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洞房游戲(1/2)
第406章洞房游戲
黃庭堅嘗做《薄薄酒》曰:薄酒可與忘憂,丑婦可與白頭。徐行不必駟馬,稱身不必狐裘……
這是一種安貧樂道、閑適自在的生活態度,然能做到者卻是寥寥無幾,財富和美人,大多男人之畢生追求,所以,女人美貌,真真是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或帶來好運或帶來厄運。
蘇蔬驚人的容貌,讓當時在場的某個師爺多瞧了幾眼,就發現了她身上諸多的女人特征,別說喉結、耳洞這樣的明顯之處,單單是她的肌膚,女人少有,男人更是望塵莫及,所以,牟阿達得知她是女人,還是潛逃的蘇帝姬,那個高興啊,被這個女人騙走一千兩銀子,還寫下十萬兩的欠條,惡氣正憋的他內里鼓脹的無處發泄,這回,她有把柄賺在自己手里,所謂“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最初,他想把蘇蔬送交官府,賞金豐厚不入他眼,他想以此換來高官厚祿。
后來轉念一想,自己守著九雀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若是在汴梁,即便做到宰相,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九雀坪,自己就是最最在上者,所謂伴君如伴虎,不如在九雀坪過得舒坦,而蘇蔬這樣的美人,打著燈籠都難找,不如留為己用。
也曾想過怕儂志高得知此事,但這是九雀坪,他即便是明知這個蘇帝姬在此,他也不敢隨意的搜查,再者,看來這個蘇帝姬和他要好,他若來要人,自己就反咬一口,說他窩藏欽犯,退一萬步講,他即便真的能找到這個女人,自己權當不知她是蘇帝姬,何罪之有。
非是牟阿達魯莽,也不僅僅是色膽包天,而是他至今沒有和儂志高發生過摩擦,甚至只見過幾面,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是以對儂志高雖然忌憚,也還停留在民間傳聞上,而他更因為沒有同蘇蔬打過太多交道,不知這個小女子的厲害,她可不是省油燈,所以,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也就在所難免。
日里蕭竹隱被帶走,和蘇蔬分開關押,在牟阿達走之后,他們兩個即開始商量,按蕭竹隱的功夫,帶蘇蔬出逃也不是不能成功,但蘇蔬卻不準他這樣做,蘇蔬想的是,雖然自己手上有那張欠條為證據,但還是不敢保證能把牟阿達扳倒,于此就設下一條毒計,讓蕭竹隱自己逃出,然后帶領官府之人前來九雀坪緝拿自己,就以窩藏朝廷欽犯的罪連坐牟阿達,最好把他砍頭,九雀坪,從此易主。
蕭竹隱對蘇蔬的這個計策實在不能贊同,“牟阿達死了,你也被抓了,你這是魚死網破、同歸于盡的辦法。”
蘇蔬呵呵一笑,“和尚,你太小瞧我了,我非但不能死,我還會成為九雀坪新的主人,此是天機,不可泄露,你照辦便是。”
蕭竹隱被關在另外的一個沿水而建的吊腳樓上,他就是不能下定決心拋蘇蔬自己獨自逃離,然后還帶著官府之人來緝拿她,他真的做不到,他想的是,不能完全聽從蘇蔬的吩咐,自己要救出蘇蔬一起逃走,感情用事,是大多數犯的毛病。
夜至一更,蘇蔬躺在床上合計,一旦牟阿達糾纏自己該如何應對,正想著他呢,他就醉醺醺的到來,吱嘎推開門,身后男的家丁女的奴婢,呼啦啦一群簇擁著他。
蘇蔬不知他這是何用意,牟阿達醉的口齒不清道:“給二夫人換裝。”
二夫人,蘇蔬明白指的是她,心里想,牟阿達還算可以,以他這樣的財勢才娶了一個夫人。
應聲過來幾個奴婢,扒下蘇蔬身上的長衫,給她換了部族人的服飾,左一道右一道的纏繞,相當繁瑣,最后連鞋都換下。
牟阿達晃蕩到她面前,上下打量,感覺她這身裝束比穿男裝更好看,大手一揮,那些兵卒過來扭著蘇蔬,跟在牟阿達身后,想離開這間房。
蘇蔬明白他這是想和自己同房花燭了,邊走邊道:“這里挺好的,你帶我去哪里?”
牟阿達突然轉回身子,反問:“你知道這里為何沒有建成竹樓木樓模樣?”
蘇蔬搖頭,自己也正在好奇,看九雀坪大多都是干欄式建筑,唯獨這里,就是幾間簡單的瓦房。
牟阿達陰森森道:“因為,這是我關押并處死那些賤女人的地方,她們跟了我,都不忠心,一年之內處死的女人,少則一個多則五六個,都死在這里,這房子依著地面,容易通往陰間。”
蘇蔬突然覺得腦皮麻酥酥,脖頸冒涼風,看看床,恍惚間出現一個突眼而死的女人,看看屋頂,驀然而見三尺白綾吊著一個女人,看看地,乍現一個女鬼伸出血紅的長舌頭,正抱住她的腿,她嚇的跳起。
牟阿達哈哈大笑,傳說這個蘇帝姬竟然從金國逃出,還以為是個多了不起人人物,不過是個怕黑怕鬼的小女人,越是這樣越好,越容易對付。
看他笑,蘇蔬哭喪著臉問:“你剛剛是逗弄我的吧?”
牟阿達嚴肅的對身邊一個婢女道:“你告訴二夫人,我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那婢女躬身低聲道:“老爺說的千真萬確,之前有三十多個夫人死在這里。”
啊!蘇蔬驚駭,這牟阿達是個,如此仇視女人。
她剛想斥責,就見牟阿達突然伸出手,掐住那剛剛回答他話的婢女的脖子,惡鬼般的咬牙瞪眼,臉上的肌肉擰起,膚色由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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