身用腳踢上門,看儂志高虎視眈眈的模樣,就像好之男盯著美人,主要是她策馬飛奔太急,有時馬行不便,她就拉著馬跑,此時才氣喘吁吁。
“你不能去汴梁。”她開口第一句道。
儂志高驟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指指竹椅,示意她過去坐,又給她倒了茶遞過去,卻被蘇蔬一把推開,茶水溢出,燙在儂志高手上。
“我在說,你不能去汴梁見那個昏君,只怕又是莫須有的罪名,然后把你斬首。”
儂志高淡然一笑,沉聲道:“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
蘇蔬勃然而怒,“你這是愚忠。”
儂志高嘆口氣,“但我必須得忠。”
又一個司空軒武,對這樣的死心眼,一條道跑到黑的人,一棵樹上吊死的人,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人,她真是不知說什么才好,苦口婆心的解釋:“假如你們都因為對趙佶的忠誠,而能換來大宋子民的幸福生活,我舉雙手贊成,你們對他的愚忠,只會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儂志高反問:“假如我的反抗而使得儂人被誣蔑為一直都有反骨,讓廣南西路的百姓被稱為野蠻之人,你還贊成我如此這般嗎?”
“你!”蘇蔬登時語塞,兩個人于是彼此凝視,定格一般,誰都動搖不了誰心里的立場,就像司空軒武,忠君與愛情發(fā)生沖突時,他雖然沒有放棄蘇蔬,卻還是選擇回去汴梁,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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